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韩。韩医生告诉我,小鄞6月初回国后找过他,他当时只给了一板,一个月的量。7、8整两个月,他都没再联系韩医生,直到9月初,又去了诊所。”
封然说到这里,秦天和秦宇瞬间反应过来,7月和8月,不正是他俩搬去和哥哥一起住的那个暑假么?至于9月初,刚好是他们开学搬回宿舍的日子。这样看来,封鄞在暑假期间已经差不多戒断了,结果就在他们离开之后,失眠的毛病再次复发。
“我猜,你们一定是在暑假期间搬过去陪他的是吧?”
秦天和秦宇此刻内心无比压抑,两人都低着头,秦天把茶杯死死地攥在手里,秦宇神情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两人一时都没想起来回复封然的问话。
封然看见兄弟俩手足无措的反应,向前伸手拍了拍秦天的肩膀:
“你俩也别太担心,韩医生给他的那个药性比较温和,成瘾性相较于其他的镇静类神经药物也更低,对身体的损伤也不会太大。可‘是药三分毒’。现在是10月初,韩医生前段时间跟我联络,说小鄞又在约他,我这才抓紧时间飞回中京,都没有提前跟他说。”
秦宇抬眼注视着封然深蓝的双瞳,眼神有些试探:
“所以这才是您今天约我们的真正目的?希望我和秦天出面劝劝哥,叫他停药。”
封然点了点头:
“没错。但也不是劝。他自己最清楚安眠药有什么危害,无须旁人提醒。姑姑的意思是,希望你们平时多抽些时间联络他,他很疼你们,只要他多和你们交流,就一定可以改善情绪,缓解压力。姑姑知道你们正在上高三,课业紧,不要求你们牺牲学习时间去陪他,他自己也忙,只需要在闲暇时间打些电话、发发短信什么的,也就够了。”
Kate开着封然的那量银灰色雪勒把兄弟俩送回学校的时候,刚好是晚上8点50分,大门还有10分钟关闭。
和封然道别后,秦天和秦宇走进了学校大门,两人都有心事,所以走得很慢,当秦天正要往宿舍楼的方向拐时,身后的秦宇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漆黑的双瞳在月光下闪烁着带有微许急切的目光:
“秦天,我们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