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总有人当咱们家里巨富,实则,大多的银子,我和你父亲都让人暗中给了你大姐姐。外面的生意都收了不少,许多铺子就剩下空架子罢了。京城极其周边的这些红火,也不过是给人看的。
“你想办法去见锦绣布庄的陈掌柜,让她安排你去吴地。
“她当年逃荒和兄嫂走散了,我前几年才帮着她寻到了家人,她的侄子如今是吴地的一个县令。
“我让她在吴地给你置办了些宅院田地,足够你一生富足安稳。还有一个暗藏的船队,若有大的变故,自有人带着你去海外谋生。”窦氏轻轻抚摸着姜彦的脸颊,“你这孩子啊!很多事闷不做声的,倒是害了自己。”
姜彦满心震惊,他竟是不知父亲母亲看似心善软弱,暗中竟有那么多的安排。
给大姐姐的银子,吴地的船队……这是暗中扶持广平王……
“陈掌柜……不能安排着咱们一家都走吗?”
“你这个傻孩子,若是咱们都暗暗走了,多年的安排,只怕就暴露无遗,还不到时机。眼下最要紧的是保全你。你好好的,我和你父亲才能心安。”
“可……父亲似乎病了,母亲你也身陷家庙……”
“别Cao心我们,姜家那么多人,想分咱们家产的豺狼何其多,他们且有得争,不过那么快要了我和你父亲的命。”
窦氏又低声叮嘱了些话,外面便有人来传话,说是薛家人在催促了。
再是不舍,姜彦也只得别了窦氏离开。
到了前院,却听仆人说起,薛济和姜瑶已先离开了,给他留了一架马车。
姜彦略为迟疑的看着那马车,外表看着并不华丽,可那料子却好的出奇。
上了马车,还不等他细看车内摆设,便被人一把扯进了怀中。
那淡淡的熏香略有些熟悉,姜彦略为心惊,“二……二老爷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这小yIn娃是不是又不知廉耻的四处勾搭野男人。”薛浩扯开姜彦身上的大氅,看着那白皙肌肤上的斑驳痕迹。“看你这满身痕迹,怕是勾栏里最下等的娼ji也不会如此呢!”
手指拨开了胯下rou唇,“这sao逼也shi成这样,说,都有谁cao你了?”
“是……是二堂弟。”
“姜鹏?sao货,这sao逼太痒了,竟勾得自家弟弟cao你?”薛浩三指并拢,猛的往姜彦雌xue里捅。“说,他是怎么玩你的?被自家弟弟的cao,乱lun背德,是不是更爽快?”
“不……不是贱奴……是他……是他逼迫贱奴。贱奴母亲……被关在家庙受刑……”
“这是什么?”薛浩从shi濡的雌xue里夹出一颗黄豆来。“sao逼馋成这样,什么都吃?”
“是……是姜鹏放进去的,他……他说可惜了贱奴不是处子,cao的不够爽。随即塞入黄豆,嘲讽……嘲讽先前cao过奴的男人胯下都只如黄豆大小……”
薛浩面色沉沉,“他倒是好大的胆子,cao着我薛家的yIn奴,竟还口出狂言。”
“二……二老爷自……自是最为壮硕的。”姜彦伸手摸向薛浩胯下。
“想被爷cao了?”
“是,贱奴这yInxue总流水,盼着能再被二老爷cao上一cao。”
“欠Cao的贱人。”薛浩往姜彦椒ru上打了两巴掌,“乖乖趴着,把sao屁股抬起来,爷要cao你后面。”
姜彦乖巧的跪趴下去,抬高屁股,方便薛浩赏玩。
薛浩抹了一把姜彦雌xue外的yIn水,往其后庭处揉去,细细开拓了一会儿,待得菊xue松软,便释放出阳物,寸寸杀伐进去。
“这sao屁股倒是耐cao,怎么cao都还是这样紧。”巴掌击打着tun瓣,阳物进的越发凶悍,在姜彦的惊叫声中,直接全根没入。
“哈……啊……顶到贱奴那处了……”敏感的凸起被狠狠厮磨过去,姜彦当即软了手脚,几乎要跪趴不住。
“好好趴着,这就受不住了?姜鹏一个毛头小子就cao的你浑身发软?”薛浩骑马一般骑在姜彦身上,手狠狠揉着一对椒ru,胯下欲根在菊xue内蛮横的抽插,次次都捣入深处。
“二……二老爷轻些,贱奴……贱奴受不住……太……太深了……贱奴要被插坏了……啊……哈……不……”姜彦呜呜的哭着,今日已是经了几番jian弄的菊xue被厮磨的过分,再是受不住薛浩的猛cao狠捣了。
“啊……不……”马车忽的颠簸,阳物进的更深,后xue想要出恭的可怕感觉霎时变成战栗流窜过全身,姜彦颤着双腿,只觉得菊xue会被狠狠cao穿,五脏六腑都要被凶悍的阳物搅碎。
仰着颈子惊喘不已,菊xue内也不由自主的痉挛收缩。
“别收这么紧,当心爷cao死你。”薛浩更是用力的抓握姜彦的椒ru,要硬生生挤出nai似的。
等马车停在公主府外,姜彦几乎已被cao晕了过去。
薛浩抱着赤裸的姜彦下车,姜彦一抬眸看清是公主府,当即脸色煞白。
“二……二老爷不去薛府……”
“怎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