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一个身着褐色布衫的男人就已经出现在了山间的小路上,他身后背着一捆柴,左手拎着一只雪白的兔子,右手拎着一只野鸡,正踏着碎石路往山腰走。
他的脸上从左眉横贯鼻梁再到右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若是普通孩童见了,定是要吓得哇哇大哭。
樊一楼穿过一条紧临悬崖的小路,折过一个拐角,便出现了一片平坦的缓坡,坡底的高处紧挨山体,山体下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小木屋,小木屋的前方则是一块菜地,上面长满了绿油油的菜,还有红彤彤的果子。
“段郎,我回来了,你醒了没?”樊一楼的嗓门极大,加之山体拢音,往日站在院门这么一唤,段郁就会衣衫不整的靠着门框吐槽他打扰美梦,然而今天樊一楼唤了两声,段郁也没出来。
樊一楼将柴火放好,兔子是只活的,就随便找了个笼子塞进去,野鸡已经被他掐死了,便顺势放在厨房里。樊一楼掀开门帘,一眼就看到段郁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段郎,今儿个怎么赖床了?快起来看,我给你抓了只兔子回来,可好玩了。”樊一楼边说着边往床边坐,抬手拽了拽段郁的被子,被子滑落,露出段郁的大片肌肤,赤裸的胸膛还有成片的吻痕,胸前的两颗ru粒也肿得不成样子。
“莫不是昨日做的太狠,累着了?”樊一楼嘿嘿一笑,把外套一脱就也拱进了被子里,长期干活的粗糙手掌摸上了段郁的tunrou,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段郁呻yin一声,哼哼唧唧的翻身躲进了樊一楼的怀里,额头就抵在樊一楼的下颚上。
原本还有些异样心思的樊一楼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他用手背探了探段郁的额头,却发现滚烫的吓人。
方才触摸身上,樊一楼便已经感觉到段郁身体的异样,不过他没当回事,以为是段郁的被窝太过温暖的缘故,可是一直裸露在外的额头还如此滚烫,依照樊一楼的经验,段郁定然是发烧了。
兴许是昨晚下着雨,两人做爱之后忘记关窗,段郁又有夜间踹被子的习惯,这才导致他今天生病了吧。
樊一楼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他先是把段郁整个人严严实实的裹进了被子里,然后把门窗关好,就匆匆忙忙的下山了。
他们来到这座山生活已经有两年了。段郁最初水土不服,加之心情郁结,也是病了几次。最初樊一楼还去镇上找人来给段郁看病,后来樊一楼就自己学了些医术,太过疑难的不会,可对付段郁的身体还是足够的了。
毕竟,他和段郁都不是什么能够正大光明出现在外面的人。当时虽然得到了赵彬给予的假身份和路引,但他二人的容貌尤其是樊一楼是被通缉过的,所以各州府县衙还是有不少人认识他。
然而段郁明显是个撑不起事的。他也不擅长和普通的百姓打交道,在外面的这些事情必须是由樊一楼来做。故而樊一楼自毁容貌,担负起了照顾段郁的责任。
他把段郁当媳妇一样养,也是乐在其中。
樊一楼急匆匆的跑到山脚下的一个小城镇里,在药铺抓了些药回来,又急匆匆的跑回家里来点燃小炉子熬药。这么一来一回,两个时辰便快要过去了,几乎已经接近午时。
樊一楼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时,才想起来段郁应该也还没吃饭,熬药的同时又煮了些鸡汤和米粥。
最初赵彬给他们的银子足够多,樊一楼与段郁稳定下来后,樊一楼也会靠着打猎换钱,段郁则抄书赚钱,两个人的生活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当樊一楼端着汤药进入屋内时,苦涩的中药味道霎时弥漫了整个屋子,段郁一闻,就连忙扯了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上,拒绝吃药。
他就是个怕疼又怕苦的娇气小少爷。
樊一楼两道粗眉拧在一块,不悦的呵斥:“快点,一会药凉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樊一楼才会真正严肃起来,像训斥孩童一样威胁着段郁。
可惜段郁根本就不怕他,像只鸵鸟似的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樊一楼无奈只好先放下药碗,随后掀开被子扯掉段郁的裤子,将圆润白皙的屁股剥出来,粗糙的手掌携风落在段郁的tun上,打得白嫩的tunrou一颤一颤,可怜极了。
清脆的响声令段郁羞赧不已,火辣辣的疼痛也让他更加难耐,双腿绷直了扭腰闪躲,却架不住樊一楼的大掌用力的钳着他的细腰,不容他丝毫闪躲的余地。
“段郁,快点,起来吃药。”
话这么说着,樊一楼的巴掌也没停,蒲扇似的巴掌每落一下几乎能照顾到段郁一半的tunrou,巴掌印逐层叠加,眼看着就红肿起了一层。
段郁本是自己躲进了被子里,闷热不透气很快就将他逼出了一身的汗,再加上樊一楼的巴掌责得他tunrou不断乱颤,疼痛连绵不绝,等他自己掀开被子出来透气的时候,脸颊红彤彤的像染了胭脂一般,一双眸子也带了媚色,可怜兮兮的跪坐着,用手掌揉着自己的tun,委屈道:“我都生病你还打我……”
樊一楼咧嘴一笑:“谁让你不起来吃药,快点,乖乖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