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天子一朝臣,是自古以来的臣子宿命。
三朝贵族,终不抵帝王猜忌,饶是最后段郁交代了樊一楼的去处,段家还是献出了丹书铁券,那个让皇帝唯一有忌惮的物件,才保得段郁性命,但从此,段家也只能做个闲散富贵之家,段郁这一代,是别想再入仕了。
段家生存不是难事,但京城是是万万待不下去了,段郁的遭遇及金銮殿之事传得沸沸扬扬,虽大家心知肚明,这其中定然是有皇帝Cao作,但毕竟是当殿做出yIn荡之事,有辱了段家名声。
段阁老及一众段家子弟皆被革职,赋闲在家。段阁老欲举家回青州,那里是段家祖宅所在。
段家搬迁是大事,段家人自接了圣旨,除正常采买,便再也没出门。只是听说段家家主段束赢一病不起,在床上躺了七天还没能起身,故而段家还没离京,段郁倒是先走了。
临七月末,对段郁的处置传到了靖刑司。
自那日审讯了段郁,得出樊一楼行踪后,段郁就没再受刑,如同普通囚徒一般被锁在靖刑司。
只不过,靖刑司虽然派了人到汶州去,但是好像只发现了樊一楼踪迹,并没有抓到他。
这些事情,段郁都是听楚柯说的。
圣旨到时,段郁正刚刚醒来,如今在牢中无所事事,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睡觉。
圣旨之中,判原驸马爷段郁,逼死公主,欺君罔上,偷情通jian,杖责七十,坐囚车游行京城后,流放延州。
——
经过例行的清洗后,段郁甚至懒得再去找这些狱卒要囚服。这些日子,清洗已成日常,在清洗之时对段郁做些过分却不越线的事,成为了狱卒们的惯例,就连对段郁尚存怜悯之心的楚柯,也免不了在旁人的嘲弄下玩弄一番。
有时段郁也在想,他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初闻公主去世,他是为段家着想,后得韩翊威胁,他是为父亲着想,再后来……
他听说,流放的地方是延州。
延州啊……那个人,就在延州。
虽然他现在已经如此不堪,但,见一见,应该可以的吧。
段郁一时陷入幼年的回忆中,愣在原地迟迟不动,身后的狱卒推搡了他一把,他这才回过神来,往前走了几步,伏身趴在了刑凳上。
狱卒伸手探入他的胯下,将段郁的子孙袋顺到双腿之间,以免一会儿打板子的时候伤了命根。
但实际上,他的前面本就不太好用,曾经对着女子还能勉强用一用,如今在牢中被众人这么一折腾,那日他自己用手试了试,竟怎么也弄不出来,反而后xue处越发空虚,只想塞点什么进去才好。
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坏了。
一如当日在街面,他的双手被束缚在凳腿上,双腿倒没有分开,只是并拢着一并用宽绸布捆在凳子上,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刑凳是专用的,凳面仅容一个男人竖卧,且tun部处微有弧度,以将受刑部位凸显。
有人向段郁的口中塞了个软木塞,他顺从的咬下了。离开靖刑司的这一顿板子有杀威之意,必定不会轻松。板子还没落在屁股上,他的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了。
未知的比承受的疼,更可怕。
身后有呼呼的风声,他想,那应该是拭刑的声音,可是许久板子也没落在他的身上。不多时,又有人来给他带上了一个眼罩,顿时,狱中的烛火也被黑布遮蔽,眼前一片漆黑。
犹如他的人生,即便睁大了眼,也看不到光亮,即便再努力,也逃不过身上的束缚。
突然,他感觉tun上一凉,腰部与大腿处有一丝麻痒,随后整个tun上都是一种凉凉的感觉。应当是狱卒向他的tun上涂抹了什么。
ye体似的凉ye顺着股沟流进tun缝,染了整个胯下都是亮晶晶的。他在被审讯的第二天就被韩翊以观瞻有碍为由,将tun缝间的绒毛与守卫性器的森林剃得一干二净,并涂抹了一种药物抑制再生。
狱卒们的手仍旧不安分,粗粝的手指反复摩擦几次tun缝才拿开,段郁的xue口一张一合,可是狱卒只是摩擦外面,不肯入内一步,让段郁甚至有点不适应。
段郁正想着难不成是这些人良心发现,就突然发现有两只手大力掰着tunrou,将一个粗长的东西硬生生塞进了xue口,停顿两秒之后,一股热辣刺痛从内而外吞噬了段郁的身体,他因束缚而只能轻微的晃着tun,两瓣tunrou在凳子上颤巍巍的晃。
他就知道,里面定然也少不了被塞东西这一关。
而另一侧,楚柯和一个这两日新认识的狱卒看着一众人围着段郁的屁股忙碌,递过去一把咸味花生,疑惑问道:“周大哥,这是干什么呢?咱们靖刑司打板子,都这么讲究的么?”
那姓周的狱卒比楚柯要高,俯视着楚柯的一脸讨好,轻嗤一声,道:“还不是为了保护那公子哥的屁股,一会要去游街的,血淋淋的,谁来看?非得将他那两瓣屁股里面的rou打烂,外面的皮却不烂,将两个粉桃子打成紫桃子,才好看呢!”
楚柯一脸惊讶,蓦的就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