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鸠塌下腰,慢慢地伏低了身子,就像后入挨cao时摆出的姿势一样。
鞭子的前端落在少年的后背上,沿着凹陷的脊骨往后滑动,最后没入tun缝之间。
多兰斯没有急着打,而是有意延长了开始的过程,以达到震慑的目的。
不得不说,这个方式很管用。
悬在半空中将落未落的鞭子,让余鸠必须时时刻刻都提起注意力。
若是说最初,他是怀着轻慢的态度,对这个随口编织出的“借口”并没有多上心。
现在则是完完全全的慌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或是求饶、或是撒娇打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乖乖地就把屁股翘了起来,什么都不做的等待着“酷刑”。
“主....主人……”
几番纠结之下,少年期期艾艾的开了口。
“嗯?”多兰斯微微掀起眼帘,低沉的嗓音慵懒倦怠,手掌似有若无地抚摸过少年的头发,“怎么了?”
“要……要不要.…脱掉裤子……”
话落,余鸠一惊,意识到说了什么后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他要说的不是这个!!
一紧张……
嘴一瓢……
就……
此时悔恨已经晚了,男人应了声“好。”,随声而落的还有自己的腰带。余鸠只觉得身下一凉,今天穿在外面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被脱到了脚腕,只剩下光裸的屁股露在外面。
余鸠∶……..
他要哭了,很大声的那种!
余鸠吸了吸鼻子正要酝酿情绪,可是身后的刑鞭根本不给他时间。
一道破风声袭来,长鞭重重落在了翘起的tunrou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大脑都停止思考了一会儿,像是重启的电脑,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这下,他不用再回忆电视上演的那些苦情剧本了,tunrou上骤然传来的疼痛像针扎一样密密麻麻,说是刑鞭果真不为过。
少年的屁股像是被重物狠狠碾磨过,只一下就让原本白皙的皮肤就迅速泛了红,他真心实意的哭叫了起来。
“嗯啊……好痛……不要打我…….”
余鸠也是痛极了,本就没有适应身份的转变,不自觉的就带了些任性的语气。
像往常撒娇那样,哼出几声鼻音,再装可怜得软下嗓音,“疼……主人……好疼……”
少年蜷着身子,上半身紧紧贴在地上,唯有通红的tunrou仿若献祭一般高翘着。
余鸠绷紧了腿部的肌rou,殊不知自己无意中说出的“不要”、等同于“拒绝”。而这一类的话,对掌控者来说,无异于挑衅。
因为这意味着,小狗并没有将他的主人放在眼里。
多兰斯阖了阖眼,手指捏紧鞭柄,克制的说道:“乖一点,我不想弄疼你。”
“报数。”
头顶传来的声音多了几分凌厉,听起来残酷又无情,每一下的鞭子都是实打实的落在rou上,余鸠觉得自己的tunrou都要被打得凹陷了进去。
“呃啊......一.....下…...”
余鸠强忍着疼痛,用痛到颤抖的声音说道。
“奴隶,你的感激呢?”
余鸠只能泪眼朦胧的补充道:“……谢谢主人赏……呃啊……罚。”
又是一鞭落下,男人还偏偏挑在了他说话的时候。
余鸠抽噎着,默默的将话补完,“二,谢谢主人给奴教训,让奴不敢再犯错。”
“呃啊……三……”
……
……
鞭子每抽一下,那雪白的屁股就是一颤,红艳的颜色渐渐充斥满肌肤,若霞似画。
与之相对的,是少年忍耐到咬唇颤抖的身子,冷汗岑岑,脸色痛得有些发白。
男人没有说要罚多少下,似乎是无穷无尽。
余鸠心里的委屈几乎要漫延出来,又难过又伤心。
这就是老婆说的不想弄疼他吗?他快要痛死了……
他都主动撅起屁股受罚,这还不算乖吗?到底怎样才算“乖一点”。
余鸠抬起眼,大门近在咫尺。
开门、跑出去、跑得远远的。
一时间余鸠心底只剩下这个念头,他平日里行事肆意惯了,这股逆反劲儿上来几乎要抑制不住。
就连身体也开始无意识得反抗了起来。
白净的小手挡在身后,直到被鞭子狠狠一抽,才骤然惊醒。
“还敢挡?”
见状,多兰斯不由得冷嗤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猎物的不自量力,对着那白嫩的手心毫不犹豫地打了下去。
“啊……!”
余鸠仰着脖子短促地痛呼出声,像是折翼的鸟从半空中直直往下坠。
余鸠慌忙地摇头,声音充满了恐惧。
“不....不敢……我不敢了。二十六,谢谢主人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