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蜡烛才离开了雌xue,姜彦不得不又快速的用雌xue吞没了另一根蜡烛。
在粗大蜡烛的捅弄下,雌xue里shi淋淋的都是yIn水,缓缓的溢出xue口,随着他的爬动滴落下去。
“流这么多水,里面都被捅坏了吧!”彭向荣手中的鞭子在姜彦的tun缝处滑动。
“受……受不住了……”姜彦低低呻yin着。
“想和大夫人见多久,由公子自己决定,公子若真是受不住了,随时都能喊停。”
姜彦忽的咬紧了下唇,他有很多话要和母亲说,需得有足够的时辰和母亲叙话,此时便不敢松懈。
这里还不等他回神,羊又跑动起来,猛的扯动了绳子,狠拽着姜彦的ru尖和花蒂,疼的姜彦赶紧爬动,靠近那只羊。
一连用雌xue吞下二十根蜡烛上的黄豆,姜彦被弄的几近崩溃,可谓是几番死去活来。
雌xue里不知流淌了多少yIn水,在地上沁润出不少shi痕来。
他趴伏在地,气喘吁吁,雌xue里还含着最后一根蜡烛,已是无力拽出来了。
“我要见母亲……”他坚定的看向彭向荣。
彭向荣抚摸着姜彦挺翘的tun瓣,因着遭了些鞭子的抽打,上面鞭痕遍布,透着凄惨。
可这样的痕迹,越是看的人浑身欲火难耐。
“彭管事,让咱们都弄一弄他吧!”有个仆人摩拳擦掌的凑近,看着姜彦赤裸的身子,狠狠的咽口水。
“放肆,他也是你们弄惦记的?”彭向荣眸色一冷,“赖头,你是有几个脑袋?”
赖头脸上有些尴尬,可看着姜彦这等美人被凌辱,只觉口干舌燥,胯下早就硬烫的厉害,只想按着美人狠狠的cao上一番。
“彭管事,反正他都落咱们手里了,不cao白不cao,一个yIn奴而已,哪里还能有人为他出头?”赖头伸了手要往姜彦ru尖摸去。
“啪”的一声,彭向荣手中的鞭子甩在赖头手腕处,赖头疼的当即变了脸色。
“彭管事,可不能有了好事你一个人独享吧!”赖头脸色Yin沉,语气也不再客气,“谁不知道他才被你狠cao过。”
先前彭向荣狠jian姜彦,也并不刻意避人,这里的人自然都清楚的。
其他仆人有的立在原地,看着事态发展,有几个则也凑了过来。
姜彦浑身哆嗦,往彭向荣的怀里缩了缩,“别……”
想到在匪寨里遭众人轮jian的情形,他实在害怕极了那样的噩梦重现。
“怎么,你们这是要和我对着来?”彭向荣的目光冷冷的在几人脸上滑过,“我倒要看看谁有这样大的胆子,谁敢cao他,我就敢阉了谁。”
“彭管事,咱们可没别的心思,只是这样嫩的美人在这,咱们就是想玩一玩而已。”赖头推了推身边一个瘸腿的仆人,瘸子直接往姜彦身上扑去。
“彭管事,他一个yIn奴,cao他的人多了,彭管事也不必只敢对着咱们耍横。”瘸子半压在姜彦身上,伸了手就要去摸姜彦的雌xue。
“滚开,别碰我……”姜彦挣扎起来。
“看来我的话你们是不打算听了?”彭向荣冷哼一声,一脚将瘸子踹开,手中鞭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猛抽,打的瘸子满地打滚。
看彭向荣发狠,再没有仆人敢靠近,就连赖头都后退了两步。
瘸子痛叫着一个劲的求饶,彭向荣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你们跟着我,该给你们的好处,我可从来没少给。可凡事你们要掂量清楚,什么好东西都想尝一尝,怕是没那个命。”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抽向瘸子的胯下,瘸子的痛叫声越发的凄厉。
“彭管事饶命,不敢了,我再不敢了……”狠狠一鞭子,打的立起的阳物霎时就疲软了下去,疼的钻心,瘸子甚至觉得自己当即就废了。
美人虽让人眼馋,可真要因此坏了命根子,可实在冤的慌,“是……是赖头推的我,我真没那么大胆子……”
彭向荣这才收了鞭子,随即看向姜彦,“大公子可以去见大夫人了。”
姜彦如蒙大赦,裹了大氅便急匆匆的往关押窦氏的屋中跑去。
窦氏已经结束了受刑,此时正趴伏在床上,因胯下的疼痛,不时的打着哆嗦。
忽的听到推门声,窦氏受了惊般狠颤了一下,惊惧的看了过去。
“母亲。”姜彦当即shi了眼眶。
赤身裸体的窦氏见来的是儿子,羞耻异常,想要遮掩身子,却无半点布料可用。
床上也是没有被褥的,她白日里一直要裸着身子,方便受刑。只有夜里才可用上被褥。
勉强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窦氏也是珠泪滚落。
“阿彦,你……你怎么能来的?”
自从薛济和一众姜家人搜了阿彦的院子,发觉阿彦是和人有私情才逃了婚,姜瑶替嫁圆了两家的颜面后,她便被关进了家庙。
外面的消息一律传不进来,她只从守家庙的仆人口中听到些议论。
知晓阿彦赤身裸体的被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