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局势,风云变幻。
驸马段郁一事一出,最先面临责难的便是段家。皇帝行当街杖责之事,可谓将段家丝毫不放在眼里,更别说后有大理寺狱内轮jian一事,也悄然在京城流传开来。
百姓分为两派,一派人认为段郁自作自受,当初隐瞒龙阳之好,而今事发,就该忍受责难,另一派则觉得,皇帝如此行事,过于残忍。
百姓无知,不知上层官宦之斗,权力相争。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皇上在借段郁一事打压段家。
段家兵权起身,手握丹书铁券,常事奈何不得段家,且经过百年发展,段家人才辈出,文武皆为朝中栋梁,然而皇帝登基之时,段家支持的,是另外一位皇子。
如今皇帝根基暂稳,对于段家,需要先破开一个口子,再慢慢蚕食其他。
千里之堤,溃于蚁xue。如今,段郁就是那个蚁xue。
第十日一到,段郁将面临的便是三司会审。
十天来,楚柯每日按时给段郁送饭、上药,也许是段家给的好处足够多,也许是段郁的模样过于凄惨,亦或是楚柯良心发现,总之,楚柯没再对段郁起过什么别的异样心思。
上药、清洗、换衣都是规规矩矩的,这让段郁也松了口气,更为信任楚柯,也更为依赖楚柯。
在Yin暗冰冷的地牢中,楚柯这个无名小卒,往常段郁都不会正眼去看的小吏,竟成为了他唯一的温暖与依靠。
——
“段公子,醒醒吧,再过半个时辰,靖刑司就要来提您了。”
段郁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这些日子,他从未见过天空。若非每日有楚柯按时来给他送饭,他甚至觉得自己一辈子都要圈禁在这里,成为见不得光的老鼠了。
听了楚柯的话,段郁略有些诧异。
那日,韩翊的话清清楚楚的还印在他的脑海里。韩翊分明说的是三司会审,理应由大理寺、刑部与都察院联合审判。靖刑司并不在其中。
然而,楚柯只是听令行事,并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也没办法给段郁一个清楚的回答。
“不知道,听说……听说来带您的就是那天,咳……来过的韩翊。”
楚柯一边说着,一边提了桶水进来。
“上头有令,要给您里里外外都洗的干净点,就……就像那天一样。”
段郁闻言脸色变了变,然而他明白楚柯也只是听令行事,更不敢给楚柯甩脸色看。最后一日了,他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一回事,不想在临走前还要被楚柯刻意再辱一回。
因此,段郁极为配合,率先一步脱了衣裳,让楚柯拿着浸过水的布擦拭着他的身体。
段郁tun上的伤经过治疗已经完全消肿,tun上还有些泛黄的印子,但是不仔细去看也是看不出来的。tun缝间的xue口也早已恢复如初,浅褐色的褶皱乖巧羞涩的隐在两瓣软rou之间。
楚柯的手劲不轻,shi布过处,身上除了留下水痕,还有淡淡的粉色。尤其到了tun部,楚柯更为用力。
段郁不禁蹙眉,为了支撑身体他只好双臂撑在墙上,让楚柯擦遍全身。
外部清洁干净,到了清洁体内之时,楚柯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段郁。
段郁这几日忧思过度,加上不习惯粗糙的膳食,体力一直恢复得不好,经楚柯这一番折腾,已然有些气喘吁吁,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自己缓缓抓起衣服穿上。
“段公子……还有后xue。”
闷了半晌,楚柯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句,器具他都已经备好,可若是段郁不配合,他也无法。
段郁双颊霎时通红,双腿依次放下,跪撅地面,将刚刚穿好的裤子又褪到膝盖。
“辛苦你了,楚柯。”
段郁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楚柯也不磨叽,且还贴心的为段郁准备了润滑用的膏脂。楚柯也明白这是最后一次亲密接触到段郁了,所以即便是插入一根不粗的竹管,他也还是用手指为段郁做了很久的扩张。
楚柯的手指偏细,借着润滑的膏脂灵巧的钻进后xue中后,段郁几乎是没有太大的感觉。
然而楚柯不甘心于此,那根手指在进出之间Cao软了xue口,便想着进一步深入,蓦然间滑过一个凸起点,段郁的后xue猛然夹紧,身子剧烈一抖,吓得楚柯连忙抽出了手指。
“不好意思,段公子,弄疼你了吧。”
“没……没事。”段郁的声音都是抖的,刚刚那一下正好触在了他的敏感点上,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射出来。
最糟糕的是,那一下过后,他的xue口开始泛起无尽的空虚,十日前韩翊等人轮jian的场面又显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的胸腔开始“咚咚”的跳的活跃起来,耳根与脸颊一并泛着异样的红,下身那根孽根也因楚柯的触碰而挺立,铃口分泌出两滴透明的ye体。
楚柯也察觉了段郁的异样,没敢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快速的往段郁的身体了灌了水,然后助他排出,反复三次。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