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济匆匆找到大房的院子,大老爷正坐在屋里喝茶。
见薛济来了,招呼着薛济过去坐。新倒出来的茶雾气氤氲,淡淡的茶香弥散开来。
“大哥,你让人带走了阿彦?”薛济没去碰兄长推过来的茶,只是急切的问道。
大老爷神色一冷,“怎么?他一个伺候人的奴,我还不能带走他?”
“我并非此意,只是……大哥别为难他。”
“我是不是为难了他,一道去看看便知晓了。”
薛济略愣了愣,便随着大老爷往侧院而去。
进了侧院,便听到有男人的yIn笑声传来。
“他这后面可真紧,紧咬着我的命根子。”
“前面也紧的很,难怪都说双儿的身子销魂呢!”
“又紧又润,真让人恨不得cao烂了他。”
薛济霎时脸色大变,往声音传来的屋子走去。屋门敞开着,屋内的情形一览无余。
绝丽的美人被几个男人同时玩弄着,胯下双xue被男人的阳物堵的紧紧的,双手也没闲着,各被塞进了一根阳根。
“啊……cao到xue心了……好舒服……爷cao的贱奴好舒服……”美人yIn浪的话语传来。
“真够浪的,看怎么cao透了你。”正亵玩着姜彦雌xue的仆人紧抓住美人的双ru,胯下抽弄的更是卖力,一下又一下的凶狠凿入,要硬生生将人凿穿了一般。
“哈……啊……太深了……贱奴要被cao穿了……”
薛济急匆匆便要往屋里去,却被大老爷伸手拦住了。
“大哥,你怎可……”
“你要记得他如今的身份,一个奴而已。能在主子的床上伺候,已是他的幸运,若伺候的不好,赏给下人也好,惩处也罢,不必心软。他的事,他父母的事,都轮不到你去奔走。”
“大哥,我并未做逾越之事。姜玉良的资历,求一个合适的外放,人之常情。何况我让人拿了银钱走的旁人的路子,并未动用咱们家的人。”
“你到底是没明白自己错在何处。”大老爷神色颇冷。
“事情都是我要去做的,同阿彦无关,大哥饶了他吧!”
“我已给他安排了去处,你回去好好想清楚了自己错在何处,我自会安排人接他回来。”
“大哥……”薛济推开了大老爷拦在面前的胳膊,还是想往屋里走。
“你若执迷不悟,我就将他送的远远的,或者直接弄死他。”
大老爷冷冷的声音响在身后,薛济忽的顿住脚步。
随着父亲年老,家里渐渐是大哥当家做主,薛济很清楚,长兄说到便能做到……
姜彦不知自己是何时晕过去的,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屋内的烛光有些刺眼,他微微眯了眼睛。
身子仿佛都已不是自己的,胯下两xue更是已被弄的麻木了……
“我……我不知犯了何错,要受那等惩处。”他看着坐在不远处剪烛花的董姨娘,缓缓地开口。
“你父亲已定了新官职,即将跟随平阳侯往吴地平乱。”董姨娘放下了剪刀。
姜彦吁了口气,总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只要父亲能外放,顺带将母亲带走,他便可以放心了。
固然吴地眼下危险,却也好过留在姜家那个虎狼窝里。
董姨娘这一提点,他也知晓为何大房要处罚他了。
他做了薛府的yIn奴,姜家大房和薛家自然不算正经的姻亲了。薛济为父亲谋缺一事奔走,未免也太看重和抬举他这个贱奴了。
“那大老爷打算如何处置我?”
“平阳侯世子同咱们大姑娘定亲已有几年了,近日侯府有人来,想定下迎亲的日子。只是世子缠绵病榻多时,实不知到底病的如何。大老爷想送你去侯府伺候些时日,好生看顾世子。”
“三……三老爷也允了?”姜彦有瞬间的发怔。
送yIn奴到自家姑娘要嫁的男人屋里去,自然只有一个目的,让他去试一试,平阳侯世子是否还能行床笫之事。
若世子实在身子不好,看着年寿不永,还连留下子嗣的能力都没有,那这桩亲事便是不成了。
“今日你被仆人轮番yIn辱,三老爷就在屋外。”
姜彦闭上了眼睛,今日薛济在,可并未救他,可见是大老爷怎么安排他,薛济都不会多管了。
“何时去平阳侯府?”
“过几日,平阳侯离京后。”
次日,姜彦被送回了奴院。听竹急切的迎了上来,被门槛一绊便摔到在地,却还是忙爬起就往姜彦奔来。
“公子……”
“看你急的。”看着听竹红肿的眼睛,可见是哭的狠了。“我命硬死不了,别担心。”
“公子被带走就没了音讯,问蔡嬷嬷,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奴……都急死了。”
进了屋,听竹探头往外仔细的瞧了,这才拉着姜彦到里间说话。
“陈掌柜又让天冬传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