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钧泽停好拉风的敞篷跑车,心情愉快地走进餐厅包间。路过墙壁上作装饰的铜镜,他不由得看向镜子,端正大气的五官,一张多么国泰民安的脸啊,深蓝色价值不菲的西装尽职地勾勒出健壮身材的良好曲线。我真帅,吴钧泽十分得意,美滋滋地踏进包间。
“我来了,你没久等吧?”吴钧泽话是这么说,动作却一点也看不出来愧疚,他大摇大摆地往椅子上一瘫,扯开西装纽扣,露出大片脖颈。“没事,也没等多久。不过,你来吃饭还穿西装,是不是有点装了?”虞佑春伸出手,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几口。他手上鸽子蛋大的钻戒在灯光下反射出锐利的光,耳朵上的宝石耳钉更是熠熠生辉。“你不觉得严谨禁欲的西装更能衬托出我的性感吗?对了,你要开瓶红酒吗?”“不了,奇奇还没断nai,我还是不喝了吧。”吴钧泽看着洋溢着英雄母亲的伟大气质的虞佑春,暗自吐槽:小孩马上两岁了,还没断nai?是你老公还没断nai吧。
虞佑春长得很有攻击性,上扬的浓眉,眼尾上挑,眼睛深邃,高挺的鼻梁,丰满的嘴唇,与一般人不同的黑皮异常有魅力。讲得好听是一脸拽哥酷哥样,不好听就是一脸凶相,可能是经过多年情爱的滋润,居然有点别样的妩媚。
此时虞佑春正兴冲冲地分享着他拍摄vlog的经历。他整天过着阔太太生活,做博主完全是一种消遣,分享的无非是去哪里体验高奢生活,拍点颜值照片视频,慢慢得流量还大了,也上心起来。吴钧泽饶有兴味地听着,不是还点评几句,作为一家互联网公司的总裁,他可太有发言权了。
吴钧泽的手机不断震动着,屏幕上消息地发送连续次数堪比网页色情广告弹窗。“你的感情生活挺丰富的啊。”虞佑春打趣。“呵呵,没有感情生活,只有色情生活。”吴俊泽扫了眼手机屏幕,然后果断关机。他叹口气,格外觉得虞佑春左手无名指上的鸽子蛋晃眼,看着面前人散发出来的浓浓一股幸福味道。他不得感叹,天啊,到底是什么造就了现在!
虞佑春和吴钧泽打小就认识,两家人是邻居,他们俩年龄相差不大,而且都是双儿,自然从小关系就好。
吴钧泽小时候长得像个年画娃娃,圆嘟嘟的nai团子,而虞佑春从小就是拽哥,比同龄人高半头,做事放荡不羁。吴钧泽可喜欢他这个哥了,整天黏在虞佑春后面哥哥长哥哥短叫着,一起犯事挨揍。也许是作为哥哥而产生的责任感,虞佑春非常宠吴钧泽,有好东西先供着他,如果有人欺负吴钧泽,他就把那人暴揍一顿。在这种无条件的溺爱下,吴钧泽的成长轨迹逐渐扭曲,脾气开始变得刁蛮娇气,稍有不顺就扯着嗓子喊:“哥——”,不过好在虞佑春能治住他。
虞佑春上初三时,发育得已经和现在无异,只是当时还很青涩,常年跑跳锻炼的肌rou条理好看。这个时代的男性女性双性的排列组合很常见,所以虞佑春收到各种情书也很正常。吴钧泽每天就眼巴巴地盯着虞佑春坐书桌前苦恼地拆信,酸溜溜的,“哥,你真的好受欢迎啊,每天处理那么多情书很累吧。”吴钧泽这个小孩深受网络文学的影响,常常梦幻着来场激情狗血的伤痛恋爱,但事实是他长这么大半封情书都没碰到过。虞佑春明白他的心思,笑眯眯地拍拍他的头,“你还没到时候呢,等你再长大点就会有很多人给你写的。”“真的吗?”吴钧泽眼睛唰得亮起来,兴致勃勃。“真的。”虞佑春一把抱住他,心里安慰自己,小泽不是胖,只是圆嘟嘟,婴儿肥还没下去而已。
幸运的是,吴钧泽比较欢脱,他立马问了另外的事。“哥,你的理想是什么?”虞佑春有些意外,他想了想,“我吗,没有特别大的理想,我想凭借自己的努力,闯出一番事业出来,不依靠别人。那你呢?”吴钧泽来劲了,他清了清嗓子,神采飞扬,“我?我的理想就是嫁一个有钱的老公,然后没过多久,他就死了,给我留下一大笔遗产。”虞佑春拆情书的手一抖,一封信直接被拦腰撕开,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吴钧泽,这只快乐小猪。“这难道不是普遍的愿望吗?”吴钧泽不解。虞佑春放下手中的事,他沉默着站起来,掐起吴钧泽无辜的脸蛋,进行了一番深刻的暴风骤雨的思想教育。即使吴钧泽以“嫁给别人也相当于劳动”辩解,但在过于强悍的实力面前,他不得不表面上铭记认同人要以自己的双手去劳动去创造价值,不能不劳而获。
一转眼,吴钧泽成为了一名高中生,又是虞佑春一次的学弟。每天下课中午吃饭和放学,吴钧泽和他总黏在一起,形影不离。
回溯根本,可能要得从那天开始。吴钧泽因为作业没写完,被老师罚晚自习开始前补完作业。他哭丧着脸,认命地补着,可恶,一天上九门课,这作业哪写的完。虞佑春跨着步子靠近他,嘴里欢快地哼着歌,手里拎着一大袋零食,“可怜的孩子哦,还要补作业。吃点东西再写吧。”吴钧泽放下笔,哀嚎一声,“我真的要写吐了!啊,不行,我要吃东西,过会再写。”他拆开薯片,往嘴里塞着一把又一把。
虞佑春掐了掐他的脸,有些神秘道:“你有没有觉得我有什么不同?”吴钧泽摇摇头,虞佑春轻轻拍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