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日,姜彦一直着急的等待着和父亲有关的消息。
可陈掌柜那边始终没再送消息来,而薛济这边也暂且没听到动静。
这一日,姜彦正在奴院接受着蔡嬷嬷的调教,却忽的有几个仆妇进来,一言不发的拖拽着姜彦就走。
任凭姜彦怎样问询,那几个仆妇都不开口。
进了一间屋子,其中一个仆妇捏着姜彦的嘴,将一碗药汁灌了进去。
姜彦被呛到,趴伏在地上连连咳嗽,将手指伸进了咽喉抠弄,想要将药汁弄出去,却是徒劳。
“你们给我灌的什么药?”
“自然是好东西,你就好好在这里享受吧!”几个仆妇鱼贯而出,将门从外面锁上。
“放我出去……”姜彦拍打着门,仆妇的脚步声却渐渐远去。
只觉得外面静悄悄的,越发让姜彦摸不透这是何处。
出不去,便只得打量起屋子来。屋子摆设简单,看着倒像是一件下人房。
没过多会儿,姜彦便大抵猜到仆妇给他灌的是什么药了。
体内像是着了火,而那一点火种很快的燎原开,烧灼到他的四肢百骸。
随着火的流窜,浑身上下的敏感之处都泛起痒意,双ru、花蒂、还有被调弄熟了的两处嫩xue……
“啊……”将双腿紧紧并拢,难耐的厮磨着。双xue深处都阵阵发痒,像是万千的虫蚁在爬动、在细细碎碎的啃咬,痒的人心里发慌。
可双腿的厮磨,却如隔靴搔痒,不够,远远不够……
他用力揉捏着肥硕的双ru,把玩着自己的花蒂,可随着药效的发作,痒意越甚。
很快便已是浑身大汗,他粗重的喘息着,只觉自己的身子越发欲壑难填。
“哈……啊……”姜彦一步步移到桌边,让桌角抵住自己胯下,狠命的厮磨。
尖锐的桌角狠狠磨着胯下rou唇、花蒂和雌xue口,蹭的皮rou透出yIn靡的脂红,几乎要破皮,却不觉得疼,只觉得痒意难消。
越发的将身子凑上去,让桌角尖锐的那一点往雌xue里撞。xue心痒的像是要坏了,想要被粗硬之物狠狠的填满捣弄。
难受至极,却始终得不到满足,姜彦着急的眼中溢出泪珠来。
“嗯……啊……给我……”拼命的往桌角骑弄,可桌角能进入的只有一点点,根本不能解雌xue深处的痒意。“不够……”
一眼瞥见角落里的一个细颈花瓶,瓶中的一枝花早就枯败了。
急切的想要去取花瓶,却是脚下无力,踉跄着摔在地上。便裸着身子缓缓的往角落爬去,待到了近处,一把扯掉枯败的花儿,将细颈花瓶不管不顾的往雌xue里捅。
花瓶颈虽细却长,雌xue将之寸寸吞入,直戳xue心。
“啊……”痒到可怕的xue心终于被填满厮磨,霎时解了许多痒意,姜彦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艰难的掌握着花瓶粗大的底部,用花瓶的细颈cao弄着shi濡的雌xue。瓷器实在滑溜,难以掌控,抽插的便很慢,始终无法让姜彦真正的纾解。
双xue深处依旧叫嚣着不足,恨不能被人用力的cao烂。
跪趴在地上,将花瓶压制住,腰tun扭动起伏,让雌xue自发的去吞吃花瓶细颈。
姜彦难耐的呻yin啜泣,呜呜咽咽。像是小nai猫的低声叫唤,可怜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姜彦已是筋疲力尽,门才忽然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身子酸软的一塌糊涂,可yIn药的效用却极为可怕,胯下双xue里依旧是痒意横生,不得解脱。
姜彦无力的看着一步步走近的人,一身蜀锦,上面大朵大朵的芙蓉花开得正盛,繁花似锦,遍地妖娆。随着妇人袅娜的走动,那些花像是彻底活了一般,满是次第盛开的震撼盛况。
是董姨娘……
董姨娘打量着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姜彦,一身白嫩的肌肤透着勾人的红晕,满头青丝凌乱,被shi汗黏在身上、面上,狼狈又yIn靡。满脸的春情,映着绝丽的容颜,魅惑的如山中妖物。
“倒还真是个美人,只是看你这yIn贱的,连花瓶都吃。”
双腿紧夹住一个花瓶,花瓶长长的细颈还深埋在雌xue里,yIn浪至极。
“只是这一个花瓶,怕是满足不了你。”董姨娘将花瓶往外拖拽。
“啊……不……”xue里正旷的厉害,姜彦奋力收拢xuerou,想要含住花瓶细颈。
“真是不知廉耻的yIn奴。”董姨娘见花瓶拽不动,便更用了些力。
瓷器滑溜,加之雌xue里满是yIn水,xuerou根本无力将花瓶咬的太紧,很快便被董姨娘取了出去。
花瓶整个细颈都糊满了yIn水,shi漉漉的,董姨娘嫌弃的一把扔开了花瓶。
“痒……”姜彦狠狠磨着双腿。
“放心,大老爷给你准备了几个男人,定然能好好消消你的痒意。”董姨娘起身往屋外走,看向了站在屋外的六七个青壮男仆。“大老爷的恩典,里面的yIn奴赏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