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攥住衣袖的手骤然收紧,薛怀瑛整个依偎在了太子怀里。
他的bi本来就肥,xue缝又生得窄细,刚刚拿手指用力地揉过插过,艳红的Yin唇肿起堆挤在xue口,让鸡巴更难插进去。
刚刚就是东陵寻用手指撑开他的xue,硬顶入了大半根。
闷涩感充盈了整个rou腔,他被撑得难受,生怕一呼吸身体里就有什么撕裂开。偏偏东陵寻这时侧头来吻他,柔软的舌头挤入齿关,将仅剩的一点空气都掠夺而去。
好热,太热了。他能感受到肌肤出了许多汗,粘腻地将二人粘染在一起,说不定…衣服上都是显眼的痕迹。
“殿下,殿下,”他在喘息的间隙小声地央求着,“换个,换个地方好不好?或者我同您回…”
他不知道此刻他的声音究竟有多甜,能拧出水般的饱满多汁,话都没说完,就啊一声,被掐住腰无力地承担骤然凶猛的抽插。
窄匿的xue腔被粗烫的鸡巴反复撑开扯出,异物感过于强烈,迫使那些受不住刺激的嫩rou不停收缩,泌出的sao水顺着连接处全流到了太子的衣服上,将金丝绣织的凤凰都弄shi了。
倘若压住他的不是太子殿下,薛怀瑛早恨恨地踢打发脾气了,哪能像现在这样,害怕对方不尽兴,忍着不适,尽力敞开软xue,任由对方毫无章法地在隐秘私处肆意趁兴。
粗糙的gui头在一记狠撞后,猛然擦过xue道深处紧紧闭合的小口。环口柔韧小巧,短暂地啜吸过鸡巴。
薛怀瑛闷哼一声,下体跟失禁般猛然喷出一大滩sao水,暖融融地泡着rou棒,只能从连接缝隙处艰难地渗出一星半点。
闷胀不堪的腔xue这次多了些奇怪的反应,让他浑身发痒,情不自禁扭了下身子,原先疲软的Yinjing重新翘起,硬硬地顶在两人小腹之间。而东陵寻咬着他耳朵,那双艳丽蛇瞳极亮,悄声问:“那里,是不是子宫?”
意图是如此明显,如果在这里被cao开胞宫,灌上一肚子浓Jing,别说参加接下来的宴会,就是走动都会废力。
殿下究竟有没有自觉,这可是在应国公府呀。薛怀瑛委屈得双眼含泪,甚至身子都在微微发抖,紧咬着牙关不肯回答,被重重掐了一把屁股。
接下来注定不由他了,两条腿被迫盘上那截窄瘦的腰肢,gui头狠狠磨了几下xue腔才顶住正确的入口,沉重凶狠地在脆弱的子宫口厮磨,仿佛下一次用力就会日进去,好好折磨本不该被敞开的秘处。
“唔唔,等一等,殿下。太疼了,这样我的肚子会疼一整天的。等成婚,等成婚后,我都听殿下的,随意给殿下弄,好不好?现在我还没准备好。”
他急切地恳求,抱着人脖子讨好地凑上去亲那张浓桃艳李的美人面,换来的只是更过分地撞入。
甚至,甚至没有和他说一声,上一次也是这样,突然扯住他,就把他压在床榻上强入了。他又不是什么身份低下的伶人艳姬,还要他怎么求?
然而身体却乖觉地向东陵寻俯首称臣,缓过一开始的剧痛后,rou口就配合地分泌出大量yIn水,方便鸡巴进出,他的bi被插熟了,红腻的软rou吞吐间,仿佛滴下的花露都是赤色的。
快感仿佛沿着血ye流遍了全身,他的脚趾舒服得蜷起,被重重插了百来下后,在呆愣间,被射了满xue。
小bi被Jingye射得一抽一缩,尽职尽责地紧紧吸住rou棒,鸡巴在小bi周到的服务下舒舒服服地射完浓Jing,啵一身拔出软环口。
一肚子Jingye被妥帖地装在了子宫里,薛怀瑛终于忍不住委屈,捧着肚子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被亲了亲耳垂。
东陵寻温声安抚他:“别怕,我以后会待你好的。”
无论是不受宠的六皇子时,还是当上太子、皇帝,我都只想对你一个人好。
然而在薛怀瑛听来,简直像负心汉在床上哄骗天真小姐的谎话,听起来毫无诚意。
东陵寻搂着人,幽幽的眼瞳望向宴席间,女帝陛下也参加了这次宴会,想必又在玩弄那一套恩威并施的权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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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瑛果然连走动都艰难,被东陵寻找了个理由送回家。
回宫后,女帝立刻召见了他。
这个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笑盈盈地问:“你就这么忍不住?要是他肚子里怀了朕的孙儿,你说,我岂不是非要允他入你的东宫?”
“恳请母皇早日应允儿臣完婚,才不至于落人口实,有辱皇室斯文。”
“朕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女帝的蛇瞳Yin冷可怖,她冷冷一笑,毫不掩饰恶质,“杀了他,不仅能顺理成章给你换个合适的婚约,也不会辱没皇室。”
“那儿臣也只能杀了叶贵妃、十一皇妹,才能让母皇知道什么叫痛彻心扉。”向来恭谨顺从的东陵寻竟然抬头直视女皇,寸步不让地辩驳道。
在女皇发怒前,他已跪伏在地,膝行至案几前,哀告道:“儿臣父君早逝,十数年不得圣宠,囚困于寂寂后宫,兄欺奴辱,然心中不敢生丝毫怨怼之情,只记挂母皇玉成婚事之恩。寒冬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