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隐处理完卞洲决堤,快马加鞭赶回府时,桑薪生下孩子已经过了三个月。
他亲自抚育儿子,将其搂于怀中喂nai,看到风尘仆仆的夫君时,也走不脱身,笑一下全作欢迎。
“夫人——”李隐站在门口,眉目柔和下来,想走到桑薪身边说会儿话。
“老爷还是先去沐浴吧,解解乏,孩子身子骨还弱呢,禁不住这几千里的尘土。”桑薪开口拦他,将小孩交给伺候在一旁的ru母。
他好像同分别前没什么变化,但到底刚生产完,轻声细语的,透着一股温柔娴静的味道,走过来,手放在李隐肩头轻轻一挨,李隐就下意识跟在他后面去了浴房。
奔波忙碌多月、险些遭遇民变的李大人在他身后笑道:“你瞧你,把我给蛊的,我该远远先瞧几眼孩子……夫人这几月过得如何?开不开心?我托人给你抄来的药方子有按着吃吗?”
“老爷说这么多,偏偏没有一个问在点子上。”
“怎么?”
“往常只从官衙回来,日日见的,都要追着问有没有想老爷。这次真的想了,老爷反倒不问。”
桑薪刚说完这句话,就被紧紧勒住了腰,李隐埋首在他发间深嗅着,轻轻笑说些闺房私话:“因为我太想夫人了,只怕夫人一说想字,心肝也要为夫人掏出来,让拿着玩呢。”
桑薪低下头,任由他搂着,倒不像之前那样怕被下人瞧见而挣开,两个人亲亲密密地进了浴房。
他给李隐宽衣解带,发现人还是瘦了,手指不禁摸上人家的肩膀、胸膛,被李隐一把抱在怀里,不得不搂紧对方脖子。
“欸,老爷快放我下来,浴房地滑。”
李隐不听,凑过去在他脸上香了几口:“我就知道夫人等不及,在家里是如何想我的?”
桑薪被他隔着衣服揉了揉,身子就软下来,欲拒还迎地推搡两下:“我刚生完孩子,要是不久就又怀上了,教人知道多不体面呀。”
“自己过日子,还理会别人一天到晚闲得慌?你要是想我,就自己把衣服脱了?”
他们也不过刚成婚一两载,又是小别胜新婚,桑薪竟然真自己散了发,脱下外衣、内衫,身上就留着一件水红色的肚兜和一条中裤,沾了水汽紧紧贴在身上。
李隐的眼神看得他相当羞赧,只迟疑了一会儿,就跪在地上,扒住人裤子,隔着衣服用舌头描了描那根热乎乎早已硬挺的Yinjing。
他舔吸着,似乎畏怕被撑裂嘴角而小心地嘬嘬亲吻,嫣红的舌尖从朱唇间探进探出。
犹如天真而放荡的熟妇,即便穿着衣服都让人想扒开一探究竟,更何况现在乌发披散着,雪白水滑的肌肤一掐就是片片红痕。
李隐忍不了他伺候自己,拽着人的胳膊就强拖进怀里,撕开亵裤狠狠揉上腿心间的嫩bi。
一掐就掐出一摊水,将整只手掌沾染得shi漉漉的,他揪住那颗冒尖的蕊蒂,在手里用力搓了几下,桑薪便哀叫着整个人软进他的怀里。
“老爷,老爷,轻一些,疼。”嗓音已经带上丝般的媚。
“我也疼。”李隐低低一笑,像是纵横情场的浪荡子,风流色气,有种蛊惑人心的坏。
他掰开桑薪丰腴的大腿,鸡巴在肥厚的花唇上用力磨了磨,就挤开褶皱,猛cao了进去。
“嗯嗯嗯—”桑薪遏制不住甜软的呻yin,胳膊紧揽着李隐的肩膀,甚至抠破了一点肌肤。
甜软的xue腔被塞挤得满满当当,每一摩擦,就带来火烧般几近崩坏的快感。
李隐的大手从肚兜下钻入,罩住一团nairou凶狠地掐揉,像小母牛喷nai一样,雪白的ru汁从红到要滴水的nai头上喷出,濡shi了大块肚兜。
“夫人想不想我?想不想?”他咬着人耳朵,凶狠地cao干着,将窄挤的甬道生生捅成一个能勉强容纳鸡巴的圆柱。
刚生完孩子的Yin道绵化若春水,隐藏在深处的子宫没弄两下,就乖乖敞开宫颈,紧紧含住了小半截鸡巴吮吸。
“想,想你!啊,慢一些,我憋不住了。”桑薪不堪承受地弓起腰肢,却怎么也无法从鸡巴上逃离,只能用尽全力忍着小腹的酸胀感,以免像个小孩般憋不住尿。
“那就尿啊,我又不嫌你。”何止不嫌弃,他灼灼的眼神,怀揣着什么心思简直昭然若揭,甚至腰胯发力,整根整根插进插出。
艳红的bi口都被cao出白沫,两瓣花唇更是凌乱地缩在一处,被rou色的大鸡巴狠狠顶进xue里。
他果然喷了,大股sao水失禁般飞溅到两人小腹间,bixue急速抽搐着,大口大口榨Jing,爽到脚趾都在发麻。
趁着人还在高chao,李隐把他翻了个身,握住那截绵软的腰肢,从后面狠狠cao了进去。
还在chao喷的小xue,死死夹着鸡巴,还是被用力顶到了深处,几十下就服软了。
这个姿势cao得格外深,Yin唇都紧紧贴住囊袋,被打出啪啪的响声。
他又被摁着泄了一次,李隐攒了许久的浓Jing也都射给了胞宫,甚至溢出来,盈满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