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秋来到大师兄睡房前就听到了一阵细碎的呻yin声,还有似是木头摩擦晃动的吱呀声。他今日本来是想问问祁月顾铮的状况,走到院内看见几个小仆正在前院坐着晒太阳,问后得知大师兄今天早上刚回来,三师弟也已经过来了,就自行来找祁月,可是这奇怪的声响是怎么回事?
苏静秋敲了敲门,唤道:“大师兄,三师弟,你们在吗?”
门里无人回应,动静却停了,接着又是一声呜咽声,听起来像是大师兄,苏静秋一急,直接推门进了房,只见床下散落着一地衣服鞋子,床上有两个晃动的人影,一只玉白的手伸出床外紧紧攥着床幔,粗重的喘息声从凌乱的帐幔中传了出来。
苏静秋上前掀起床幔,被眼前景象惊得呆立在地。床上赫然是大师兄与三师弟,大师兄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一身雪白皮rou上青红交错,平日美丽端秀的脸上布满泪水,而三师弟跪在大师兄腿间,下身紧紧相连,大手还捂着大师兄的嘴。
洪湛见事情败露,心一横,也不再掩饰,松手放开了祁月的嘴,粗大的阳具继续在嫩xue里不断进出,带出靡靡水声,又觉得不太爽利,干脆把祁月的双腿架在肩上,当着苏静秋的面,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苏静秋回过神来,厉声道:“三师弟,你怎么敢jian辱大师兄?”看了看祁月身上的痕迹,补充道:“而且还把大师兄折磨成这样!”
洪湛身下动作不停,还把祁月的腿分得更开了一点,冷笑道:“我才刚来,怎么会是我弄的,你来晚了,你这大师兄昨天已经被顾铮jian透了!”祁月哭着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苏静秋:“静秋救我…啊!”又被洪湛顶得尖叫一声。
洪湛道:“还敢摇头,你敢说昨天没让顾铮干你?”说着一巴掌拍在祁月tun上,“啪”得一声在屋内回响。
苏静秋冷静下来,握着祁月的手,温声道:“大师兄,他说的是真的?”祁月抽噎着看着这个平日最沉稳的二师弟,轻轻点了点头,又试图解释:“但是…啊…不是…啊…”却被洪湛顶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哀切地看着苏静秋,盼望二师弟能救自己。
苏静秋静静地看着祁月,忽然微微一笑,轻轻擦去师兄额头的汗珠和眼角的泪水,叹口气道:“三师弟,你说你怎么这么莽撞,幸亏进来的是我…”说着,手一挥,在祁月房外设置了结界,隔绝了内外的声音。
洪湛一喜,笑道:“二师兄说得对,是师弟疏忽了。”说着,拔出阳具,将祁月翻了个身,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嫩xue。
祁月悲泣一声,身后的yInxue已经被干得绵软,柔顺地吞吐着粗大的rou棒,快感和倦意交替折磨着他,他已经疲惫至极,知道苏静秋不会救自己,认命般地伏下身子,翘起玉tun,承受身后的撞击。
苏静秋见他如此熟练地摆出姿势,眼神暗了暗,抬起他的脸放在了自己大腿上,祁月不明所以,洪湛却露出了微笑,放缓了速度,浅浅抽插rou洞,方便苏静秋摆弄。
祁月由疾风暴雨式地抽插中解脱出来,先是松了口气,头枕在苏静秋大腿上,由得苏静秋的手抚摸自己的头发和裸背,却渐渐感到一丝不满足,粗大的rou棒在xue内缓缓进出,不复之前的狂暴,可是已经习惯被粗暴对待的xuerou来说,却如同搔痒一般,xue内先是酥麻,而后萌生出几分痒意,又从xue心蔓延至全身,xuerou也一下下抽动着,祁月呼吸急促起来,全身轻轻颤抖着,甚至轻轻摇晃着tun部,想让小xue吃下更多。
察觉到祁月的转变,洪湛和苏静秋交换了个眼神,洪湛加快了Cao干的速度,祁月满足地呻yin一声,趴在苏静秋的大腿上,感受熟悉的快感,身子被撞的不住耸动,脸上不时蹭过一个坚硬温热的物体,祁月迷迷糊糊转过脸去,正好看见苏静秋拉下亵裤,粗长的rou棒弹出来,打在祁月脸上。
祁月觉得这副景象有些熟悉,愣了一下,不用苏静秋说话,就无师自通地轻张檀口,含住了那硕大的gui头。
苏静秋呼吸蓦地重了,粗大青黑的rou棒杵在大师兄红艳的小嘴里,与大师兄玉白莹润的小脸对比鲜明,大师兄的柔嫩的舌头还不时扫过敏感的马眼,苏静秋舒爽地将手插入祁月的乌发中,心中却产生了跟洪湛一样的怀疑:“大师兄被调教的这么好,难道跟小师弟早已暗通款曲,私相授受?”
洪湛看到大师兄主动张口含住二师兄rou棒的景象,也是呼吸一窒,暗骂一声sao货,双手紧扣着祁月纤细的雪腰加快了速度,几个冲刺后,低吼一声在嫩xue内射出了Jingye。
祁月在背后的大力冲撞下,不用动就将口内的rou棒吞至深处,服侍得苏静秋舒爽不已,腰上的大手突然收紧,接着熟悉的热流涌入体内,祁月的呻yin声被口中巨物堵在喉咙中,化成一声闷哼,身子一阵痉挛,也射了出来。
洪湛喘着粗气拔出rou棒,那嫩xue已经被干得汁水淋漓,xue口泛着水光,兀自收缩着,不时吐出一股白浊Jing水,洪湛紧盯着那未合拢的洞口,似乎想看进艳红xue洞的深处,刚刚射过的rou棒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但是苏静秋也等不及了,从祁月小嘴中拔出,用坚挺勃发的rou棒拍了拍那因高chao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