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中产阶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那种。武敏慎家,那可不得了,从祖上传下来的家产,妥妥的old money。虽然武敏慎他爸不是长子,继承不了总公司,但条件也差不到哪里去。
所以当他们在一起时,大家都无比震惊。莫恩德起初也担心过两人的差距,但武敏慎是真心喜欢他,他能感觉到,所以担心也被汹涌的幸福遮盖。他也不是因为武敏慎有钱才和他在一切的,就是喜欢。
莫恩德憧憬地期待未来的生活,武敏慎同样向往着与莫恩德的未来。
几番猛烈的交欢后,二人皆是气喘吁吁。杜溪源任由金主肆意玩弄胸前的那对乳儿,温驯无比。
杜溪源翻开手机,看群里有没有发PPT,他好学习复习一遍。虽然杜溪源不上晚自习赶着卖春,但他在校在家也是卯足劲了学,他知道光靠肉体以后没什么出路,难道他能一辈子年轻?他必须尽早为自己打算。
新增的好友申请?杜溪源皱眉,点进去一看,是莫恩德。哦,原来是下午那人。他很快点了同意。弹出的新动态,“三生有幸遇见你,武敏慎”,配图是交缠暧昧的两只手。
“武廉庚还是挺看着他这个孙子的,明明还有半年多过生日,现在就给我发请帖,生怕我不去.......”余杨摸着杜溪源的后颈,语气轻慢。余杨总是在做完爱后絮絮叨叨说些他那个圈子无关紧要的事情,重要的杜溪源肯定听不到。但耳濡目染下,这个城市的豪门官商分布大概,他还是明白的。
想到刚刚看见的动态,杜溪源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预感。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武廉庚的孙子,谁呀?”余杨手一顿,抬起他的头,似笑非笑道:“你想去?”
杜溪源连忙摆头,“没有。”余杨意味深长地点点头,“那人叫武敏慎,跟你一个学校,你不知道吗?”
杜溪源心中猛然生出席卷八荒的大火,烧得他四肢百骸滚烫震颤,潜藏在心底的野心冲破牢笼,一个大胆荒诞的想法在他脑中形成。
半年,半年够了。
杜溪源和莫恩德成了很好的朋友,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武敏慎回家提过那件事,但被父母无情斥驳,让他玩玩就可以,不准带回家。他郁躁烦闷,潜藏负面情绪,看着莫恩德的笑颜,心中饱胀酸涩。不管代价如何,他会给莫恩德一个交代,比如,比如他的生日会,他要当着所有人宣布:莫恩德是他的爱人。
生日会终于来了。莫恩德异常激动,他紧紧拉着杜溪源的手,“我真的好兴奋,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下午,我们一起过去吧!”杜溪源淡淡地笑,点头答应。看着莫恩德单纯畅快的脸,心里滑过一丝内疚,但只是一下。
杜溪源神经紧绷,同样兴奋。他打开聊天记录,仔细上下翻阅和几个人的交流,终是长呼一口气,换上胸有成竹的微笑。做他们这行的,认识三教九流,也很正常。
武父武母一看见呲个牙自来熟问好的莫恩德,就涌上一股怒火,但毕竟在众宾客面前,不好发作。他们的儿子,绝对不能和一个男人结婚,哪怕现在同性婚姻逐渐正常化。
杜溪源四处打量宴会的布置,上楼提前踩好点。他找到早就联系上的男侍者,在耳边悄声低语,一包药在两双手间交递。
剩下的事情,水到渠成,毫无偏差。武父武母莫恩德和其他一小撮人前来寻找还不上场的武敏慎,打开门,他正赤红着脸,凶狠毒辣地大开大合地操着杜溪源,肉体的拍打声,体液的滑腻声不绝于耳。杜溪源满脸泪痕,口齿不清地哀求:“武敏慎,求求你了。我们不能这样,啊——你是莫恩德的男朋友.......”
当然,杜溪源是故意的。
莫恩德的脸像秋日败谢的花,血色褪去,嘴唇蠕动说不出一个字。武父更是暴怒,拽起裸着的武敏慎就是一阵打。旁边人急忙拉架,武母扔掉花瓶的花,将里面的水全倾泻出去。杜溪源用被子紧紧捂住自己,心脏狂跳,太好了!
被淋得全身大湿的武敏慎,终于捡回理智。父母愤怒的眼神,一言不发浑身战栗的莫恩德,神情各异的来人。他都干了什么?!对,是杜溪源,都是杜溪源!
武敏慎像只凶暴的狮子扑向杜溪源,痛骂着杜溪源的下贱无耻。武父武母赶紧拉住他,命令侍者架着他去换衣服,马上上台致辞。他们警告武敏慎,不要轻举妄动。武敏慎瞪着杜溪源,眼里透着不甘与恼怒。他望着莫恩德紧闭的双眼、咬紧发白的嘴唇,神情突然温和,恳切与无奈。
莫恩德呆呆的立在那里,难以相信自己的男友居然和朋友厮混在一起。他头脑眩晕,停滞不动的肢体,缥缈的眼睛无神地四处打转,想要逃离这个逼仄沉闷的空间。
武敏慎的父母尴尬地收拾残局,不过久居上位,人还是带了一股傲气。
“非常抱歉我的儿子给你带来了困扰。但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希望你不要往外说,有什么要求我们会尽力满足你的。”
这高傲的口吻,要他真是被强上的,指不定要气死。但杜溪源只是摇了摇头,他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