封鄞靠在洗手间的磨砂玻璃门上,闭上眼试图平复呼吸,不断暗示自己这只是个意外,并非因为梦见被秦天触碰而兴奋,只是在现实里被兄弟俩不小心蹭到才会这样。再说他确实很久没纾解过了,单身24年从没碰过别人、也没被别人碰过的封鄞一直都是依靠自己“勤劳的双手”解决需求,这次不过也是跟以前一样而已。
可......为什么他闭眼之后满脑子都是刚才起床时看到的秦天和秦宇兄弟俩那充满少年朝气的美型rou体......
在梦里想象的也就算了,就当他是太久没发泄而欲求不满。可谁知两个弟弟在现实世界里真正的身材和他脑补的那些相比竟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封鄞不愿敢再胡思乱想,干脆睁开了眼睛,可就在他睁眼后,顿时发现自己选错了地方。洗手台上多出来的洗漱用具、篮子里堆放着的秦天和秦宇换下来的T恤衫和内衣,无一不在强调两个宝贝弟弟昨晚就是在这个地方脱光了衣服,站在墙角的淋浴头下,或躺在前方的浴缸里,用水冲洗、揉搓自己身体每一寸、每一处......
想到这里,封鄞只觉得整个浴室里都弥漫着专属于少年男生的体味和汗味,夹杂着青涩的男性荷尔蒙,甚至不用低头,都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被束缚在裤子里的性器又跟着胀大了几分,甚至前端已经开始变得shi润,内裤肯定也是一片狼藉......
一种慌乱的想法涌上心头:他竟然真的对自己的宝贝弟弟起了反应。
这会儿不是梦、也不是意外了,而是真真切切的欲望,因为现在他光是远远地闻着兄弟俩换下来的衣服的味道,下面就会变得更兴奋。
其实昨晚封鄞洗澡的时候也闻到了,当时没有感觉是因为他并不知道秦天和秦宇这两只小狼崽子身材竟然那么有料,骨架的形状健硕挺拔,肌rou厚薄也恰到好处,既充满力量感,又不显得累赘,完全是他喜欢的类型。
封鄞自己也有常年健身的习惯,身材维持地也很好,还亲眼看见过许多优秀的男性rou体,但都没有像秦天和秦宇那样完美契合他的审美点。
明明穿上衣服看着一个比一个瘦,怎么脱了之后完全不一样呢......
明知这么做是错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将右手伸了进去,握住自己此刻早已肿胀到发痛的罪恶根源,将它从紧绷的纯棉布料中解放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享受自己掌心和指缝的抵蹭与抚慰,柱身在他不算温和的揉弄下狰狞着凸起青筋,紫红的顶端渗出透明的粘ye,很快沾shi了手指。
空荡的浴室里充斥着性器和手心摩擦时传来的水声以及男人困兽般压抑的喘息,淋浴开关似乎是没被拧紧,顺着花洒孔眼渗出的水流汇聚成水滴,以略微急促的频率“滴答”、“滴答”地打在地面的瓷砖上,像钟表一样分分秒秒地警告眼前人他已经想着两个弟弟自慰了多久。
在此之前,封鄞给自己做手活时从来都没有过具体的性幻想对象,但此刻他自渎时脑海里浮现的全部都是秦天和秦宇的模样:
有秦天灵动的双眸,艳红的嘴唇,饱满的胸肌以及浅褐色的ru尖......也有秦宇翘挺的鼻梁,Jing致的耳垂,分明的腹肌和诱人的腰线......两人身体的每一处都叫他忍不住想去用双唇亲吻,用舌尖舔舐,用掌心爱抚,甚至用像现在这样的、蓄势待发的粗长性器去顶弄......渴望听到两个宝贝弟弟因为身体被自己上述或暧昧、或过分的亵玩而发出不属于17岁少年的那种情色呻yin......
伴随着脑海中越来越清晰的yIn乱画面,下身的快感积累到了最高临界点,一声低哑的沉yin过后,封鄞终于靠着cao自己的手掌而迎来了高chao。射Jing后的身体向血ye里释放的一堆快乐激素是天然的止痛药和镇静剂,不仅缓和了伤口的痛感,还能平复心情,等他差不多享受完毕性高chao带来的愉悦后,神识五感又逐渐变得清明,看着地面那一滩象征罪证的白色ye体,只想甩自己两耳光,再来上一拳,问问自己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禽兽,竟然意yIn未成年的弟弟,还是两个弟弟。
万年不爆一句粗口的封大总裁恼起来连自己都骂:
“疯子,还特么真疯得不轻......”
爽过了,也气过了,再后悔也没有意义,反正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以后大不了再也不和兄弟俩一起睡......或者至少最近一段时间先不一起睡......
等封鄞平复好心情,收拾完浴室的残局再洗漱完毕回到客厅后,发现窗外的天已大亮,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一看,才早上六点,兴许是因为是夏天所以天亮得早。除此之外,手机页面上还显示了5个未接来电和7条短信,时间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不等,分别来自“姑姑”和“越泽”。
封鄞都没有点进去看短信的具体内容,就已经大致猜到了发生什么事。昨晚和高逸叮嘱过,叫他提醒越泽天大的事也要明天早上再说,所以如果不是真的十万火急,越泽必定不会忤逆他的意思,而能推动他这么做的也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前老板、自己的姑姑,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