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司航下楼将大门和阳台门锁好后,用钥匙把挂在应晗脖子上项圈的小锁解开,他揉了揉应晗的发顶,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去做饭。”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为自己的囚禁行为做出一句解释,但应晗在睡醒后做了深度的自我反思,已经将两人认识后的所有端倪梳理地一清二楚,他深知现在就算自己死命反抗,或者是逃之夭夭,结局也只会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廖司航依然会继续笑着将他抓回来,无声地命令着他留在身边。
这个男人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边伪装成绅士模样,一边将应晗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是情欲的主宰者,是爱意的执行者,是应晗无法反抗的行刑者。
应晗心知肚明,自己短时间内是无法离开这栋Jing美的牢笼别墅了。
他是一只被迫停留在此的金丝雀,带着逃避纷扰的自欺欺人,再也无力扇动那双会让心爱之人黯然伤神的翅膀。
廖司航转身走出了房间,应晗看似乖巧地跟着他下了楼,实则还惦记着别的事。
在看到男人进厨房开始准备做饭后,应晗在客厅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斜挎包,为了应对紧急情况的两盒避孕药安然无恙地藏匿在夹层里。
他回头看了一眼廖司航的背影,像做贼似的分别抠出两粒紧急和长效避孕药藏在手心里,将包藏进了角落里的花盆后边,他走回客厅端起水杯,迅速将药吞入肚中。
两粒药物顺着食管进入胃里的感觉让应晗踏实了不少,他对于自己的身体结构相识甚少,许多模模糊糊的生理知识无法进行确认和辨别,现在又频繁地经历性生活,他心想,是时候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情况了。
吃饭时,应晗几次欲言又止地看向廖司航,终于在廖司航一脸茫然地看向自己时支支吾吾道:“我……我想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廖司航顿了顿,带着商量的语气道:“确实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不过我这周事比较多,恐怕没法亲自带你去……要不然等过一阵,可以吗?”
“不着急,不着急,你先去忙。”
应晗的乖巧一向是廖司航的软肋,他笑着伸手掐了掐应晗的脸蛋,吃完饭后抱着应晗回了卧室,又一声不吭地将链条上的小锁扣在了应晗脖子上的项圈上。
廖司航只字不提,应晗也不会过问,两人像是在暗中较着一场没有意义的劲儿似的,就看最后是谁的沉默能硬得这场胜利。
---
应晗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的时间,偌大的别墅内只有被拴住他的和三只自由的猫,廖司航中午准时回来陪他吃饭,再匆匆离开,晚上七点准时回家,吃完饭后也不碰他,两人安安稳稳地睡觉,这样的状态维持了一周的时间。
应晗本就是个不爱动的人,正好利用被囚禁的时间苦中作乐了一次,用廖司航留给他的平板把之前想看的影视剧都看了个遍,直到后来看剧也变得索然无味,他终于开始好奇廖司航早出晚归的这些天到底在忙些什么。
这天晚上,两人窝在床上看电影,电影中的人物结束对话后,画面进入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应晗微微偏头,看到廖司航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的双眼,耐不住好奇问道:“你这一周都在忙什么?”
廖司航神神秘秘行动了一周,等的就是这一刻应晗主动开口询问,他的语气中掺杂着几丝终于被关注到的小得意:“我去我爸的金融公司实习,等忙完这两周就有空陪老婆玩了。”
“哦……那你的手能不能老实一点?”从电影开始十分钟后,廖司航抱在应晗腰上的手就不老实起来,一会摸摸儿大腿,一会摸摸rurou。
廖司航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应晗:“不能。老婆,一周没做,有没有想老公?”
“我才不想你……”
男人的手像是会四处点火一样,每在身体上留下一道痕迹,那处便会燃起浓郁的欲望之火。
应晗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跟这个人同床共枕后又清心寡欲了一个星期,身体好像变得极度渴望被触碰似的,一被那双温暖粗糙的大掌抚过,女xue便开始瘙痒难耐,像是被数千只蚂蚁啃咬着神经,让他在口干舌燥的同时强行忍耐着身体深处源源不断的燥热。
“那让老公来检查一下你到底想不想。”
廖司航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枚粉色的跳蛋,双手轻而易举地掰开了应晗的大腿,跳蛋嗡嗡震动的声音像是要将鼓膜变成同一个令人遐想的频率,还没真正贴到女xue上,应晗就已经通过空气中的震动间接感受到了它所能带来的极致快感。
“啊……”跳蛋贴上女xue的一瞬间,应晗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娇喘,颤动的跳蛋沿着柔软的鲍rou上下轻轻滑动,像是一种极致的前戏挑逗,又像是在正式进入身体前独有的打招呼方式。
女xue各处藏着难以想象的敏感点,每一个神经细胞正被这种震动带着一齐狂舞,疯狂向大脑输出渴望性爱的信号,应晗渴望着被它触碰,也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它带来的爽意。
跳蛋在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