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真言长得不赖,出去走一圈难免会吸引视线,季伟东就权当自己的儿子勾人,那个Roger又没见过像季真言这样的,一时难以舍弃也是有的。
“这个没事,刚好开学之前我要去观里住几天,不如就让真言和我一起去吧,让他散散心,洗洗脑子。”祁衍的老爹是不许他沾这些东西的,季伟东和姜奕他们虽然知道,却不敢跟祁衍他爸说,毕竟大家嘴都严,也不愿意没事找事。季伟东也是有这个打算的,但是让季真言出国散心或者出去旅游都不太保险,万一他又闹出什么事,或者被那个疯子给堵了怎么办。
道教分正一和全真,祁衍是正一道士,不用出家,季伟东也乐的轻松,他虽然信佛,可毕竟不想把自己的儿子送寺庙里去,万一季真言想出家做和尚,那季家可就绝后了。
他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看都不看季真言一眼,没好气的说:“起来吧。”
童阿姨赶紧把季真言拉了起来,把他拉到沙发上,心疼的给他揉着跪的红肿的膝盖。
季伟东皱着眉头说:“都是你给惯的,看你惯成什么样了!”他又转头看了坐在一旁的祁衍,长得好,性格好,做事有主见,能力也强,真是‘别人家的孩子’,再看看自己家那个不成器的,他都能被气到心肌梗塞,季伟东看着丰神俊朗的祁衍感慨道:“哎呀,还是小衍你好,可别学真言这个小兔崽子,万一你也喜欢上男人,你家老爷子肯定以为是真言给你带坏的,到时候得跟我拼命。”
祁衍身子一僵,心虚的笑了笑:“怎么会呢,我没这方面爱好。”
“咦,小衍你脖子后面是被什么咬的吗?”童阿姨也是很喜欢祁衍,也跟着季伟东的眼神看向祁衍,一眼就看见了祁衍脖子后面的痕迹。
祁衍脸有点僵硬,他把衬衫的扣子全扣上了,还是没挡住脖子后面的吻痕,他尴尬的笑了笑:“这是我小姨弄得,她最近在学艾灸,拿我练手呢。”
季真言用饱含深意的看着祁衍,祁衍直接丢给他一记带着警告意味的眼刀。
祁衍晚上就直接在季真言家住下了,他以前也经常来季真言家吃饭,也算是熟门熟路。第二天,季真言开车跟祁衍一起回了那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祁衍拿了几套衣服就带着季真言去道观里了。
那个道观叫青云观,在江城不算很出名,因为只存在了20多年,跟其他的百年古刹一比缺少了些许历史底蕴,但是胜在这里曾经出过真仙家,就是李玉梅经常拿来做为勉励祁衍的那个人。这个青云观就是那个人和好友创办的,但他是张道陵的孙子,所以回了龙虎山的天师府。
这里的环境极好,远离尘世的喧嚣,只有虔心来此拜神的香客,真是一处宝地。祁衍和季真言在观里住了三天,被净化的都快成仙了,没有凡事的的sao扰,与世隔绝,自由自在的过了三天。
季伟东说这三天那个疯子都没有来闹事,Roger那整事的样子给季伟东造成了不小的心理Yin影,所以季伟东直接用疯子来形容他。在观里读了几天经书,季真言也有了不少感触,看破红尘了一般,开解着自己,几乎快把这段孽缘放下了。
这天下午,祁衍和季真言正在观里的鱼池里放生,接到了许久没露面的时青的电话,问了两人的位置就开车过来了。
俩人坐在池边的石凳上晒太阳,冬天晒太阳可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时青之前也经常和祁衍一起来观里散心,对这一带比较熟悉,直接就去了道观后面的鱼池。祁衍和季真言坐在石凳上,看到时青之后,俩人被他那虚浮无力摇摇欲坠的样子吓了一跳,时青眼下乌青,面黄肌瘦,活像被妖怪吸干了Jing元,可尽管如此,也挡不住他身上过人的气质与相貌。
“卧槽!你这是什么情况啊?”季真言发出一阵惊呼。
祁衍拉着他坐下,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啊?那天晚上之后就没见你人,我让秋原去找苏天翊,他那边也关机。”
时青一脸疲惫的弯下腰,手肘搭在膝盖上,眼神空洞茫然的看着鱼池。
季真言一脸懵逼的问:“什么事啊?我怎么不知道?”那天因为艳照事件,季真言早早的就被他爸拽走了,他啥也不知道。
时青机械般的吐出一句话:“我跟苏天翊睡了。”
“什么!!!!!”祁衍和季真言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时青,路人被这动静吸引,都纷纷侧目,看见三人那瞩目的颜值,都有些走不动路。
“卧槽,卧槽,卧槽啊!”季真言在一旁惊呼呐喊。
祁衍虽然往这方面想过,可是事实真的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只觉得有些呼吸急促,咬着后槽牙说:“苏天翊呢?”他要找人去把那混球按在巷子里打一顿!
“不知道,那天之后就没看见人了,对了,我还没去找姜奕呢,那天晚上的酒可是他给端来的。”时青沉稳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怨气。
祁衍无奈的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和两人说了一遍,包括在Red leaves里遇见鬼的事也说了出来,毕竟季真言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