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训练的时候,王绪发现又是不同的四个人,体罚室里边贴墙放着四把黑色的椅子,椅面很窄,椅背很长,椅背上有个挂钩,左右两侧粉笔是个尖角,分别悬着铁拷。
进去待了很长时间,黑衣人都没有宣布规则,而是沉默的挥了挥手。
狱卒按着他们坐在椅子上,将他们的左右手分别和脚踝紧紧绑在一起,再用铁拷挂在椅背上分隔的两角处。
这样他们全身大开,两条腿以极度夸张的姿势分离,腿间的脆弱暴露无遗。
王绪早上被狱卒硬生生灌了一桶凉水,此时憋着泡尿,鸡儿也比其他人颤抖,再说还沾着昨天的几道鞭痕,碰一下都疼。
狱卒们搬了椅子,坐在他们的对面,手里都拿着铁盆和脱毛膏。
对面的狱卒拨弄了他的鸡巴,粗糙的受优哉游哉地从双腿之间往上摸,粗暴地揉了揉:“鸡巴倒是挺大的 。”
王绪下意识并拢退,然而两脚被绳子扯得根本动不了,接着嘴里就被塞入了一个口球,用带子束缚在脑后。
狱卒抓住椅子上的铁链,稍微使力扯了一下,王绪的双脚被拎起更高,私处彻底向上暴露出来。
王绪的鸡巴接触到冰凉的刀片时,他咬紧了口球,仰面让咬合肌使力不足,吞咽口水都要耗费很大的力气,多余的则顺着嘴边流出。他在极度艰难的环境中,思索现在是种什么情况......
他的尾椎处堪堪接触着凳子。敞开的大腿直朝对方,无所保留,狱卒的刀片从他双腿敞开处蹭过股沟,摩擦着小xue,王绪骂都骂不出来,咬紧了口球。
狱卒折磨地差不多了,才戴上橡胶手套,挤出来少许刮毛膏涂在他的黑丛上,直到泡沫覆盖到小腹稍下,另一只手抻着他的Yinjing开始刮毛。
狱卒动作粗鲁,王绪感觉到刀片的凉意,好几次狠狠刮过昨天的鞭痕,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把狱卒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低头看见自己下体被刮得干净。
对方优哉游哉的,将他由外向内,后及囊袋,接着分身又被抬起,由后往前刮。
没过几分钟,对方就刮干净了,其他几个狱卒也陆陆续续起身,将刀片搁置一边。
光秃秃的小兄弟像没毛的鸡一样耷拉着,还有阵阵的刺痛感,王绪嘴里呜咽着。
然而狱卒很快拎着水管回来,龙头对准他两腿之间,调大了水压,朝着两腿敞开处喷过去。他不怀好意地朝着两腿间的脆弱处来回游弋,又刻意将他的ru首冲的东倒西歪。
王绪瞬间被淋shi成落汤鸡,水花还溅到他的脸上,逼着他闭上了眼。
待水龙头关闭的时候,他才看见屋子里其余几个人和他一样惨,有个人被冷水一激放了屁,立马被黑衣人抽了好几鞭子。
接着他们几个被放了下来,王绪浑身水shi,憋着泡眼泪跪在地上,双手背后交握在一起,他们上身都穿着黑色的皮质体罚服,镂空体罚服很紧,胸前的两条带子被非常可观的胸部撑得鼓鼓的,可耻地顶出两个点,后背全部镂空,上身的体罚服和下体的三角皮裤连在一起。
皮裤中间裂开,露着他们的屁股和屌,每人的屁股上又有几条新鲜的鞭痕,后边金属的声音刺耳,王绪下边刚刮完毛的鸡儿被向下扯了一下,他没准备地痛嚎出来,嘶哑如公猪。
后边的狱卒轻笑,拍了拍他的屁股,“别瞎叫,公猪。”
王绪疼了冷汗下来,隐隐觉得狱卒好像换了人,这声音有些熟悉,然而他们不被允许回头,何况狱卒们身着黑袍,脸上还带着面具,鬼才能认出来。
他的屌被放开,接着, 那人的兴趣似乎到了他紧实的屁股上边,刮过挨到的鞭痕凸起,曲指摸到没剃干净的粗糙短毛,最后到了他的菊花上边。
他的xue口被扒开,塑胶手套的质感探入他的xue壁,恶趣味地勾了勾。
“唔——”
接着屁股挨了记抽,黑衣人骂道:“忍着!”
“是,驯导员。”王绪脑门的汗直往下流,那圈rou箍着要进来的手指,怎么也放松不下来。
接着,软管被塞进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小腹胀痛感逐渐强烈,肠rou急速地悛动,两条眉毛快挤在一起了,不仅是他,屋子里的人都断断续续发出哀鸣。
然而灌肠远远没有停止,王绪疲软的小腹坠下来,四肢轻微痉挛,腰窝处的线条凹陷回去,然而后边的狱卒竟然轻笑起来,抬手不重不轻地抽了他屁股一下。在他差点发泄出来的时候灵活拔出软管,“啵”给他塞上了肛塞。
王绪撑着身子,浑身抖动着,像被解剖的牛蛙一样趴在地上,小腹圆滚滚的,如同孕妇。
黑衣人拿着鞭子将他们几个人赶成一列,在后边发号施令,“离墙一米远,现在开始爬。”
几个人断断续续的相互隔着一定距离,开始艰难地爬动,每人身边跟着一个拿着笊篱的狱卒,只要姿势稍微不标准,便会抽在他们的tunrou上。
王绪挨了几次抽,终于将脑袋滚恭顺地伏下来,腰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