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束赢来见韩翊的时候,只带了管家段一庆一人。
段一庆是段束赢的心腹,原本是书香门第之子,出生于一小小乡镇,其父为举人,家境优渥。
不料,天意弄人,段一庆十五岁时,家乡遭难,洪水肆虐。
朝廷派来的首批赈灾官毫无作为,私吞银两,不顾百姓死活。段一庆便带着乡亲们造反,声势浩大,引来了朝廷的高度重视。
当时,来平抚灾民的就是段束赢。段束赢虽也有贪污,但却有度,事关重大,他不敢怠慢,而一众灾民也不愿意流离失所,进山为寇,他们不过是想有口吃的,不被饿死罢了。
段束赢下了一道道命令,最终以七天时间不动一兵一卒的安抚了灾民。灾民无辜,朝廷可以不予追究,但煽动灾民谋反的段一庆却不能轻易放过。
段一庆被判流放。
段束赢却极为欣赏这个少年,在段一庆流放期间对其多予照抚,也正是因此,段束赢得到了段一庆的追随。
段一庆流放结束后,就来到京城,成了段府的管家。
这还是段束赢年轻时候的事,如今算一算,段束赢年已不惑,管家也已而立。
这一次的事情,段府走了不少奴仆,段束赢明白树倒猢狲散的道理,故而也未多强留,可这个管家,他几乎是多次暗示,三次强赶,也赶不走这个段一庆。
段束赢感动之余,也越发的信任他。所以带着他来见了韩翊,并让段一庆在门外放风,以免被其他官员或有心人看到他私下贿赂韩翊。
然而,段一庆很是疑惑。
他一直坐在酒楼对面的一个小茶馆喝茶,茶水都喝了有四五杯了,可他们两个人似乎都还在里面。
段一庆有些担心,正想要过去看看的时候,发现韩翊从酒楼里走了出来。
于是段一庆又坐下了,临窗看着酒楼门口,等段束赢出来时与他一并回段府。
可是茶水又用了两盏,还是没有段束赢的影子。段一庆暗暗的想,该不会是事情没能办成功,所以段束赢气得晕倒在了酒楼包厢里吧?
一想到此,段一庆就再也坐不住了。扔下几个铜板就冲去了对面酒楼,找到包厢,见房门紧闭,细听有呻yin动静,就更是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
段束赢很可能被气得病了,所以走不出来了。
段一庆快速上前几步,推门而入,大喊一声:“大人!”
随后,声音戛然而止,段一庆转身将刚刚打开的包厢门“嘭”的一声关上,吓着了在附近的一个端着汤的小二,惹来一阵咒骂。
段一庆僵硬的转过身子,而此时,段束赢也回过了神来,他早就没什么力气了,刚刚的拼命抽插也实在是因为后xue中的药效太甚,他平时虽有锻炼,但到底是年岁大了,折腾不动了。
以至于现在,他的后xue卡在凳子腿里,双股战战,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大……大人……”段一庆从段束赢的身后转到他的面前来,室内的狼藉尽数落入他的眼中——Jingye、尿ye、口水、凌乱的衣物……
“阿庆,扶,扶某起身……某……起不来了。”段束赢的嗓子哑得厉害。
段束赢双手扶膝,是以此来借力以免凳子木腿直接插穿肠道。可在段一庆眼中,这是赤裸裸的yIn荡表现。
方才他直接推门进来的时候,入目便是段束赢饱满柔软的双tun撅着,一根木棍直插私密处,现在转到了他的身前来看,发现段束赢的胯间的性器正是Jing神饱满的勃起,铃口还有几丝黏ye滴滴答答的淌在了地板上,与那些脏污之物混杂在一块。
段一庆蹙眉,一时没能上前。他没有想到,一直受他尊敬,被他敬仰的大人竟然成了如此yIn荡,如此不知羞耻的一个人。何况韩翊也刚离开不久,而地面上的水渍有些已经干涸,明显是韩翊在的时候,段束赢就已经如此了。
原来,段束赢竟是享受这些的么?
段一庆沉默且僵硬的往段束赢身前走了三步,这个距离,刚好可以让段束赢抱住他。
段束赢也的确这么做了,他的双手直接环上段一庆的腰身,试图要借力将自己的屁股从凳子木棍上拔出来。
此时,那药效已经散了些,可他经历了几轮高chao——皆是他自己用凳子腿把自己插射的,身上实在没有力气,手软腿软,只将身体靠在段一庆身上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大人,我来帮你吧。”缓过些来的段一庆冷着嗓音说道,他弯下结实的后背,用双手去扶起段束赢的屁股,可就在段一庆的手掌刚刚碰上段束赢的屁股,就发现他的屁股上已经被yIn水打shi了一大片,黏腻腻的根本抓不住。
“呵……sao货。”段一庆一巴掌扇在段束赢的屁股上,段束赢软腻的tunrou颤了颤,正好头脸这会都埋在段一庆怀里,被羞得脸都红了,然而此刻的他却依赖起段一庆身上的味道与怀里的温暖,这让一直坚强的、强势的、有魄力的段束赢产生了一种安全感。
段一庆不是韩翊,不会那样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