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欧阳夕在阿凶阿猛的温柔舔舐下睁开眼,从情欲中抽身出来,才发现自己浑身满是野兽腥臭浓稠的Jingye,不知何时已被野兽们驮着,边cao边爬,带到了另一侧的山麓河谷。
聪明体贴的鹿形野兽正用爪子拍着清澈的水花洒到她身上,似乎想帮她洗洗淋满了Jingye的身子,不过杯水车薪,只让胸脯上的浓Jing沾水化开,顺着ru沟流下来沾得到处都是。
啊!嘶
她有点迷茫地眨了眨眼,发现天色已经晚了,赤红的圆月高高地挂在多云的夜空。她挨着阿猛的爪子坐起身,腰腹处立刻传来了酸软,下体也有着不容忽视的胀痛。一张嘴,也有被射到脸上的Jingye滑落了进来。
今天有点纵欲过头了
发情期不打抑制剂就会变成这样,尤其是心情还不好。
唉,这时候,她就怀念起有个主人能揍她、纾解而又控制她的欲望的好处了。
她抬起右手,用还算干净的手肘内侧抹掉脸上的白浊,叹了口气,挪到河边掬了捧水,闭上眼来低低念出一长串古老的魔语。
手中蔓延出的一团黑雾很快应声而动,笼罩住了那捧清水,像个大海绵一样和清水互相裹挟着,缓缓升空,飞到她的头上,而后连接起了魔法师手里源源不断的魔力,不断膨胀增殖,再分裂成了好几条很长的黑雾触手来。
魔力触手很快落下,绕起欧阳夕的四肢、双ru、脖子和腰身,像蛇一样附在她的肌肤上紧密地缠绕擦动,所过之处分泌出水化作的清ye,吞掉白Jing而还以清水。也没错过腿心与股沟,端口变作吸盘小口,吮去挂在下体两xue边沿的残汁污渍。
嗯
被魔力触手擦洗敏感带,rurou也被绞得很紧,难免带来新的刺激。好在她一下午被野兽们cao到高chao了不知道多少次,现在快感阈值被拉得很高,一时不至于再沉入欲海里去。
阿猛却在一旁蹲着,大睁着圆溜溜的金眼睛,旁观主人被自己蛇一样的魔法造物拎起手脚、细舔全身地亵玩,喉咙里咕噜噜作响,毛茸茸的肚子下凶器不知不觉再次变大。
好在阿凶适时挨过来,用大角撞了撞自己性欲很强的伴侣。也不知道它们两个如何进行了一番交流,阿猛似乎失落了片刻,再亮起眼睛。接着它嗷呜一声便趴到阿凶的背上去了,挺起rou刃戳进伴侣的xue里,高高兴兴地回归了野兽之间的畅快交合。
哈、哈你们两个感情还真好。
神使享受了一会儿触手的贴身抚弄,脸上和发丝也没放过。不久终于感觉身上清爽了,就打了个响指令魔力重新汇集到头顶的一团里,而后随手把这个包裹的只剩Jingye的魔力球往一旁滩地扔去。
阿凶一边趴在地上接受被伴侣叼住后颈的cao干,一边眨眨shi漉漉的单纯眼睛,舔着前肢上的冰凉细鳞,冲她发出两声鸣叫。
我吗?不用担心。
神使无声地翘了一下嘴角,挥动右手划开虚空裂缝,从里面拿出那根魂晶长杖,还有用黑斗篷包住的干净衣物,放在河水边一块相对干净的大石头上,一件件地穿上。
我不需要伴侣,反正这两百多年我都是一个人过的。就算要和谁尝试稳定的rou体关系,过不了多久我也会腻。
欧阳夕最后披上斗篷,为左眼戴上眼罩,拉起斗篷,捡起神杖。长长地叹息一声,望着河对岸林野景色的灰暗右眼沉郁决绝。
没错。一直以来,我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
仿佛还能透过回忆,看到某个作为Alpha来说,实在有些娇小的人类姑娘。
然而她也很清楚,自己至今对那张太阳般的笑脸念念不忘,绝不是说自己这颗麻木冷硬的心脏还对遥远的恋人抱有名为爱的热血。
她只是单纯的,怀念太阳而已。
并且,为太阳的陨落感到不甘,遗憾无比。
血色的圆月高挂天际,晚风拂过女人那宛如丧服的黑袍衣摆,还有落在胸前的苍白发丝。
她闭了一会儿眼睛,调整呼吸,透过自己体内受yIn纹法术转化来的新鲜灵力,还有来自那个原本在她眼里,同样有着太阳般明艳无瑕的可贵笑容的少女,Alpha的信息素,仿佛冥冥中能看到一副早已不存在此世的光景。
那是应该被她杀死了的漆黑神明高高在上地坐在宝座上,摇曳着金光的眼底流动着似悲悯也似嘲讽的笑意。
你不会以为,区区凡人的你,真的赢了吧?
神发出蛇一般嘶嘶的笑语,大手一挥,投下一黑一白的两粒骰子。
接受命运吧,为了将一切命运了结。
白的那枚骰子率先落地,滚到了她的面前,定下来时,展示出的点数却是一片空白。
于是她伸出手去,捡起了接着掉落下来的黑骰子。
舞台你已经搭建好了吧?去吧,就带着你的傀儡去上演一出好戏吧,将你的遗憾与悲愤奉还给这个辜负了我们的世界我可怜的神使。
在神明咧开了笑容的注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