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脆弱的人体不堪一击,血飚了一地,猫妖自忖站得足够远了,脸上却还是被溅到了两滴殷红。
她看着倒在地上抽搐了一下,便再也不会动弹了的男尸,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裹在斗篷里的身子。名叫韦令富的人贩子、皮条客,当年卖掉了她,而她除了他的名字、鸡巴大小和性癖外对他一无所知,她一直觉得像个噩梦一样纠缠着自己的男人竟然能死得这样随便。
不害怕了?
那个奇怪的白发女人回过头,白衬衫上染满了血红,一脸漠然,让人看不出她真实的情绪。
猫妖耳朵微微抖动,移开视线避过她的注视,却笑了一下:小影到底有多特别啊,怎么会遇到你这种女人当母亲。
我怎么了?
欧阳夕的确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了,摘下眼罩对阿影施展幻术使其昏睡,把她扔进裂缝传送回木屋,此后她的心就彻底麻木,感觉不到任何变化了。
你应该是那种很厉害的御灵师高手吧?指不定还是什么世外高人、哪个门派的长老之类的。猫妖说,但就算这样,小影说的没错,你也是个婊子。
欧阳夕沉默地望着她,铂金色的龙瞳左眼没了眼罩的遮挡,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但猫妖真的不再恐惧,又或者也已经在恐惧中麻木了,这样的人和自己根本不在一个高度上站着、也根本不在一个世界上说话。像是神一样,翻手覆手就能决定自己这种无名小卒的生死命运,面对这种高维度的存在,自己这种蝼蚁恐不恐惧都一样。
我可是娼ji,而且猫妖的嗅觉灵敏你玩得还挺大的嘛,浑身都是Jingye的味道,群交?
欧阳夕这才rou眼可见地目光动摇,低头抬手,慌忙检查身上的气味。
没关系啦,已经很淡了,小影应该发现不了的。猫妖呵呵笑了,桃花眼狡黠地眨了眨,但你也没就立场苛责小影和我上床了吧?明明你自己就是个浪荡的女人。
欧阳夕恼怒地低吼:她是我的女儿!
那你也是她的母亲啊,yIn荡的母亲。猫妖哼笑了一声,还是说,你真的想让小影变成只能cao你的女儿老公?
欧阳夕愣住了,继而暴怒地揪起猫妖正披在身上的斗篷领口:怎么可能!你怎么敢?
我可不敢乱说,但现实就是如此。你杀了我也不能否定,被小影的rou棒插xue很舒服,对吧?猫妖微微抖着耳朵,那双很擅长撩拨人心的眸子微微下弯。
你在说什么胡话
其实欧阳夕如果放出灵压,猫妖还是会生理性动弹不得的,但她此刻还很理智,不像刚撞见阿影嫖娼现场那时失控了。又或许猫妖也是拜身上这件看起来普通的黑斗篷所赐,才敢对这个动动手指就能抹杀一个人性命的女人说些像是挑衅的话,而不怕被那股威压撕成碎片。
但你是她的母亲,你如果真的为她好,就不该继续和她交合。小影是真的很爱你,她只是还小,涉世未深,还不懂如何表达感情。所以你更不应该利用女儿的纯真!你该把话都讲清楚,而不是把她诱导得糊里糊涂,用对待性伴侣的方式把她困在身边。
猫妖也许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家庭,眼神变得有些悲哀:孩子对父母的爱和信任,比你们这些脑袋里都是私利和算计的大人纯洁无私得多!你为什么不相信她呢?不需要rou体关系、模糊的话语和别的东西保证,她可是你一手带大的女儿,一直惦念着你的爱,本就不可能背叛你!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但你们这对白痴母女既然还有爱的特权,就给我好好珍惜啊!
灰发的猫耳少女伸出手,虽然并没有任何实际的威胁,反抓住了女人的衣襟。
你要是敢像我的混蛋父母辜负了小影,那我死了也会变成鬼魂诅咒你。
欧阳夕惊异地睁大了双眼。大概真的是师父留下的斗篷有某种奇异的神力吧,夜风吹动少女的发辫,红月的光辉洒在她坚定的脸上,此刻竟连一介ji女都更像是所谓的圣人。
记得第一次被师父叫去,塞了那件斗篷到手上,她还十分惊惶。
神使?我并没有那种觉悟我仅仅是想复仇。
不碍事,你穿着吧,说不定我的这件神使战袍,会回应坚韧纯粹的勇者意志哦?看,像这样从衣摆撕下一条布料,就做成了神使腕带,送给别人还能防身,多方便!
可是,这怎么看都只是件普通的斗篷您老又在犯二了吧。
哎、诶嘿?
此刻,欧阳夕望着猫妖少女那张深受Alpha们喜爱的纯欲美颜,冷笑一声:就你这点本事,你能诅咒我什么?
猫妖也垂眸,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轻笑道:诅咒你,后半辈子再也没有大rou棒cao。
yIn鬼。
欧阳夕不屑地放开她,但掩在发丝间的耳朵却悄悄红了:你脑袋里是除了性就没有别的东西吗?
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嘛。而且做爱确实很爽啊,都是Omega,你也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