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权力?还是能力?
那次之后雁南信没有在出现过想要确立关系的想法。
落锁的声音将少年从回忆中拖回,雁南信拿了几件东西回来,“吃好了就回去。”
雁南信指的是笼子的方向。
少年不甘、不愿可他反抗不了。
笼子对于他来说不算小,虽说不能完全张开身体但只要收一下四肢在里面完全施展的开,雁南信取出五个通体黑色的直径三厘米长七十厘米的圆柱体,待少年进到笼子里纠正他的姿势。
雁南信今天倒是颇有耐心,这个地方已经是第五次提醒了,“再往下塌。”
“手的位置再靠后一点。”黑色的圆柱体点在少年的手背提醒着,然后拐到胸膛的位置一点,“挺起来。”
“分开。”接着又在他两腿间一扫隐私部位因为腰下榻臀部上翘暴漏在空气中。
只是教动作就花费了半个小时,少年把动作做标准已经有些吃力。
雁南信把黑色的圆柱体从笼子穿到另一侧,五根分别落在他肩前,手肘后在他胸下穿过到另一侧,腰上,腰下贴近腿根的位置,还有一个在膝窝上方。
所有的圆柱体都与他保持着两到三厘米的距离,只要他变换一下动作身体总有一处碰到圆柱体。
雁南信观赏这副精美的艺术品,他摁下手中的开关,圆柱体左端的灯光闪过,“提醒一下,电流已开启。不要变动作今夜好好保持住。”
这一夜于少年来讲又是一场硬战。
打着颤手臂在柱体附近蹭弄又被存在的理智扼制住想要贴上去的想法,冷汗沿着肌肤滑落,滴落在笼子底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处在一个极端,过度下压的腰肢,尽力挺起的胸膛,以及上翘的臀部。
腰窝处酸胀不已,少年几度想要改变姿势却都碍于悬在腰部上方的柱体,当肌肤贴近柱体时少年能感受到上面流动的电流。
随着时间增长,少年的手腕脚腕膝盖长时间承受身体的力量生出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少年,要休息,要变换姿势。
少年咬紧牙关,打着抖的四肢往四处移动,肌肤在柱体上一个接一个触碰,电流狠狠咬住他贴过来的皮肤。少年吃痛的缩了一下身体因为腿部的躲避身体其他部位变动,全部都向柱体亲密相贴。肩前、胸口、腰窝、小腹、膝弯每一处都被电流啃咬灼烧,疼痛在肌肤相贴的地方点燃随后传遍身体,在他敏感、脆弱的地方撕咬,一次次要击溃他的防线。
唇色发白少年撑着意志努力保持着早已变动的姿势,身体与柱体相接触的地方电流由一开始撕咬的疼痛转变成无规律的叮咬,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到来不知道下一次的电流是多大。
折磨才是最难度过的。
每当少年意志模糊时胸前、腰窝和小腹的电流会一时间在他敏感处凶狠一击然后转为温顺的抚摸,撩拨起他的兴致在用电流掐灭掉。
还没有到第五次,眼角的液体已夺眶而出。他仰着脖颈,修长的颈线挂上动人的泪珠,楚楚可怜。
唇齿张张合合,他闭上眼睛,用带着颤抖屈服的音调称呼那人
“主人。”
雁南信关掉运作的柱体上的电流,他推门而进站在少年扬起视线前。泪水还在顺着他的下颌线滑动,少年褪色的唇角与微红的眼角触动着雁南信,他抽出束着少年的柱体,打开笼子勾去少年脸颊上的泪珠,“奴隶你准备好了吗?”
模糊的视线望向这个陌生但熟悉的身形,少年把双手背到身后双腿分开仰起头虔诚又惧怕地说,“是的,我的主人。”
那天雁南信只用了那柄用来做契约的长鞭,而那晚少年眼底卷起的狠厉杀死了那个男孩。
他们都互相知道对方不可能臣服于自己,但也都想要将对方压在身下。
皮肤被长鞭由完好无损抽至破皮流血,一点点从红肿至青紫又不断叠加被击打的数目,直到打破那层裹住的皮囊。
雁南信在调教结束前只说了一句话
“不愿跪就打到你跪,你知道如何结束。”
这是一场耗费体力与精力的调教。
当日光穿过窗落在屋内时,雁南信收鞭结束调教。
血染的长鞭看不出原本的银色,少年跪在他脚下终于肯低头吻向他的脚背。
“你会履行约定的,对吧?”
雁南信后退至两米外,甩出长鞭用自己的行为回答道,“我会履行约定,在你臣服于我时,杀了你。”
关于结尾:少年时的雁南信要求雁南信(穿越者)杀死自己是因为,他是Dom不是Sub于另一个Dom的鞭打、支配,他无法获得任何快感,只有痛苦,在他称呼“主人”时,精神支撑已经到达极限。
而雁南信自然清楚,不论是哪个时空的他都绝不可能臣服于一个人。他可以在一开始就选择杀掉零落纪元1年的他,但在他刚回到1年时,一个强势不可服软的小孩命令你跪下,很难不想把人压住。
雁南信完全了解少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