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刑架附近,两个狱卒将他拎上去,“自己趴好。”
那人颤颤巍巍,脸上是莫大的恐慌,爬了好几次都没摆好姿势。
“啪”tun峰挨了一鞭,狱卒的声音带着冷笑:“怎么?一会儿想多表演节目吗?”
“不不,我不敢,我不敢。”那人疯怔般摇着头。
“那还不滚上去?”
那人身形剧烈晃动了一下,伏趴下去,双手在Y型架顶端自然下垂,撅tun,塌腰,双腿微微分开。
狱卒先让他把手插入了主干下面的两个皮质手铐,紧了紧。又让他把两条腿分别放在倒Y的两个分支上,用分支末端的脚铐将脚踝紧紧锁住。
他脖子上的项圈通过锁链固定在Y字主干顶端,使脖子不能抬高。如此就只有屁股悬空,而四肢被深深禁锢,所以使不上力,任人宰割。
那人抖得像个筛子,两腿张开,小腿和手感到了凳子冷硬的质地,屁股仿佛悬在空中。
后边的狱卒突然冷笑一声。
倒Y的分支突然分的更大。被绑在上面跪着的那人双腿也随之分得更开,腿间的东西彻彻底底暴露在空气中,分身悬吊在敞开的大腿间,孤零零的像个展品。
门开了,一个狱卒手里推着推车进来,上边摆着粗粗的低温蜡烛,另一个塑料箱里的东西王绪他们看不见。
黑衣人点着蜡烛,端着烛台缓缓走了过去。
“别!别过来!”那人嘶吼着,然而四肢都被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黑衣人走到他屁股后边,掰开两片肥大的rou瓣,露出里边翕动的小xue。
菊花已经被鞭笞的发红发紫,稍微拨弄了一下,那人便惨烈的叫出来,可是还没有结束,黑衣人一根手指戳进了狭窄的甬道里,接着又探进两根指头,那人身子抖的已经快从架子上摔下来了。
两个狱卒过去,给他大张的嘴塞了中等型号的口球,按住他的后背,强迫他敲着屁股,黑衣人已经在xue口碾磨半天,直到肠rou有了shi润的水丝,他忽然将两指分开,xue口也瞬间被撑大,露出了里边翕动鲜艳的肠rou。
黑人笑了笑,倾斜着蜡烛将烛泪倾倒在鲜艳冒血丝的肠rou上,烛泪密密麻麻地落在xue口,几乎将整个xue口封住了,接着又顺着尾骨往下淋,糊满了整个tun缝。
待他收回手,那两片tunrou已经合不在一起了。
狱卒在距离男人屁股10米远左右的地方摆了个弓架,弓大致与人腰部高度相同,呈“丫”字形,上两头系上粗皮筋,皮筋中段系上一包裹弹丸的皮块。
有个狱卒稍微试了一下,将皮筋拉满,空弹出去,空中立马破空响起呼啸声,听了令人胆寒。
另一个狱卒这才把塑料桶放下来,将车子推了出去,王绪他们几个这才发现塑料桶里全是带刺的小仙人球,个个和板栗差不多大。
黑衣人拍拍手,语气很兴奋,“公猪们,游戏就要开始了,记得一会儿不要乱叫哦。”
狱卒调整好弓架的位置,将仙人球裹在皮块里,将皮筋拉满,瞄准了Y刑架上那人布满红色蜡泪的菊花,“嗖”地发射出去。
他们谁都没看到仙人球射到那里,只听皮rou上传来声闷响,那人呜咽了一声,极力粗喘着,黑衣人过去看位置,射到了大腿内侧的地方,他将仙人球拨下来,“七环。”
又一个狱卒兴致勃勃地上去,拉满弓,眼睛紧紧瞄着菊花的位置,“嗖”的射出去。
那人tun缝上的蜡泪理科被擦掉了一块,仙人球也随之掉地,那人冷汗如雨,然而黑衣人笑了笑,“九环。”
接着又一个沉默的狱卒走上前,这回他先调整了弹弓的位置,然后测试了皮筋的弹性压力,选了个最大的仙人球放在皮块上边,向后撤了一步,皮筋弹性撑到极致,朝着之前狱卒发射的方向射出去。
“啪!”
声音十分响亮,仙人球准准地砸到菊花上边,刺陷入皮rou。带着口球的人干嚎出来,两瓣红tun小幅度地摇晃,似乎想将那个仙人球晃下去。
黑衣人叫了数,“十环。”然后声音有些低沉,指了指刚才的狱卒,“恭喜你,晚上有机会去伺候少爷。”
剩下的狱卒都蓄势待发,箱子里的仙人球越来来越少,有的射到那人的大腿上,有的擦过刑架上人的tun缝,有的牢牢定死在菊花上,随着时间逐渐过去,那人的屁股变得颜色鲜艳,上边充满了点点状状的青紫痕迹,有的地方都出血了。
男人屁股上的蜡泪逐渐脱落,剩下的仙人掌都毫无遮挡地射在男人菊花上边,肠rou也翻滚出来,黑衣人没有剥下来,而是任由男人屁股扎满仙人球,看起来滑稽又残忍。
王绪咽了口唾沫,和其余的人低着头,旁边传来黑衣人和其他狱卒歇斯底里的笑声。
等表演结束了,两个狱卒粗鲁地拍掉男人屁股上的仙人球,将已经昏迷的男人半拖半拽出去。
王绪刚舒了口气,黑衣人却突然示意其余几个狱卒将那几头公猪带出去,然后将他留在了这里,居高临下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