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搞到两瓶杜康酒?酒呐?快拿来我尝尝!”徐泠洋越过众人,直接走向陈绵绵。
“急什么,大冷天的穿这么薄,也不怕冻死你?”陈绵绵看着他身上的绒呢大衣提醒道。
“我开车来的,又不是很冷。”徐泠洋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分给陈绵绵一根,两人一起点上烟,透过单向玻璃看着外面,徐泠洋偏过头看着陈绵绵说:“你不是刚出来吗?不好好休息几天?”
陈绵绵嘴角挑起一抹笑,“这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吗?找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了......”
“瞎猫?”徐泠洋手肘搭在栏杆上,一条腿随性散漫的曲起,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绵绵,眼睛挺亮的,不瞎啊。
陈绵绵瞥了他一眼,立马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他飞快的伸出手给徐泠洋的后脑勺来了一下,“你他娘的想什么呢,老子只是打个比方!”
“哦,行行行,你继续说。”徐泠洋连忙往后撤了一步,企图离他远一点,“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被那帮人抓住的呢,按你的能耐,不应该被抓啊,搞的+-我马不停蹄从澳洲飞回来,找了一个月都没找不到你人。”
陈绵绵冷哼一声,握着栏杆的手因为怒火导致骨节泛白,“能乱我心智的除了九尾狐灵还能有什么,至于谁能搞到那玩意儿,除了姓任的还有谁?”
徐泠洋闻言,脸色变得铁青,死死的盯着陈绵绵,那眼神好像在询问说,你确定吗?
陈绵绵吐出一口烟圈,幽幽的开口道:“不用我明说你心里估计也有谱了,不信你就去问徐叔,他可是亲眼看见我被关起来的,你要想查的话必须等我把江城的事了结了,不然容易打草惊蛇。”
“如果你出来这件事让太多人知道了,那他的也会知道,万一他把证据毁了,我还怎么挟制他?”徐泠洋不悦的说。
陈绵绵斜睨了他一眼,“重要的是姓任的吗?是林煜,你等着吧,我早晚把他拉进来,到时候你想干嘛就随你了。”
徐泠洋吸了口烟,双眸眯起,薄唇挑起一个没有笑意的弧度,“反正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他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再等等也无所谓,倒是我听徐叔说,你在唐家地牢可是很快活的啊。”
徐叔是看着徐泠洋长大的,为人方正,稳重,具有长者的睿智,却也有些古板,据他那刻板的描述,说是他们带人找到陈绵绵的时候,还没走到地牢,就嗅到了一丝浓郁的,与腐朽的血rou混在一起的麝香味,闻起来让人面红心跳,大家都是男人,自然知道这味道是怎么回事,何况JC的人一个个的跟人Jing一样,大家也都没有往外乱说。
“是啊,挺爽的,”陈绵绵转头对徐泠洋笑了一下,皮笑rou不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祁衍拉着宁秋原从舞池中穿过,这俩人长得都帅气,一进舞池就吸引了不少视线。陈绵绵指着下面的祁衍,歪头对徐泠洋说:“看见那个长得最好看的没有,那个就是祁衍。”
“哦?那个就是祁臻的儿子?”徐泠洋瞬间来了Jing神,仔细的看着下面那个容貌非凡的男人,“早就听说祁臻有一个儿子,可是外界从来没人见过,这个就是祁家的小少爷啊,长得还真不赖,比咱们之前遇见的强上数倍,你还真有福气。”
陈绵绵不屑的轻哼,“祁臻把这个儿子保护的太好了,我回江城一年都没见过他,这么突然就遇上还真是因祸得福啊。”
“那你准备这么弄?要我说,就直接把祁衍弄死。”
徐泠洋和陈绵绵没有血缘关系,两人对待敌人的方式也各有不同,徐泠洋讲究一击毙命,让猎物没有反扑的机会,陈绵绵则是喜欢折磨猎物,从中获取凌虐的快感,但是他们也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喜欢将猎物围起来杀。
“一个祁家没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依附祁家的另外几个家族,他们手里掌握着江城各行各业的资源与人脉,要想除掉一个根深蒂固的敌人,就得连根拔起。”陈绵绵伸手,从旁人手中拿过一个眼镜,递给徐泠洋,等他带上之后,陈绵绵手指着他们所在的包厢对面斜下方的另一个包厢,“看见了吗,那里面除了祁衍,还有姜家的,宁家的,季家的,哦,还有一个没有露面的时泰安的儿子。”
这个眼镜是特制的,能直接看见对面单向玻璃内的场景,徐泠洋视力又好,很快就看见了对面包厢的情况,包厢里的几个人似乎是在谈论着什么,徐泠洋指了一下那个坐在沙发上,脸色黑的跟锅底的人问:“那个人是谁?怎么长得跟个女的一样。”
“哦,那个就是姜奕,姜涛的儿子,小混混一个。”
“小混混啊,那不是很好办吗?”徐泠洋打趣道。
“嗯,他旁边那个模样周正的,叫宁秋原,宁老爷子的孙子,姜奕的表弟,挺乖的,倒是不好弄。”
“我听说过这个小子,红三代嘛,家风严谨,这小子也很上进。没事,他不是在北京上学吗,叫给苏天翊办吧。”
“哈哈,”陈绵绵笑出声来,“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