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兄弟三人正式确定关系后,封鄞几乎每隔三两天都会抽空亲自开车去学校看望两个宝贝弟弟,因为担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他从未明目张胆地站在校门口直接等着,而是从驾驶位下车后再坐到后座去,这样也方便聊天。
见面的时间都是在午间或晚间休息时,每次都是嘘寒问暖,又亲又搂还死活不撒手,时间从10分钟到半个小时不等,每次分别的时候都需要秦天和秦宇用尽浑身解数,才能把他连哄带骗的劝走。以至于现在兄弟俩在学校里一看到封鄞发过来的见面邀约,都不会再一起过去,而是猜拳决定由谁去应付这个粘人的哥哥。
12月中旬,中京的冬天其实算不上寒冷,但出门还是需要穿上一层厚厚的外套。封鄞心疼两个弟弟,所以从11月底之后就没再怎么来过学校。直到冬至前的最后一个星期,距离兄弟三人的生日还有4天,封鄞在两个弟弟晚自习之前的晚休时间开车来到了学校,打算和他们商量生日怎么过。
封鄞给两个宝贝弟弟分别发了短信,但只等来了秦天,以为这两个小混蛋又跟以前一样只过来一个应付他,所以在秦天刚打开车门坐进来时就把人侧着按倒在后座上躺着。封鄞的这辆黑色雪勒是中型轿车,后座很宽敞,几乎可以睡下一个人。只见他一条腿支撑着车底,另一条腿屈膝跪在秦天的双腿间,左手放在他腋下的坐垫上,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着他的心口,眼神霸道十足,语气却异常哀怨:
“你们这两个小没良心的,白天一个教室,晚上一间宿舍,留下你哥我一人在家独守三间空房......我心疼你们忙,所以忍了三个星期都没来,结果你俩还真就不肯主动打电话叫我来是吧?这么长时间没见,秦宇那个小混蛋还不露面,说,你们想干嘛?是不是嫌弃哥哥了?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嗯?”
秦天被封鄞这一串连珠炮似的质问打得措手不及,之前他来得太勤了,兄弟俩确实有些嫌弃,但只要间隔过了一星期,就又开始抓心挠肺地想。秦天觉得现在闹别扭的哥哥真是可爱到让人忍不住疯狂心动,再加上原本又对他思念得紧,此刻只想好好抱他、吻他,别的什么都不说。
于是被按倒在后座的秦天抓起封鄞放在自己心口的右手,亲了下手背,又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让他的脸再贴近几分,在外面被冷风吹得有微许冰凉的鼻尖在封鄞的脸颊上轻轻蹭了蹭,贪婪地嗅着专属于哥哥的味道,声音低沉急促,话说得像是在撒娇,语调却充斥着隐隐的侵略感:
“哥,别生气了,亲亲我好吗?我好想你,白天和夜里都想......”
这能忍吗?能忍就不是男人。封鄞哪里舍得跟两个宝贝弟弟置气,本来就没气,只是发牢sao而已,所以不等他的嘴唇合上就偏头吻了上去,因为两人是一上一下的位置,封鄞怕压着他,只得两只手都撑着坐垫。抽不出空去抱他,就用唇舌上的激烈攻势诉说自己的不满与思念。
封鄞每一次的亲吻节奏都很强势,甚至可以说是霸道,根本不给对方回应的机会,让人只得被动地享受他单方面赐予的欢愉,然后身心俱陷。秦天一直都很羡慕封鄞的吻技,以至于当初第一次被亲后笃定他一定是久经情场的老手,所以在得知哥哥还是处男时惊讶到从椅子上直接站起来。
兄弟两人吻了将近五分钟才分开,封鄞之所以愿意停下来,原因是秦天这个小狼崽子仗着他的双手都不得空,所以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乱摸,从胸到腰,甚至都摸到了尾椎骨,就算隔着衣服也够刺激,为了防止被撩起火不好收场,只得先放过他,起身之前又在秦天被自己舔咬到充血的双唇上啄了几口。
两人整理好衣服、平复呼吸后,封鄞又追着秦天询问,语气不依不饶:
“天天,小宇为什么没来?他是不是不想见我?”
秦天赶紧跟他解释:
“没有,哥你别多想。小宇被叫去办公室了,就我们班主任,也是数学老师,说有道题需要问一下他。”
封鄞有些诧异地看了秦天一眼,既佩服这位班主任的不耻下问,更惊讶秦宇的智商水平,可不管怎样,妨碍自己和宝贝弟弟见面就是不对。话虽如此,也不好真的去计较什么,只得点点头,嘴上说了一句“辛苦”,不知是在说班主任还是说秦宇。
秦天侧着身子搂住封鄞的腰身,下巴抵在他的左肩上,语气绵软地询问:
“哥,来找我们什么事。”
封鄞佯装生气地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蛋:
“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们?”
秦天把他搂得更紧了:
“能能能,哥想来就来。”
封鄞弯起嘴角揉了揉秦天的头发,语气温柔:
“咱们兄弟三个的生日快到了,我看过日历,冬至的当天刚好轮到你们学校的两天假期,哥就想过来问问你们,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毕竟是你和小宇的十八周岁生日,不能太随便。”
秦天把脸埋在封鄞的脖颈处,双唇贴着他的线条优美的下颌:
“我们都听哥的,只要和你在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