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郁回到靖刑司时,段郁正好刚刚睡醒。
虽然韩翊的属下捉弄了一阵他,但还是让他清洗了身体,并用了些食物,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他迷迷糊糊的被韩翊打开牢门的声音吵醒,恍然之间,甚至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他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一场醒过来就不必再遭受这些屈辱与折磨的梦。
但,韩翊的到来才是他噩梦的开始。
“来人,都扒光了,将他锁到刑架上。”
段郁本就只穿着上身囚服,如今韩翊一声令下,狱卒上前用匕首一割,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不存在了,赤条条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狱卒本就是手重的人,何况虽说段郁面容俊郎,白玉肌肤,然而这些人可不会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七手八脚的把段郁双手捆绑吊缚,按动牢中机会,段郁整个人便呈“Y”型被悬挂在牢中。只有脚尖才能勉强够得到地面。
韩翊坐在段郁对面的太师椅上,毫无形象可言翘着二郎腿,斜倚在一旁的桌面上。身后是两列黑衣狱卒,分站两列,极为肃严。
段郁知道即将面临的将是严酷的审讯,不同于在大理寺狱那天的羞辱,这一次,将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折磨,身体上能否挺得过去,皆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
韩翊没什么耐心,看着段郁低低垂着眼睫,一副极为安分的模样,不禁有些恼火,这分明是要准备抵抗到底,因此,韩翊也不说那些废话,直接问道:“说吧,樊一楼逃哪去了。”
段郁的唇瓣动了动,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开口道:“我不知道,被公主发现以后,他就离开公主府了,我们再也没联系过。”
韩翊轻嗤一声:“放屁。他舍得放弃你这么个尤物?”
段郁不理会韩翊的明嘲暗讽,假装听不懂他的话外之意,沉默垂头以对。
双手手腕被吊缚,麻绳勒腕让他的腕骨没一会儿就发了麻,泛着刺痛。
韩翊见段郁如此,也未再逼问,扬扬手,其下属便开始准备各式用刑的器具。
段郁条件反射一般绷紧了身上的肌rou,他的后xue还微微刺痛,被木杵那种死物长时间抽插后的后遗症便是他的后xue中总是还有木杵的错觉,偏偏用tunrou去夹后又会发现其实什么也没有,这样的错觉让他极度空虚,甚至有一种即将失禁的感觉。
段郁从未接触过刑事上的事务,他想,韩翊口中的审讯大抵是让他断骨或如之前牢房中的犯人一样被抽打得血rou模糊吧。
然而,在他意料之外的是,他耳边传来的是一桶一桶提水的声音。
他甚至抽出心思来想,这些水不会是从门口那个潭水中打来的吧。
但是,没有人会回答他这个问题。
因为紧接着,就有人分开了他的tun瓣,将一根竹管插入了他还有些红肿的后xue。
“唔……啊……”
段郁浅浅呜咽一声,随即马上咬住了唇,不知道为什么,经过金銮殿上那一轮折辱后,他不想再露出那样的yIn态。
后xue灌洗对于段郁来说并不陌生,与樊一楼通jian时,他作为雌伏者,通过青楼学会了如何自行清洗,不过那时他还是驸马身份,自然是以自身舒适为宜。所用皆为带有香料的温水,然而自从进入大理寺狱后,几次浣洗就都变成了冷水。
插入段郁xue口的是一根约两指粗的竹管,后面连着羊肠制作的软管与漏斗。一瓢接着一瓢的水被源源不断的灌进他的身体,腹胀感逐渐明显,冰冷的潭水似乎要将他的腹部冰冻一样,绞疼也逐渐自小腹扩展到全身,让他的身体颤抖不已。
“唔……不,不要……”
段郁从齿间艰难的吐出这几个拒绝的字,然而那些狱卒又怎会去听他的话,动作不停,段郁的小腹很快胀起了一个弧度,微隆着仿佛吃了太多东西一样。
段郁的身体颤抖的更加明显,下意识的向前去躲避身后的酷刑。链子吊缚的他本就微荡不稳,那些狱卒也没有想到他会猛然向前挣脱,以至于还真被他躲开了一段距离,连着后xue的竹管被猛然抽出,没来得及反应的褶皱肌rou一时间没能完全合拢,水流喷涌而出,浇了几个狱卒一身。
“艹,找揍是吧,屁股都夹不住了还躲,以后给你天天堵着鸡巴。”
被无辜浇了一身水的狱卒难免心中怨愤,口不择言的开骂,同时对待段郁更为粗暴,拽着段郁的双腿向两侧分开,让他在地面毫无借力之处,而后用一条麻绳拴住段郁的腰,迫使段郁整个人向后撅去,将屁股高高翘起任人蹂躏。
竹管被又一次插入段郁的后xue中,狱卒们向段郁的体内灌了整整一桶水,直到段郁的腹部犹如妇人怀孕一般鼓起,这才停手,用了一个木塞将段郁的后xue塞起来。
但,这不仅仅是结束。
随后,两个狱卒站在凳子上,强行别开段郁的下颚,将刚刚从他后xue中抽出来的竹管插进段郁破烂的口腔内。——那是在金銮殿被牛皮板子打肿的。
意识到狱卒们要做什么,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