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民笑得满脸春风得意,一脸和煦扯过钟文青的手按在自己腰上:“小钟,那先让我看看你工作能力怎么样?”
钟文青忍不住摩挲手心下那丝滑的睡袍,绸缎的布料下那紧致的细腰简直“不盈一握”。
他紧张地咽下口水,只觉口干舌燥:“王总,我没Cao过男的。”
王崇民被逗得笑出声:“你小子想哪去了?只是手指按摩而已。”
装模做样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倒显得钟文青十分急色。
钟文青恼羞成怒地掐着王崇民的腰把他推倒在床上,感到面颊发烫。他粗声道:“王总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话毕直接上手扒光了王崇民下身。
王崇民被压在床上正面对着钟文青,他神态自若地张开腿,两条长腿大角度地张开被人架在手臂上。他止不住脸上的笑意叹道:“年轻人就是有力气。”
钟文青又见到了两瓣嫩tun之间的rouxue,刚刚任人蹂躏的rou洞shi漉漉的,发出诱人的水润光泽。
钟文青紧张极了:“我、我再帮你上点药。”他左顾右盼寻找刚刚的药膏。
王崇民轻踹了他一脚,牵起钟文青的手,伸出舌头舔舐着手指,柔软shi润的舌部将手指含进深部,尽数用唾ye润shi。
那柔软chaoshi的触感给了钟文青一阵暴击,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此刻两眼迷离,被男人弄得chao红满面,灵活的舌尖游刃有余地撩拨勾弄着手指,津津有味地吸吮。
钟文青觉得心里有道防线塌方了,让他不再禁锢在某种限制下。他突然狠力抽了王崇民的嫩tun一巴掌,抽回手指用力捅进甬道,大力快速地抽插。
又酥又麻的快感冲击上王崇民的脑袋,他yIn叫道:“就是那里…嗯…再用力点…”
钟文青闻言瞬间进入了疯魔状态,原形毕露,边狠力扇那翘tun,三根手指边重重贯穿而入。Cao弄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粗暴抚慰那饥渴的rou洞,蛮力的动作根本算不上按摩。
王崇民被弄得大声yIn叫,那强烈的、粗暴的、密集的情chao汹涌而至,他觉得自己此时仿佛抱着浮木置身于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中,身体随着钟文青的动作沉沉浮浮。最后几下快到留下残影的抽插让他弓着腰达到了从未到达的高chao。
Jingye喷射在小腹上,王崇民仰起脖子,喘着气,被Cao得软弱无力的手拍打钟文青的手臂,嘶哑道:“不要了……小钟停下……”
强制的高chao让他的眼里蒙上了雾气,看不清钟文青瞪得血红的双目,快要走火入魔的神情,钟文青对王崇民的话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仿佛要将那火热的rou洞捅穿,捅烂。
高chao过后rou洞变得敏感无比,钟文青对准G点狠力戳弄,粗暴的抽插将正处于上一个高chao末的王崇民又被送上了下一个高chao。
无止境的高chao王崇民心底莫名生出一丝恐惧,他颤声喊叫:“不要了……钟文青听到没……我不要了……”他简直要疯了,rou洞被Cao干久后润滑的唾ye变干后,那粗糙的手指进入摩擦的触感变得明显无比。后xue传来的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痛感。他感觉自己快要被Cao烂了,太恐怖了,他尖叫着:“Cao你妈……我不要了……好痛……”
钟文青闻言没有拔出手指,只是放缓了抽插动作 ,他突然欺身压上来,单手伸入抚摸着王崇民滚烫的皮肤,动作生硬却强势。
王崇民觉得眼前的钟文青整个人都变得陌生了,和以往听话乖巧的钟文青不同,眼前的男人绷紧下颚,面部刚硬的线条显得强硬无比,全身的肌rou都充血涨开,眼神里写满偏执和疯狂。他有种直觉,如果现在不逃,今天一定会死在这。
他徒生出一丝恐惧,扭动着身子往后爬,怒吼道:“钟文青你听到没,我不要了!”
钟文青有力的手臂卡着王崇民的细腰一把将其拽回自己身下,他咧嘴一笑,狰狞的表情让他的面部有些扭曲:“王总别走啊,我还没工作完。”
王崇民瞳孔震颤,“今、今天到此为止。”
钟文青邪恶地又将手指捅进rou洞,媚红的rou洞立即主动地收缩,紧紧地包裹手指,钟文青四处扣弄着柔软的rou壁,狰狞地笑:“是吗?但你的sao逼要个不停啊。”
王崇民刚缓过来,敏感的身体禁不起再次进入,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
钟文青压着王崇民,嘴里叼着上司身前的小rou粒,含在嘴里舔弄拉扯,边舔边说说:“王总,你问我有没有听说过前列腺按摩,我也想问问你,有没有听说过男人强jian男人这回事儿?”
王崇民心下讶然:原以为钟文青因为平日里被呼来唤去,内心不痛快,情绪爆发,要将自己除之后快。谁曾想,原来只是发现那强jian犯是我,所以他现在就想强jian回来。王崇民暗笑,往难听说是强jian,但自己心甘情愿被Cao啊,所以是合jian。
王崇民顿时释怀了,面上不显,还装作一副坚贞不屈不愿被强jian的样子,誓死不屈地拍打钟文青的背:“Cao你妈!放开我!”
钟文青恶劣一笑,“看来你没听说过,今天我带王总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