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是被被屋外的鸟鸣声吵醒,睁开眼,阳光已经透过窗子照了进来,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想到昨天的事,一时怀疑在梦中,忽然祁月变了脸色,他猛然发觉,自己的后xue内竟然有粗糙的异物感,此刻那物似乎苏醒过来似的,勃勃跳动。
祁月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说不清昨天被师弟jianyIn了一天和后xue含着师弟的阳物一晚上哪个更让他难以面对。
没等他消化这个事实,xue内的巨物突然动了起来,钝痛夹杂着酥痒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胸前ru粒被重重捏了一下,顾铮的声音再背后响起,“大师兄一大早要把我夹死吗?”一夜过去,肠道内已经有些干涩,阳物抽出时与肠壁的摩擦感更为清晰,祁月被刺激得浑身发颤,顾铮毫不留情地捅入又抽出,直干得肠内再次分泌出yInye。祁月无力地闭上眼睛,被身后师弟的凶猛抽插干得喘息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又感到一股股热流进入体内,祁月疲惫地开口道:“师弟,我该回去了,放了我吧。”
顾铮拔出阳具,发出了“啵”的一声响,祁月耳尖一热,咬着唇坐起身来,转身面向顾铮。
祁月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面对,可是顾铮却面色如常仿佛只是睡了个普通的觉一样,伸个懒腰道:“那师兄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祁月愣住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心底蔓延,他嗫嚅道:“我,我没有衣服…”
顾铮随手把昨天在太华殿发的宗服扔给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翻了身,又睡了。
祁月忍着身体的酸痛和后xue的不适穿上那件崭新的宗服,宗服只有外袍没有亵衣,略显粗糙的料子摩擦着柔嫩敏感的肌肤,祁月不由打了个哆嗦,后xue里有ye体顺着光裸的腿流下。冰凉的触感让祁月难堪不已,他系上衣带,咬咬唇,对着顾铮的背影说:“那…那我走了…”
顾铮没有回应。
祁月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几个仆人围上来问道:“公子终于回来了!昨晚一晚没回来我们都好担心…”
祁月无力地摆摆手,道:“我不舒服,要休息会儿,不要打扰我。”
小仆听祁月声音喑哑,细看之下面色苍白,眼下一圈青黑,走起来也有些蹒跚,便识趣地住了嘴,让祁月一人去睡房休息,自己忙自己的事了。过了片刻,却听到有敲门声,开门一看,是玉逍峰三弟子洪湛。
洪湛昨日便有事找寻祁月,见祁月不在自己院内,又去二师兄苏静秋处找,才知大师兄去了顾铮那里。他知道祁月与顾铮当年关系不错,顾铮的院子又偏僻,便等到今天又过来。
洪湛问道:“大师兄在吗?”
小仆道:“三师兄来得真巧,公子刚回来一会儿,但是看起来很累,去休息了,要不三师兄过会儿再来?”
“刚回来一会儿…看起来很累…”洪湛眯起眼睛,大师兄竟然和六师弟秉烛夜谈一整夜吗?
洪湛对小仆说:“没关系,我自己去找师兄就行,你不用管了。”
小仆知道祁月向来平易近人,尤其对这些师弟最是温柔爱护,便放洪湛自行去找祁月。
洪湛走进睡房,见床幔低垂,大师兄竟然大白天睡觉,真是稀奇。洪湛上前掀开床幔,祁月身上搭了薄衾,面向墙壁侧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一副熟睡的样子,从洪湛的角度看,刚好看到挺秀的鼻梁和纤长的黑睫,洪湛欣赏一会儿师兄的睡颜,忽然觉得不对,师兄脸上似乎有泪痕?
洪湛忙低头细看,师兄的眼睫处还shi润着,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洪湛讶然,师兄这是为顾铮那小子高兴喜极而泣,还是说被顾铮欺负了?心念一动,伸手去扳祁月的肩头想要看个仔细,不料触手光滑细腻,师兄竟然没穿里衣,随着轻微的转动,前襟衣衫便已散开,玉白的胸膛上深深浅浅的红印一直蔓延到了深处…
原来祁月从顾铮处出来,羞辱中还夹杂着隐隐的失落,他最初被顾铮强迫时,心念百转间还想到事后将如何面对,但他万万没想到顾铮竟如此冷淡,又想起五年前沉默腼腆但乖巧的小师弟,一路走来,越想越心酸,以至于一进屋就忍不住伏在床上哭了起来,又加之被顾铮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天一夜,哭着就睡着了。
洪湛又惊又怒,也顾不得其他,直接伸手往祁月下身探去,果不其然,祁月不仅下身光着,股间还有黏腻的不明ye体,而此时祁月迷迷糊糊间觉察到双腿间有动静,还以为又是顾铮,不由伸手去推那只手,嘴中说道:“铮儿,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
洪湛如遭雷击,来不及细想,掀起祁月身上的薄被,一把扯开那早已松散的外袍,只见胸前两颗ru粒红肿如樱桃,身上除了青红不一的印记外还有点点Jing斑,下身更是狼藉,细软的毛发被白浊ye体纠成一团,抬起双腿,tun缝中的嫩xue红肿发亮,雪白圆润的tun峰上隐约可见两个红色的掌印,任谁看了都知道这人经过一场多么激烈的情事,怎一个yIn乱了得。
洪湛面色难看至极,大师兄生得美貌,性子又柔和,平日对几个师弟照顾颇多,他们几个师弟也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