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楚柯被狱中的几位不速之客吓了一跳,毕竟他是私下接了委托来替段郁治伤,若这几人是段家的,则他猥亵段郁的过程定然被几人看去,若这几人是大理寺的官员,他必然要受训斥,然而一句“奉皇命,Cao你。”让他忐忑不安的心缓缓平静下来。
原来是皇上的人啊,难怪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楚柯只是个无名小卒,见那几人已经围上了段郁,门口又被几人重新锁上,只好躲去角落,看着几个人对段郁上下其手。
段郁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今日当街杖责与裸身游街已经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经楚柯一番折腾,又出了一身的汗,哪怕他现在身无束缚,也无力去抵挡几个健壮男人。
刚刚被楚柯上过药的tunrou略显滑腻,男人的一只大掌就可覆盖半tun,又捏又抓引起的疼痛让段郁不自觉的小声哼哼,长指蜷拢抓了稻草借力也抵不过那疼。
那领头的男人高约八尺,即便蹲下来也像个小山似的,宽肩厚背,肌rou紧实,与段郁这种细皮嫩rou的小公子形成鲜明反差。
男人玩弄够了tunrou,又将两瓣tunrou分开,方才楚柯亵玩段郁的场景他在门外看的清清楚楚,如今也不怜惜,二指并拢直直插入了段郁的xue中。
段郁抖着身子哼了一声,却也知如今这处境,楚柯不会帮他,这群男人身强力壮,他也打不过,只能沉默屈辱顺从。
甚至还把屁股撅了撅,方便男人动作。
男人的手指学着楚柯的模样在xue中搅弄一番,也碰着了xue中的生姜,抽出来时带出一丝yInye,轻嗤一声,在段郁的脊背上抹干净。
这群不速之客一共五人,两人把手牢门,两人上前将段郁扶起跪在地上,为首的男人一撩衣袍,盘膝坐在地上,发号施令。
“先给他洗干净,虎子,把咱们带来的好东西,都给他灌进去。”
“得令,掌刑使。”
二人简单对话过后,段郁便知道自己的苦难将要来临。一双桃花眼默默打量了五个人,意外发现这个掌刑使竟是个熟面孔。
“是你,韩翊。”
韩翊是靖刑司的掌刑使,而靖刑司,是皇帝登基后新成立的部门,里面的人,尽是皇帝心腹。
段郁曾因一件案子与靖刑司的人打过交道,故而还记得其中的人。
段郁哑着嗓子开口,凭着记忆叫出了领头男人的名字,男人略显惊讶,眉毛一挑,道:“没错,是我。我的确是奉了皇命来的,”
“这么说,公主自尽,是真的了?”段郁心中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他的确有龙阳之好,甚至年少时还有一心仪之人,然而迫于家族、利益、前程等等原因,他还是娶了慧宁公主为妻。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他也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着,遮盖着,却没想到还是被慧宁公主发现了,更没想到,慧宁公主会因此而自尽。
段郁的脸一下子面无血色,苍白如纸。
他知道,他现在连痛痛快快的死去都是一种奢望。
韩翊嘴角扯出一丝讽笑,扬了扬手,原本钳着段郁的两个人将段郁按在地上,段郁跪撅着,tunrou自然而然翘起,不必用手去分也看得见被蹂躏过的tunrou。
段郁略微挣扎了一下,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把苍白的脸埋入了稻草中。
胸腔中的心脏跳动的频率越发的快,他并非无知小子,也并非青涩不懂。这几个男人来到监狱的目的说的清清楚楚。
然而他就算有龙阳之好,也向来是上面的那个。数年前曾为一心上人雌伏,疼的他在床上趴了三天,才敢下地。
今日,这些人必定不会温柔。
他能从这场性事中活下来,便算是奇迹了。
段郁双tun高撅,并不反抗,钳着他的人便换成了一个人。另一个人拿过一个竹制漏斗,漏斗的长颈撑开褶皱,深深插入肠道中。
韩翊等人提前准备好了一桶掺了药的水。这是从京城最受欢迎的青楼要来的,里面混杂了可祛除异味的药、各种香料与春药。
水温不算冷,但是灌入到温度稍高的肠道中还是让段郁冷的直打颤。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反而是眼眶中红彤彤的,像是受了欺负的大兔子。
段郁的体内还夹着一块姜,水只换了两瓢便开始往外溢,韩翊等人不知内情,也没什么耐心,巴掌连番落在段郁tun上,反而漏斗中的水又溢出更多。
韩翊略显嫌弃的往边上靠了靠,撇了撇嘴,道:“要是装不下,就拿个棍子给他通一通。”
段郁本是秉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总归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反抗不得,还不能消极应对么?然而韩翊这话却让他莫名打了个冷颤,压着鼻息低声,磕磕绊绊道:“不……不要,含了姜……排,排出去……”
韩翊一时没听清段郁这近乎打哑谜的话,扭头看向角落里的楚柯。
楚柯本来正伸着脖子往那边看,猛然被韩翊的视线抓住,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解释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