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下了两日大雨,将战后城中的血腥味冲去了不少,雨过天晴,纪楚提议去雁门关外的五岭山打猎散心,此一提议倒是引发了霍暄旁的心思,婉拒了纪楚,反而着魍灿备上一匹特殊的马匹去平阳院接人。
“跟秦将军说,若秦将军不愿骑马或不来,今日就别想看见姬营出来的人了。”
魍灿听令,将周叔安作战时的战马套上马鞍,只不过马鞍之上,有一根墨绿色四指粗玉势,已被完全固定住,另拿了一套衣服,旁处皆正常,唯裤子后面有个洞,其昨用不言而喻。
魍灿进院,将事情一一说明。
周叔安还未待如何,姚长泽已然暴怒,摆起架势欲冲向魍灿,然而他受过重创,武力尽失,早已经没有了与魍灿对战的能力。
周叔安心里也很明白这一点,连忙拉住了姚长泽,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他们两个人的命,身后是更多人的命。
“放心吧,又不是没受过。”
周叔安状似很是轻快,可不断吞咽的喉咙与频率增多的眨眼次数还是出卖了他。
沉默了一会儿,他从魍灿手中接过那套衣服,当着二人的面换上,又脸色通红的站在原地岔开双腿,将后xue中原本的玉势取了出来。
xue口与手指都是shi淋淋的,但也刚好免了润滑。上马对于周叔安来说是家常便饭,然而这一次却有了犹豫。
魍灿近前一步,无声的催促。
凉风透过身后衣衫的洞不断钻入身体里,周叔安咬紧牙关,翻身上马。后xue正对马鞍上的玉势,比平时更粗大的玉势牢牢的将周叔安镶嵌在马鞍上。
粗长的玉势直接戳在了腺体上,周叔安惊呼一声,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魍灿竟然抽了马匹一鞭子,马匹受惊,连带着插在周叔安体内的玉势也乱戳不止。
霍暄算计着时辰在门口等人,约摸一炷香的功夫,已见魍灿将骑马之人带来,若非那人面色chao红,手腕略显青筋,还真是瞧不出马鞍上的异样。
霍暄抬手将怀中备好的面具与披风扔给人,看人挺直的脊背忍不住调笑道:“周将军还是一如既往的意气风发。”
随后,霍暄也翻身上马,率先双腿力夹马腹驭马跑在前面,后面自有魍灿催促周叔安前行,三人三骑马不停蹄一路赶往姬营。
原本今日是想要带周叔安出门散心,不成想姬营传来消息有三名楚国士兵逃跑。
于是出门前霍暄临时改了方向,变了心意。
无人处翻身下马,握人手腕示意其看姬营门口三具背对着的赤裸身体。身上大大小小百道伤口,却都不致命,后xue处以竹管撑开,阳光下三具身体泛着亮光。
霍暄开口解释道:“周将军虽听话,可你手下的兵,却不太听话。这几日屡屡出现逃兵,这三人险些成功,不过……是到了楚国边境,被他们送回来的。本王为了给其他人一个警醒,便在他们身上涂抹了蜂蜜,以吸引荒郊野外的昆虫。周将军,不如,你去劝劝他们?”
周叔安痛若窒息,昔日下属成如此狼狈之态,比他自身,更要难过。
周叔安拖着下体的不适,在霍暄众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向那三个战友走去,好在披风遮挡,免了他此刻狼狈。
“诸位,周某对不住各位。”
周叔安单膝跪地,躬身全了礼节。几个士兵听出声音,忙连连摇头,口称将军。
“周某会救你们出来,但此事并非一蹴而就,在此之前还请忍耐。我带诸位出了边关,必定,也将带你们回去。”
霍暄在一侧看几人竟在此叙旧,面色更是Yin冷,不过周叔安好歹明事理,嘴里的话也有那么几分顺耳了,这才缓和几分。
明知这人傲骨天成,霍暄却总是忍不住想看他对自己服软的样子。便如今日这般,分明被折腾了一路,在他自己的将士面前,一如作战时的周叔安,沉稳,冷静。可霍暄偏偏想打破周叔安的这份伪装,如那日在床上,呻yin不断,脸红声哑。
安抚士兵后,霍暄便带着周叔安离开了军营,去往附近的一处野外,他不想让周叔安接触过多原本的楚国士兵。
周叔安虽安抚了士兵,但是不知霍暄如何作想,如何处置,那些人,若能保,他还是希望能保一保。
至无人处,周叔安突然停住脚步,嗫嚅半晌,道:“那些人都是无辜之人,此次也只是希望来救周某。希望王爷能够手下留情,放他们一马。”
霍暄抬手将周叔安扯近,手臂环他腰间,披风之下,撩起周叔安用来遮羞的外袍,指尖探入tun缝之中,不禁因手指接触的黏腻shi滑而笑,附人耳边:“看来这一路,周将军很是享受么,若让本王手下留情?可以啊,权看周将军如何做。”
手指在人xue中不断搅动,时不时屈起顶向肠壁:“周将军想必写过不少作战计划,如今不妨想想,如何让本王消气的计划。”
周叔安的敏感之处被人一压,腺体受激,哼yin一声险些没能站稳。连忙抓了霍暄衣袖,启唇道:“我……我愿意服侍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