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雌xue里全部的黄豆都抠了出来,姜彦已是气喘吁吁。
“既然吃下了这么多的豆子,不如就用你这yInxue将豆子磨碎吧!”薛浩随后让人送了个石磨来。
“不……二老爷不要……”看着仆人搬来的石磨,姜彦脸色大变。
“爷看你sao浪的厉害,就该用着石磨好好磨一磨。”薛浩把姜彦抱了起来,让姜彦跨坐在石磨把手上。
粗大的把手抵着雌xue,姜彦害怕的颤抖。
“不……不要……”
“乖乖把这些黄豆磨碎,爷今日就放过你。回一趟姜家都能被野男人狠cao,再不治一治你,岂非sao浪的没边了?”薛浩把姜彦的身子一点点的往下按,石磨把手捅入雌xue,被吞没的极深。
“啊……不……”xue心被顶到,姜彦无助的甩着头,真觉得要被磨坏了。
木把手虽被打磨的很光滑,可粗大且硬,又长的很,完全贯入雌xue,简直要将人捅穿。
“好好的推磨,若是磨的不好,爷便让狗来帮帮你。那被狗cao坏的婢女,可是被cao的乱爬……”薛浩一拍姜彦的tun瓣,便坐到一边去品茶。
姜彦骑跨在石磨上,用雌xue艰难的推攮着石磨。
腿软的厉害,却不敢真的跪下去,唯恐身子完全被把手捅穿。
只是推动石磨一圈,便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把手顶部硬邦邦的顶弄着xue心,也让他又是疼又是酥麻……
“二……二老爷饶了贱奴吧!贱奴……贱奴受不住了……要被顶坏了……要坏了……呜呜……啊……”
“还不推的快些,这样磨磨蹭蹭的,你想磨到明日?”看着姜彦被折磨的涕泪横流,薛浩眼中却没有半点怜惜。
薛浩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鞭子,“啪”的一下狠狠打在姜彦tun部,姜彦受了疼,身子一软,猛的跪在了石磨上,把手捅入的更身,直接戳进了宫腔。膝盖也磕在石磨上,霎时便破了皮。
“真……真的要坏了……”姜彦满带哭腔,木把手狠戳着娇嫩的宫腔,整个身子都要被弄坏了……
“还敢不敢再让野男人cao了?”又是一鞭子甩在姜彦的tunrou上。
“不……不敢了,贱奴再也不敢了……二老爷饶了贱奴吧!”
“小贱人。”薛浩抱住姜彦往上提了提,却引得姜彦更为凄厉的哭叫。
“出不来……戳……戳进宫腔里去了……”宫腔口裹紧了木把手,一拉拽,便像是要将宫腔扯坏。
“看你这sao逼,但凡含着个东西就不肯放,姜家怎么就生了你这样的浪货?”狠狠把姜彦的身子往上一抬,“噗嗤”的一声响,才让木把手脱离了宫腔。
那一番的拉扯,酸胀夹杂着一点爽快,顺着尾脊骨流窜开。
一时姜彦都分不清是折磨还是享受,只是那样极致的感受让一身一阵战栗。
被从石磨上抱下来,姜彦便低低呻yin喘息着,神智几乎昏聩。
薛浩将人压在榻上,胯下粗长的阳物狠狠的cao进了才受了一番璀璨的雌xue。
姜彦回到薛家,已是次日了。
才回到屋内,听竹便小心的递给他一封信,低声道:“是天冬送来的,说是陈掌柜让交给公子。”
接过信,姜彦心中闪过一抹喜意。
他还正愁不能见陈掌柜一面,竟是连通消息都不能。
“天冬怎么入府了?”
“是跟着胡大夫来的,似是大姑娘院里请的。”
“大姑娘?”姜彦略有些奇怪。
胡大夫医术高强,而最让人津津称道的则是极会看妇人的病症,这才满京城都是有名的。
正因着这般本事,纵然很多人都诟病胡大夫贪财的厉害,依旧多的是人捧着大把的金银去请胡大夫。
大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倒是请了胡大夫?
“何必管是谁请的呢!公子赶紧看信吧!”
姜彦打开信看了下去,不过短短的两行字。陈掌柜想见他一面,希望他能想个法子让胡大夫入府给他诊脉。
只是他如今的身份,想要请胡大夫来诊脉,谈何容易?
“如今只看三老爷对公子,还有没有点情分了。”听竹皱着眉道。
做奴仆的病了,府中肯请个大夫来看看,已是主人家仁慈。
可要想请胡大夫那样的,多少是痴人说梦。
“试一试吧!若是他真的半点不顾念旧情,便是我自作孽不可活。”姜彦看向了屋内的冰盆。
他抓了两把冰往嘴里塞,他自小身子娇贵,吃不得冰。
吃下了冰后没多会儿,姜彦便脸色苍白的在地上打滚,腹中痉挛着疼痛异常。
听竹惊叫着跑了出去,没多会儿薛济便来了。
“这是怎么了?”薛济将疼的浑身大汗的姜彦抱到了床上。
姜彦紧紧揪住薛济的衣袖,“好疼……阿济……我……我是不是快死了?”
“别胡说,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