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郁觉得,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还是高高在上的驸马爷,还是谦谦如玉的少年郎。
“嘶……”段郁动了动上半身,却不小心牵扯了tun上的伤,又疼出了一身冷汗。
梦终究只是梦,他如今趴在大理寺狱的地牢中,阖眼被冰冷包围,仔细回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慧宁公主,真的自杀了么?
——
临近中秋,段郁约上几位好友,来到京城最出名的酒楼醉千楼宴饮,宴席过半,包厢中突然冲进一队禁军,声称要捉拿驸马爷段郁归案。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段郁更是茫然,不知所犯何事。
他是新科进士,是当朝驸马,自然不会随随便便听从几个禁军的命令,且这队禁军当众扫了他的颜面,令他更为气恼,当即拂袖放出恨话,欲进宫请皇上做主。
却不想领头的禁军副统领施施然自怀中拿出一卷金黄色圣旨,展开启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驸马段郁,不知检点,违和国法,辜负慧宁公主赤诚之心,令慧宁公主含恨自尽,今将其捉拿归案,责令大理寺审理,若段郁胆敢违逆,则当街杖责四十,再行捉拿。”
段郁霎时脸色苍白,摇摇欲坠,他不信圣旨为真,又因此事太过突然,副统领林奕读圣旨之时,旁人皆跪,唯他站立,圣旨之中提及他的妻子慧宁公主自尽身亡更是令他惊诧不已。
段郁久久不能回神,却正是在愣神之间,副统领林奕已经派人上前缉拿了段郁。押解醉千楼正门后,段郁才知挣扎。
然而,为时已晚。
“不可能,本宫要见公主!本宫要见皇上!带本宫去见皇上!”
段郁挣扎呐喊,他的几个友人跟在禁军队伍身后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段郁被押了出去。
却不想,林奕并未直接将段郁押走,而且令人在醉千楼前的大街上摆上了一条长凳,将段郁按压在长凳上,双手捆缚在长凳凳腿。
“圣旨提及,若段郁有反抗之心,则当街杖责四十。”林奕扬了扬手中圣旨,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楼中的客人、段郁的友人皆倾巢而出站在楼前观看。如此热闹之事,百姓也纷纷驻足围观,不一会,就将楼前围了个水泄不通。
几个禁军押着段郁的腰,另有两个禁军上前扯开了段郁的腰带,“唰啦”一声,段郁的外裤、里衣连同底裤一并被褪了下来,包括靴子、袜子也尽数被脱,整个下身一丝不挂,白嫩嫩的屁股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段郁苍白的脸霎时羞得通红,似是喝醉了酒一般,挣扎得更为激烈,双腿紧紧并拢,tun上的肌rou绷紧,腰窝呈现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林奕!你混账,本宫可是驸马!”
然而众人的私语很快就将段郁的咒骂压了下去,不时爆发出来的哄笑更是让段郁无地自容。段郁的皮肤的确要比一般男人还要白皙,犹如女子一般吹弹可破,两瓣tunrou饱满圆润,随着主人的挣扎微晃轻摇,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密处风景。
林奕微微抬了抬手做了示意,两名下属就各执木棍,高高喝了一嗓,随即扬臂高举梨木棍,重重砸向长凳上的两团白皙软rou。
“啊啊……”段郁的痛呼与报数声混杂在一起,也许百姓没想到是来真的,总之这一棍下来,现场安静不少,反而让大家听见了棍子砸在tun上的闷响声。
“一,二,三,……”
随着报数声的推进,砸在rou团上的木棍也轮流落下,那棍子实打实的砸进rou里,仅一下便能将tun里嫩rou砸烂,烂rou充血鼓胀,tun上便鼓起一道红痕。再落一棍在原来的位置上,更多的rou破烂不堪,那道子就充胀成了紫红,高高的突出。
段郁初时还能底气十足的惨呼,过了十棍,已完全再看不出驸马的威严。发冠偏歪,发丝散乱,额角鬓旁皆是因疼痛而渗出的冷汗,抓握着凳腿的手指泛白,手臂也鼓起青筋。
“报告林统领,犯人tun部收缩过于严重,疑似抗刑之举。”
十五棍过后,段郁的tun上已经看不见一点白,尽是紫红的木棍印子,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体禁不住去反抗,tun上的肌rou也紧紧夹着。棍刑突然的停止让他心头松了一口气,虽则连绵不断的胀痛从tun上一股接着一股的窜进脊柱,然而不再是那种砸进骨头里的疼,也还是让他暂缓了缓,以至于过于在意疼痛的段郁根本就没听见禁军之间的交谈。
“既然如此,上姜刑。”
林奕发了话,自有属下去办。下属去醉千楼中借了一块老姜,削成二指粗细的姜条,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抓着段郁紫肿的rou团向外一掰,向来不见天日的xue口就展现在禁军的视线中。
“唔!做什么?放肆!”
段郁上身被固定捆绑的很结实,以至于他根本无力反抗,双腿也被两个禁军紧紧按着,逃脱不得。只是他口中乱骂,实在吵人,林奕就在丢在一旁的衣裤中寻出段郁的底裤,揉成一团塞进了段郁的口中。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