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温柔:
“小宇,自己脱?还是哥哥帮你?
秦宇知道封鄞已经看出了他的异状,一股由衷的紧张感涌上心头,但心虚归心虚,他心里依旧没有丝毫悔意,觉得男人就要敢作敢当,于是仅仅犹豫了十几秒就按照哥哥的话照做自己脱下了裤子,连内裤也一并褪去。
封鄞此刻的心情是怒气更胜一筹,以至于色心都被压了下去,看到宝贝弟弟白皙紧俏的双臀后第一时间的心情竟然是担忧,于是伸手急切地将他的臀瓣向两边分开,发现那处肿胀的花穴此刻正呈艳红色,昭示着昨晚这里究竟经过了多少次的疼爱甚至蹂躏。秦宇在封鄞温热的指腹刚刚碰到自己的臀部时就忍不住身体的战栗,不经意地抬头望了一眼镜子,两人此刻上半身都是穿戴整齐,只不过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哥哥看光了,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叫他下意识地把头偏向一边。
封鄞开口的时候,秦宇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在颤动:
“小宇,去,去把天天叫起来,我有话要问你们两个。”
秦宇知道哥哥这是动怒了,迅速转过身去,连裤子都忘了管,焦急地和封鄞开口解释:
“哥,你别怪秦天,我们俩昨晚都做了,不只是我在下面。”
刚一说出口,秦宇就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哥哥套话了,于是立即心虚地眨了两下眼睛。封鄞听到他的解释后,果然眯起了眼睛,深蓝色的双眸闪过瞬间精明的瞳光,脸颊向他贴近:
“哦,都做了。那就是说,两人加在一起总共做了两次?”
秦宇咽了咽口水,眼神躲闪,扫向地面,声音低到像是在自言自语:
“每人两次......一共......一共……四次”
封鄞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瞳孔放大,声音因为震惊而高到隔着浴室的玻璃门都能听得见:
“四次?!”
随后又好像是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怕惊扰到楼上的邻居,于是压低嗓音,又凑近了几分追问:
“还一人两次?你们第一次做就敢这么搞?把哥哥的话当耳边风了是吧?”
秦宇知道他这是着急加关心,所以立马认错服软:
“哥,我们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但是你放心,我俩都没有受伤。”
封鄞听到他还敢辩解,即刻开口反驳:
“这是下次的问题吗?我生气是因为你们俩都是第一次做还玩得那么疯,之前和你俩反复强调过要节制,要节制,你们听进去了吗?还敢跟我说没受伤?那是你自己看不到后面的样子,都肿那么高了,这跟受伤有什么两样?”
秦宇终于无话可说,只得低下头去,再次认错:
“哥,对不起,我们错了。”
封鄞又往后退了两步,扶上自己的额头,他就不该相信这两个臭小子,还特意为他们把整间屋子都腾出来,大老远地跑公司去睡,结果就搞成了这样。封鄞只怪自己太过于信任秦宇,以为他比许多成年人都要理性加克制,却忘记了他也是一个刚满18周岁、血气方刚的少年,自己凭什么会觉得他连在和喜欢的人做爱时都会一直保持理智?
气归气,毕竟也批评过了,真把人吓到了回头还得他自己哄。于是封鄞叹了一口气,叫秦宇再转过去扶好洗手台,自己则是从梳妆镜旁边的壁柜里拿出来一管抑菌、消炎的药膏,是他之前买来给自己涂手上的刀伤时用的,根本没想到这东西还会在这种时候也派上用场。
封鄞在涂抹之前用除菌洗手液给自己的双手反复清洗了三遍,然后挤出黄豆大小的一粒透明药膏在右手的中指上,左手轻轻地分开秦宇的臀瓣,把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肿胀的穴口,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后穴处一直传到秦宇的脑门,原先火热的刺痛感瞬间得到缓解,舒服得叫他忍不住加重鼻息。
药不能光涂在穴口,封鄞见秦宇适应了自己手指的触碰后,才将指腹缓缓地深入内里的甬道中,虽然只进去了一个指节,但足以让秦宇回忆起昨晚和秦天的激情种种,身体因为后穴酥麻的快感而微微战栗,随着封鄞指尖的连续动作而几乎都要忍耐不住喉间的呻吟。
封鄞听到宝贝弟弟秦宇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原先已经被怒气压制住的色心再次躁动了起来,看着眼前这副自己早就梦中就垂涎已久的画面,下身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可想到自己如果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就不单单是打脸了,而是约等于禽兽,所以不由得加快涂抹的动作,双方都想快些结束这甜蜜的折磨。
结束后封鄞帮秦宇穿好了裤子,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离开洗手间之前叮嘱他等秦天醒来后记得帮他涂药,然后把牛奶热了再喝,早餐不用等自己,随后便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秦宇听到了里面反锁的声音后赶紧回到秦天的房间叫他起床,把自己刚才经历过的暴风雨和他简单说明了一下,秦天吓得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麻利地上药穿衣洗漱。当封鄞完事后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时,发现兄弟俩已经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喝牛奶了,秦天在他走进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