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临被关入大牢之内已有三日。
这三日内,他当真是生不如死,只后悔为何没能在与江瑜告别之后自尽了此残生。
但若让他在此时翻供得一个杀人罪,他更是万般不愿,便是不去考量未来,单看那位与他关押在同一牢房内的汉子,便知道杀人罪在这牢中亦是难熬。
那日他经过冷水清洗,套上囚服,随着狱卒进了Yin暗的牢内,先是到了一个大堂。
大堂内部烛火昏暗,不见天日,邵临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大牢内部的摆设。墙壁四周在烛光的映射下泛着金属光芒,仔细看去才发现一排排的似乎有兵器也有刑具,更有许多奇怪形态的木头架子和铁器。
邵临不禁打了个寒颤,难怪人人对牢狱敬而远之,这里果然与地狱是同等模样,不仅一股子浓厚的血腥味,还有那状若黑白无常的鬼差,烛焰爆裂声中,还掺杂着细弱蚊蝇的唧唧声,不难猜测是常年寄生在这里的老鼠一类动物。
坐在书案后方的狱卒唤来正出神发呆的邵临,洋洋洒洒念了一大篇,无非是邵临姓甚名谁,年龄多大,家住何处,亲属关系如何,所犯何案,是否认罪等,狱卒念出一项,邵临便答一项,而后在那张纸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这便是收监的证明了。
手续办完,那几个狱卒将邵临压在桌案上,这姿势对邵临来说毫无安全感,他正要挣扎,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青紫的tunrou受不得捶楚,他只好暂且安静下来等着看那些狱卒想要对他做什么。
其实,无论做什么,他都是没有反抗能力的。
不过,在邵临脑海里盘桓许久的一进来就会被jianyIn的事情倒是没有发生,这让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但他却没有立刻被带入监牢之内,而是被两个狱卒就地绑上了双手。手上的绳子打得是普通百姓捆牲畜的绳结,轻易不会挣脱开。
邵临老老实实的配合,不发一言。
待双手绑好,将邵临的手腕吊在从房顶上垂下来的链子,链子有机关控制,可以使得邵临脚尖刚好碰到地面,却又没办法借力的状态。
邵临开始发慌,他身上四处都是酸痛难当,这一整天的大起大落令他的情绪极其不稳定也十分疲惫,他现在想着,哪怕是牢房也好,只要能够给他个地方让他踏踏实实睡上一觉,他就谢天谢地了。
狱卒们对于新入监的犯人则自有一套收拾的手段。在给邵临绑好以后,狱卒又进来两桶清水,用牛脬做成个口袋,另一端连着竹管的物件灌上满满一口袋水,竹管的另一端插进了邵临饱受折磨的屁眼,狱卒只要微一用力,牛脬中的水都全数进入了邵临的身体里。
冰凉的水入体自是不好受的,邵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浸在了冰中。之前在外面清洗身体的时候,他已觉得十分寒冷,如今还没缓过来,就又灌了满腹的冷水,冰寒凝聚在小腹盘桓不断。
水在小腹越积越多,邵临的便意也越来越强烈,他晃动着身体试图使插在体内的竹管掉出去,但还没等他用力,竹管已经被狱卒“嗖”的一下抽出去了。这时候的邵临又希望狱卒能够在他的屁眼里插点什么。
只因为——他要失禁了。
狱卒在邵临体内灌得水不算少,几乎大半桶都灌了进去。对于初次灌肠的邵临来说能够坚持忍耐已实属不易。狱卒似乎也没有为难邵临的意思,拿来一个恭桶将桶贴在邵临屁股后方,囚裤略微往两边掰掰,整个屁股就都暴露在外了。
狱卒也没有催促邵临,似乎就是想要看他失禁的模样。
邵临的小腹微微鼓起,稍微一晃都能听到里面的水声,冰冷的水刺激着肠道,绞痛越发厉害,叫嚣着想要排出,一泄了之,然而多年读书习文,在邵临骨子里深深印下了一套礼义廉耻,他无法接受自己当众泄身。
于是,邵临尽力忍耐,两只大腿不停绞动,不过几个呼吸身上就渗了一层汗,最让他羞耻的是,在这样的憋涨感下,他前面的roujing竟然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其中一个狱卒注意到了,从他那布满老茧的手上去抓了一把,嗤笑:“啧,果然是个sao货。”
这一抓刺激了邵临,他的呻yin变了调,昂首惨呼一声,那些在肚子里滚了一圈的ye体夹杂着秽物从饱受折磨的小口倾泻而出,一股脑的都泄在恭桶里,排泄的巨大快感让邵临大脑一片空白,前面挺立的玉jing也在这样的刺激下,先是射出了两股白浊,而后又抖了抖,无意识的流出一股尿ye来,在白色的囚服上,那一条淡黄色的痕迹格外明显。
“呜呜……”邵临低声呜咽着,但既然已经排了,他也就不在勉强撑着为难自己,身体里的水ye与气体都被他全数排出,哪怕那些狱卒说着下流的荤话也毫不在意。
人的底线就是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被突破的。
狱卒给邵临稍微擦洗了一下,随后又重复刚刚的动作,给邵临灌上满满一肚子水。
冷水入腹的疼痛并非一时一分能够缓解,方才的疼痛随着排泄刚刚减少,随之而来的更剧烈的翻天覆地的绞痛让邵临再也不想顾忌羞耻,甚至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