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训练越来越密集,据黑衣人说他们马上就要进入“商场”了,只有成为合格的“公猪”,才有进入商场的资格。
这天,他们纷纷两腿分开,跨坐在有扶手的椅子上。两条腿分别耷拉在两个扶手上边,屁股悬空在椅座上,黑衣人难得没有绑他们,要他们扶着椅背,自己数爆菊的次数。
王绪的屁股天天挨抽,都是青紫红色,简直没有一块好rou,菊花和里边的肠rou也是新伤旧伤都有。
他们老老实实地趴在椅背上,腾空的屁股下边绑着粗糙结实的红色绳结,绕着两股穿过大腿根,来回绕了几圈最后合成一股绑在椅背上,将他们的屁股吊的又翘又撅。
后边的炮击孜孜不倦地工作,每Cao到王绪狭窄逼仄的甬道里,绳子就会被往后拽一下,他只得乖乖仰起头,肥硕多rou的屁股颤动着,腥臊流了满股,菊花被Cao到发红发紫,最后疼得收缩。
一种奇异像是被噬咬的感觉绵绵密密地布满肠道,他像是被人后入了,每Cao到sao心一次就要仰起头,偏偏黑衣人在后边时不时给他一鞭子,他就会疼得吸紧肠rou,更紧得裹住那些凸起。
才过半小时,王绪满脸都是黏糊糊的感觉,都分不清是泪还是汗水。
ru首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突兀地叫出声来,下意识绷紧了腰肢。
黑衣人不耐烦地抽到他的下腹,“挺起来。”
“好,好的。”王绪硬是撑着身子,屁股又翘起来。
一个狱卒走过来,提了提他腰胯上的粗绳,两腿间的绳子因为对方的动作更深地勒入沟xue。
对方抱着戏弄的心思,将原本有点遮羞作用的绳子往下拉了拉,又没完全脱掉,却将王绪的腿间的风光全都露出来了。狱卒用力分开他的皮肤,王绪只觉得下体一凉。
黑衣人笑得恶劣,走过来让他朝前跪着,从他双腿之间伸进去,玩弄他的前面和囊袋。
王绪紧紧咬着舌头,下体敏感地察觉黑衣人带着茧子的手触碰到他最嫩的rou上,传来一阵酸麻。
“舒服吗?”
“舒,舒服。”王绪的声音比哭还难听,因为对方时重时轻的动作颤抖不已,加上后边已经被插麻了,整个人酥成了一滩水。
他意识朦胧间想到从前他和那六道的狐朋狗友也在外边玩人,经常玩到下体撕裂弄出血来也没觉得怎么样,现在轮到他自己才知道真他妈是报应。
黑衣人拍了拍他的屁股离开,后边的炮机开始大力冲刺他的肠道,频率变得又快又猛,每一次冲击都会碰到一个地方,让他忍不住呻yin出声。
“啊——啊——”
黑衣人嗬嗬地笑着,“叫的这么sao!”
王绪嘴里流着涎ye,双手无力地撑在椅背上,接受后边如暴风骤雨般的猛烈冲击,在极致的痛苦里,快感却一波一波涌来,他的意识残碎不堪,像只yIn迷的兽类一样发出低yin。
*
晚上,地下空旷的调教室里,大理石石壁反衬着昏黄的光,室内的横截面很长,四个角放着植物炭净化空气,一排深灰色的管道上拴畜生似的拴着七八个赤裸的男人。
男人们个个身强力壮,由于被绑,只能半弯着身子,翘着屁股,浑身遒劲的肌rou隆起,尤其是大腿到tunrou那里绷出健美的线条。
司从银靠在宽大的椅背上,一手拿着鞭子,另一只手看着表,百无聊赖地时不时看看这些赤裸的屁股。
他没带面具,双手交叠,坐在灯光暗处,露出的侧脸泛着白玉石般的光泽,线条清隽Jing致,修长的指节松了松领口的温莎结。
没错,这对于他来说是浪费时间。
对于这群贱奴来说,却是奖励。
俱乐部里有沉迷于这种游戏的工作者,忠实地为他工作,他们大多是家里不缺钱的纨绔,生性隐秘浪荡,通过无数层考验和介绍才来到这个隐秘之地,给他当牛做马。
这天黑衣人说的奖励就是,伺候少爷。
以这样的方式。
这群狱卒此时不再是掌刑的上位者,而是享受欢愉的“奴隶”。
以往都他们折磨别人,艳羡那些能被少爷亲自调教的种马。因此这时也难得享受着这珍贵的三小时折磨。
他们戴着口球,因为司从银不喜欢听别人发出声音,他喜欢安静的受罚者。
他们tun眼里的跳蛋孜孜不倦地跳动着,后xue被无限开发,黏腻的水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司从银给她们定制了一套受罚服,上身是半个黑色皮背心,布料堪堪遮住ru首以上,接着从侧ru到会Yin那里形成锥形勒住耻部。
可是那处的皮衣太窄了,他们的肥硕的屁股从两侧挤出来,狭窄的皮衣深陷股沟,前边有供人羞辱的一小块布料做成的皮袋,将他们的囊丸和rou根紧紧包裹在里边。
因为跳蛋刺激肠壁,他们的Yinjing逐渐挺立起来,导致那个被黑皮包裹的小秋逐渐立起来,似乎期待着解放出来。
司从银站起身,持着鞭子从第一个人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