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在帘外说话。”薛济抠弄着姜彦的ru尖,“自己动。”
听着外面的动静,姜彦忍着羞耻,扭腰摆tun,上下起伏的用菊xue伺弄着薛济的阳物。
因着紧张,帘外的一点动静他都听得十分清楚。
姜瑶哭着走了进来,在帘外站定。
“别分心。”薛济狠抓了一把姜彦的rurou,几乎让姜彦惊叫出声。姜彦急忙咬紧了下唇,却还是难以忍耐的溢出一点轻哼。
不敢再分心,只得卖力的动着腰tun,一次次将薛济的阳物吞吃到深处。
经了一些时日的调教,菊xue内松紧越发收放自如,伺弄的薛济极为舒爽。
姜瑶哭哭啼啼的诉说着郑国公府的公子郑鸿朗同姜鹏在青楼里为争抢一个ji女起了争执,郑鸿朗让人狠揍了姜鹏一顿。
姜家的下人把姜鹏带了回去,本还以为只是些皮外伤,没曾想请了大夫才知晓主要伤在了胯下。
胯下那物件是不行了,姜家二房就这么一个嫡子,断了子嗣,便恍如天都塌了。
“妾之胞兄,郑家竟能下如此狠手,岂非不将爷放在眼里。还请爷为妾身做主……”姜瑶哭的几乎要晕死过去。
姜彦小心的去看薛济的神色,薛济面上淡淡的,似乎听到的只是桩不关己的闲事。
“不许停。”薛济扫了姜彦一眼。
姜彦气喘吁吁,却不敢懈怠,菊xue吞吃阳物更为迅速。
“敢招惹郑鸿朗,岂非是他自找的。”薛济冷淡的说道。
郑鸿朗流连勾栏,蛮横霸道,是京城尽知的。
可到底郑鸿朗是郑国公的嫡孙,当今皇后的侄子,太子的亲表弟,寻常人都不敢与之起争端。
姜鹏和郑鸿朗抢人?这不是明摆着找死。
“到底是姻亲,郑家公子也太霸道了……”姜瑶的声音略有些弱下去。
“谁家的姻亲?”薛济双手揉上姜彦的tun瓣,猛的往下按压,让姜彦结结实实的将整根阳物都吃了进去。
“哈……啊……”姜彦难耐的呻yin出来,菊xue里被凶狠一插,进的颇深,磨的xue里又胀又酥麻。还蹭过敏感的凸起,姜彦颤抖着哭叫,一时间心口只觉复杂异常。
不知是羞耻,还是爽快。
二房有意害他声誉尽丧,让姜瑶替嫁进薛家。
而眼下,隔着一道帘子,姜瑶在哭,而姜瑶的夫婿则在狠狠的cao干着他……
内心里竟隐隐涌起些报复的快感来。
“yIn货,夹那么紧,是想要爷cao死你?”薛济猛的同姜彦调换了上下,掐着姜彦的tunrou,阳物在紧窄的菊xue内凶猛cao干了起来。
大刀阔斧的抽插cao弄,每每退出只剩一个头,便又悍然的撞进深处。
满屋子几乎都只剩下两人的粗喘和rou体撞击的“啪啪”声。
“爷……轻些……奴……贱奴要受不住了……”姜彦伸手环住薛济的颈项,两人的头挨的极紧,热乎乎的呼吸都纠缠到一处,缠绵又yIn靡。
姜彦甚至伸出舌头去舔弄薛济的喉结,引得薛济胯下的杀伐更为凶狠。
“看你浪的,欠Cao的贱奴,看爷不把你捅坏。”
站在帘外的姜瑶脸色煞白,她当然知晓,薛济不在她屋里歇息,却多召了姜彦这个贱奴伺候。
可这还是第一次,她真真切切的听着薛济cao弄姜彦的动静。
这样赤裸裸的,完全不避讳的cao干着那个贱奴……
即便姜彦被无数的野男人yInjian,如今和姜彦有关的春宫画和话本几乎满大街都是,可薛济的心思依旧还是在姜彦身上……
那个贱人就那么好。即便是被人cao烂了的贱货,依旧能紧紧把握着男人的心。
“姜家若是忍不下这口气,便闹到衙门去。爷也不是管此事的,自然为你做不了主。”薛济的声音冷冷的隔着帘子传出来。
“爷……”泪珠僵在了颊边,姜瑶只觉得透骨的寒冷。
即便她被写入薛家宗谱,可薛济从未真的承认过她薛家三夫人的身份。
“爷……慢些……爷太大了……奴里面好胀……要被撑坏了……”
“把腿环在爷的腰上,好好受着。”
“哈……啊……奴……奴受不住了……爷……爷要cao死贱奴了……”
浑身发软的姜瑶是被婢女扶出去的。
想着姜瑶说的事……姜彦只觉得报应不爽。那么快,姜鹏便遭了报应。
一个男人,坏了命根子,便彻底是个废人了,此生也没了什么指望。
“爷……爷真就任由郑家如此欺辱夫人的胞兄?”
“怎么,你心疼自家堂弟了?”薛济猛的抽出阳物,掐着姜彦的腰肢,将阳物狠插进shi濡的雌xue里去。“里面怎么总是shi的?是不是一日不吃男人的rou棒,便痒的厉害?”
“贱奴……贱奴日日都准备好了伺候爷……求爷狠狠的cao贱奴……”
“把里面打开,好好的做爷的Jing盆,做爷的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