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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余鸠心里一慌,被迫说出的淫语竟转眼成了事实,他张了张唇,缓缓说道:“这是奴小逼里的骚水……”
随着话音落下,似是有什么禁锢被打破,少年身前的性器直挺挺得翘了起来,湿热的汗涌上额头,让他整个人像是从沸水里捞出来一样,又烫又湿。
“原来喜欢我骂你。”
多兰斯垂眉兀自笑了声,“倒是难伺候,挨了那么多下鞭子和巴掌都没反应,骂句骚东西就兴奋成这样。”
“主.....主人…?”身上涌起的潮热让余鸠的思绪都变得有些迟钝,本能得想要靠近离他最近的男人。
“别急。”
多兰斯止住了少年的动作,左腿往前挪出一些距离,鞋尖点地示意道:“坐上来。”
余鸠茫然的跪行了两步,分开的双膝间,是男人穿着的皮质军靴。
少年被引导着跪坐在军靴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疑,那淌水的逼口恰好被卡在了鞋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