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不同于北方,气候chaoshi温暖,霍忠尧极爱干净,每天不沐浴一次就浑身不舒服。为此,他特地在自家宅院里扩盆为屋,注水于池,以便日日入浴,还附庸风雅地起了个“沐芳居”的名字。
有时候,霍忠尧会在一天的Cao练结束之后,作为奖励带斛律飞一起去泡澡。
霍忠尧还记得第一次带斛律飞来沐芳居时的情景。那天Cao练到一半,天就下起了大雨,把猝不及防的霍忠尧和斛律飞都淋成了落汤鸡。一进门,斛律飞就像狗一样呼噜噜地甩了甩头发,水珠子夹杂着酸咸的汗味儿,溅了霍忠尧一脸。霍忠尧把他早已shi透的衣物扒拉下来,一脚将他踹进了浴池。
斛律飞一介在泥地里打滚长大的穷小子,还是头一次见识这等高雅玩意儿。刚一下水,就兴奋得手舞足蹈,在热气腾腾的浴池里撒欢似的狗刨起来。霍忠尧被他这副少见多怪的穷酸样逗得直乐,心想反正shi了身,索性自己也脱了衣物,跳入水中。
霍忠尧安静地靠在池子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斛律飞在水里游来游去。有时被突然探头的斛律飞哗啦一下糊了一脸水,也不发作,而是很好脾气地笑而不语。
斛律飞见霍忠尧不生气,也越发大胆起来。他悄无声息地潜入水中,看到了霍忠尧腿间那根软绵绵的物事,忽然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将那物事轻轻一握。
霍忠尧猝不及防地挨了这么一下,嗷地嚎了一嗓子,本能地飞起一脚。这一脚不偏不倚,正中斛律飞的胸口,把他一脚踹飞出去。
咚地一声,斛律飞后脑勺一痛,紧接着视野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斛律飞并没有晕过去太久,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觉有人在不停拍打自己的脸,再一睁眼时,霍忠尧正赤身裸体地抱着他,一脸紧张地把脸凑上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霍忠尧见斛律飞醒了,才松了口气:“还好,没死。”
此时两人距离极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斛律飞腾地一下脸红了,耳朵烫得发烧。霍忠尧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显肌rou的体型,健硕而紧致的肌rou起伏有致,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俱是他出生入死的赫赫勋章。
“笨狗,你干嘛看着我不说话?”霍忠尧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脑子撞傻了吗?”
斛律飞猛地回过神来,收起了缠绕在霍忠尧身上的视线,局促地低下头去。
“将军……长得好看,身材又好。”他小声嘀咕道。
霍忠尧一愣,随即笑了出来:“笨狗,你也不赖啊。”说着拍了拍斛律飞的肩膀,“我年纪大了,横竖不比你们年轻人。不过你刚才那招猴子偷桃可不地道,你也就仗着我脾气好,这要是换了别人,不把你揍得满地找牙才怪。”
“是我不好。”斛律飞讪讪地耷拉着脑袋,“大概是在池子里泡久了,脑子也糊涂了。”他慌张地游移着视线,抓住霍忠尧的手按在他的胯间,“要不,我的也让将军摸,咱俩就扯平了。”
“去你的!谁想摸你了!?”霍忠尧一巴掌甩开斛律飞的手,“说得好像我多稀罕……”
话未说完,霍忠尧脸一红,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因为他摸到了斛律飞胯间那根庞然巨物,一根又硬又粗的棒槌。
“你他妈的怎么硬了!?”
“对不住,将军……”斛律飞尴尬地抓抓脑袋,有点不知所措。
霍忠尧哪里料得到斛律飞竟如此敏感,只被这么摸了一下就起了反应。他见斛律飞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实在有点于心不忍。毕竟,小土狗再怎么不懂事,那也是自己捡回来的东西,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还是该帮他一把。
思及至此,霍忠尧一把握住了他胯间那根棒槌。
“将军!?”
“算了,我就大发慈悲,为你破一次例。”
斛律飞不说话了,身子微微地颤抖着,一双手悬在半空,像是想要抱住霍忠尧的肩膀,却又不敢触碰,最后只垂在了腿边。他就这么木头似的杵在原地,任凭霍忠尧那粗糙的手掌将自己的阳物握住。
“你这家伙还挺大……”直到将斛律飞那话儿握在手里,霍忠尧才切身地感受到那玩意儿的硕大,难道这也是胡人与汉人的区别吗?
“将军……”斛律飞红着脸,用大腿蹭了蹭霍忠尧腿间,“我可以也摸摸你的吗?”
霍忠尧白了他一眼:“要摸就摸,问这么多作甚。”
斛律飞获得了主人的许可,也欣欣然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霍忠尧的阳物,渍渍有声地摩挲起来。霍忠尧被这样伺候,脸颊不知不觉红了,呼吸也越来越粗。耳畔是彼此鼓点般激烈的心跳。斛律飞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地吹在他耳背,弄得他心里边痒痒的,胯下之物越发的涨硬难忍。
两根roujing不知不觉间被并拢在了一起,当火热的欲望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的瞬间,一种莫以名状的快感油然而生,如同一道闪电,贯穿了他的身体,直击灵魂深处。
就是那么一刹那,霍忠尧脚下一滑,重心不稳地带着斛律飞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