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是先生军队里的车。
我从来没坐过。
我和哥哥被塞进后座。
车里后座和驾驶位是两个隔开空间,先生对着记者虚伪的打了打圆场,也转身跨进了后座。
哥哥被司机粗暴的扔进来,整个人泄力的靠着车门滑坐在地上,但看着先生从我这边的门上来时,还撑着坐起来想挡在我和先生中间。
先生慢条斯理的关上门,吩咐司机回家。
在车开始启动时,好像才注意到我们的存在一般,微微转头看向哥哥。
嘴角勾出嘲弄的笑容。
胆大一点的娱记开着车一路跟着我们,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镜头对着车窗不停的按快门。
虽然惧怕赫尔曼,但是这种爆炸新闻就像一记肾上腺素,他们甚至想趴在这辆车的车顶,把脸使劲的贴在天窗上,一寸一寸的打量车里这诡异的三个人。
先生的眼睛一直盯着哥哥,但神色却越来越Yin沉。
我害怕的下意识抓住了哥哥的衣摆。
注意到我懦弱的小动作,先生蔑视的扫了我一眼,挪开了目光。
低沉压抑的气氛在车内蔓延,我甚至都不敢再观察先生的脸色。
我收敛目光看向手里拽着的衣角,哥哥什么时候穿衬衣都变得这样空荡荡的了呢……
突然。
砰的一声。
我下意识的从背后把哥哥抱住,整个人也从座椅上掉下来,但也控制不住得扭头朝先生那边看去。
我是在关心他吗?
我不知道,看向他已经成了我的肌rou记忆了。
以前我总是这样,悄悄地观察着先生的一切。
克制着爱意,一遍又一遍的用眼神描绘着他俊朗的轮廓。
车窗缓缓闭合,先生擦了擦手里突然出现的手枪,抬手把它又放回车顶的暗匣。
车窗外,离得最近的那辆娱记的车,开始打滑,不受控制的左右乱驶。
我震惊的盯着先生擦枪的动作。
这里虽然是近郊,但离联邦中心城区并不算远,他居然光天化日在马路上开枪。
或许我从来都没看到过真实的他。
哥哥和我在地上的狼狈姿势似乎让先生觉得很有趣。
他调转座椅的方向,身体后倾,悠闲地用上位者的眼神观察着我们两个人的丑态。
“被锁着的时候还挺有劲的,怎么这个时候软了。”
他用军靴挑起哥哥的脸,玩味的说道。
似乎羞辱别人会让他变得快乐。
但我却受不了他这样轻佻的动作,不知道是哪里来得勇气和力量,我撑起身子用力推开了先生那只脚。
先生可能也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动作,身体微微向我推的方向倾斜了一下。
不过也只是一下。
先生重新把脚抬了起来。
不过这次不是挑起哥哥的下巴,而是踩在了哥哥的肩膀上。
军靴厚重坚硬的鞋底,哥哥试着挣扎了几下,但完全直不起腰。只能任由先生发力,屈辱的跪趴在地上。
哥哥的碎发再一次遮住了他那张破碎的脸,但微张着的嘴和隐忍的抽气声,依旧在无声的叫喊着痛苦。
我甚至觉得能听到哥哥骨头不堪重力、弯折的声音。
这一次先生早有准备,在我需要出手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一用力就把我扯到了他的身上。
“我以为你只会哭呢,原来和你哥哥一样不听话。”先生用一只手辖制住了我,另一只手假意温柔的轻抚着我的脸颊。
我被强迫着和先生对视。
那双苍蓝色的眼睛里,我什么都看不到了。
那些温情关心就像是我做的一个梦,我现在看着这双眼睛,只能看见自己软弱无能的倒影。
“不过确实是很不听话了。都已经嫁给了联邦最年轻的将军,还要在外面包养情人。”先生说着,脚下的力气又加了几分。
“别...不.....”
我甚至不知道是先否认被编排的花边丑闻,还是先制止先生的施暴。
语无lun次的我在先生的身上挣扎着。
可被束缚的双手注定我的动作只是徒劳。
不过我的动作像是取悦了先生,他除了禁锢住我的手,并没有制止我身体上的其他的动作。
我就像一只被玻璃罩住的鸟,不停的用身体朝着天空飞去,也不停的砸在冷硬的玻璃上。
“好了。”先生用手按住我的腰,停止了我的动作。也收回了脚下的力气,轻轻的把哥哥踹开。“平时在床上要是能扭着这么好就行了。”
没注意到,我们已经驶进了家里的车库。
“回家了。”
先生扣着我腰间的手拍了拍我,随即松开手,让我无防备的向后仰倒,摔在了哥哥身边,他自己理了理衣服下了车。
我看着打开的车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