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会和谁在一起,“对对对,我不要脸。来,说说看,你喜欢什么样的,未来一天里,我说不定可以勉为其难的给你扮演一下。”
“不需要。”苏究脸上难看的不行,就差真的吐出来了。
其实还蛮伤人的,不过花易安反倒是真的觉得新奇。他真的没见到有人对他作出这样的表情,整的他好像粪坑里的一坨狗屎混合物。
花易安叹了口气,凑到苏究面前,近距离看着,“老板,你要是受不了。就乖乖躺在旁边就行,能力不行也挺正常的。别人看到了也不会怪你。”
“闭嘴。”苏究忍着恶心,抬起花易安的腿,搭在肩上。软趴在花易安屁股后面,花易安乐死了。头一次遇到这么不配合的逢场作戏,隔着空气一顿乱动。花易安笑死了,忍着笑意搭理。只得装作秀的捂住脸的样子,浑身抖的不行,全是笑的。
白皙长腿被挂在肩上,苏究捏着他的大腿,他的臀都接触不到床面,连着腰板高高抬起。只有背和头压在床面上。苏究裹住被子挡住穿着内裤的两人,因为不着地面,只能贴在苏究的胯上。两条内裤严丝合缝,他的股缝贴上了苏究的软肉。看起来真有那种架势,苏究就一阵厮磨。把他的内裤顶进去臀缝,花子脸都红了,苏究还拍拍他的屁股,“叫。”
苏究真的凑上来乱挺的时候,花易安才认真配合着他,像个女人一样,一副扭捏态度。时不时蹬腿,绷着脚尖。甚至是呻吟声。悠扬的女声漫过来,穿过房间。传到走廊外面。
“啊——嗯哈——慢点——”
“哥——别乱搅——”
“轻点,撞疼人家了——”
“喜欢——再用力一点——往下——啊——哈啊——”
半个小时后,花易安嗓子都喊哑了,这个狗东西,居然还跟真事的一样,换了个体位。继续演,花易安看着苏究的表情,真服了。这个人真是过分,太过分了。
“大哥,差不多行了。”花子小声在屋子里说道。
苏究不乐意理他,反倒是按着他的头,把他埋在枕头上,一下下打着,因为力度,几次都戳到穴口了。
花易安真的哭丧着脸,这货真不知道恶心谁的!
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折磨了他这么久。
还一脸恶心的不想碰他,神经病。
神经病。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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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易安是真的烦了,干脆蹬腿不干了,让苏究自己演独角戏。
苏究见他真的没反应,最后贴上来抱着他抖了抖。
“大哥,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
“我服了你了,你一个人恶心就算了,干嘛连着我一起恶心。”花易安真的无语,他已经对这个动作开始反胃了。
“谁让你说我不行。”
花易安一脸惊悚,硬生生把嘴里那句:你是真的不行。咽了下去。
这可不行说。
苏究和花易安隔着一道线各睡各的。也是真的有点累,晃的腰疼。真没想到纯靠演的还能做到这个地步。两个人最后什么也没发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苏成均越来越困,空气中暧昧的气氛让他难受,催着苏究把窗户打开了。
房间外面很安静,唯一有些嘈杂的就是窗外的声音。隐约听到狼叫声,即便如此。苏成均还是很快入睡了,大抵是累了吧。
苏究半卧在床上看他,睡得过于快速,让他有些意外。
不过这个反应倒是很有意思,他把窗户打开。撑在窗户沿上看着外面,远处的树林隐隐泛着光。非常漂亮,像是独角兽的森林,漂浮着萤火虫,还有一个土堆,隐隐埋出白色的痕迹。
灯光像是射线,在森林里东照西照,要么停在树上,要么直冲冲照过来。接着光找到了别墅,明明已经拉黑了,却还是那么迅速的照在他们窗户上。
苏究勾起唇角,笑吟吟的举起手来,裸着上身和手电筒的主人打了个招呼,眼镜上反着光,倒是看不出他的脸来。手电筒顿时熄灭,再也没有亮起。
又过了半个小时。
灯都没有再亮起来,苏究觉得无聊,重新躺了回去。
苏究闭上眼睛听了起来,呼吸也放缓了节奏。跟着花子保持一个频率,心倒是静了下来。听到一阵细小的声响,窸窸窣窣的。
猎枪在木地板上发出拖地的滋滋声。
好似是在靠近这间房,又像是那个三人组的男生房间。
空心木板上的轻微敲击声。
支啦——有人开了门。
两个人在小声说话。
接着他们渐行渐远了,苏究笑了起来。他确定敲的不是他们房间的门,也不是三人组的门,更像是木地板而已。只是脚步声有没有停留在他们门前,那一定是肯定的,像是故意犹豫施加压力一样。
而从远处来的人,要么是在一楼沙发睡的刘叔,要么是二楼离楼梯口最近的刘婉。
苏究听着钥匙开锁的清脆声,接着是蹑手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