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是在睡梦中硬生生被绑醒的。
他睁眼的时候陆承安正虚跨在他腰上。探过他头顶的五指一收合,便把挂在他腕上的手铐锁在了床头。
然后陆承安一低头,恰巧对上他迷离的眼。
“醒了?”陆承安笑笑。
他迟缓开机的大脑此刻才被灌入了清明。路遥试着动了一下四肢,很快发现他已经被牢牢囚禁在了床铺上。
他蹙起眉头冷冰冰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深夜,大床,手铐,金主和被包养的金丝雀。
这种情形放在任何一部GV里路遥都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但如果将这些事放在陆承安身上,放在包养了他三年却没有动过他一根手指头的陆承安身上,路遥想不明白。
陆承安下垂的视线在此刻显得高高在上。即便他脱下了西装革履,路遥却依旧如此清晰地感知到陆承安身处上位者的气势。
他说:“干你。”
骨节分明的大手几个拨弄就撬开了路遥睡衣上的全部纽扣。无法再合拢的衣衫敞露出Jing壮的胸膛,在路遥刻意的锻炼下,线条清晰分明。
路遥身材高挑,骨架也大。他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有衣物遮挡时看着还有几分清瘦,但褪去衣衫就能看见这人的身材结实且漂亮。
陆承安俯下身在他胸肌上留下几个齿痕,路遥被他咬得火气上涌,绷着腰腹斥道:“你疯了?”
“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陆承安缓缓起身。
昏暗的深夜,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只落了清浅的月色。路遥只能在这不清不楚的光线里模糊窥见陆承安略显扭曲的面部表情。
陆承安质问道:“你告诉那个婊子你的名字了,是不是?”
这句话的指向性太明显了,路遥不需要思考就能明白陆承安在说些什么。
他向来淡漠的脸上逐渐涨开了一抹由怒意染上的红,路遥咬牙切齿回道:“他不是婊子。”
“他不是?”陆承安嗤笑一声,“你知道他被多少个人上过吗?”
他对咩咩的侮辱逼迫路遥绷紧了手腕。内圈特意包裹着一层软布的手铐没有划伤路遥的手,仅仅是在床头拖拽出刺耳的声响。
他素来的冷静总是会被陆承安用针扎到千疮百孔,但他也逐渐从这种相处里寻找到了独属于他的应对方法。
路遥闭了闭眼,沉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等重新睁开时,神情已经恢复到平静。他淡淡然开口道:“你知道我上过多少人吗?我又该被称作什么?”
他的回答无疑深深刺痛了陆承安。跨在他身上的男人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半晌,才极其干涩地重新张了口。
“你喜欢他,是不是?”
路遥敛着眸子:“是。”
伴随着他的答案一起落下的是陆承安不成章法的吻。它们炙热地落在路遥的侧颈、锁骨、胸膛、腹肌,盖下一个个深红色的、无法遮蔽的痕迹。
陆承安撕扯他裤子的动作都是莽撞的,如同他此刻略显破碎的声音一样:“是我把你捧得太高了……”
漆黑的环境隐藏住了陆承安通红的眼眶,他不想也不敢落泪,只能衔着路遥的ru尖舔咬,大手困住路遥的Yinjing上下撸动。
即使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下,路遥还是被陆承安的五指挑逗起了性趣。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所以只好自己主动侧过脸,掩盖住慢慢堕入情欲的双眼。
陆承安的手活不算很好,但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连手掌都是细腻的,平时用来握住钢笔的手此时圈住的是粗长的Yinjing。
他的大拇指抵在路遥铃口处转圈打磨,溢出的ye体黏黏腻腻裹住rou冠,被陆承安打着圈抹开。
路遥接戏都是作为攻方,极少被人舔咬nai头。但此刻他被陆承安牢牢压在身下,硬挺的下体被陆承安撸得爽快,上方也就失了守,被陆承安用牙齿浅浅磨着ru尖。
没怎么被人逗弄过的ru头很是青涩,陆承安叼在齿间用舌头戳刺小小的nai孔。被强行剥离出ru晕的ru首又疼又爽,路遥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快感,腹部紧实的肌rou都绷得厉害了两分。
他难以抑制地吐出一声闷哼,陆承安捕捉到了,撸动Yinjing的手便活动得更加快速,另一掌趁机抚摸过路遥的大腿根,向他身后探去。
从未被开发过的后xue紧紧关闭,陆承安边吻着路遥的胸肌,边摸出润滑ye的瓶子。
略显冰凉的ye体接触到了滚烫的肌肤,路遥被刺激得微微一个激灵,终于从欲望里抓住清醒的机会。
他的双手在床头拖拽出剧烈的金属声,路遥绷紧大腿肌rou,怒道:“别碰我!”
他的愤怒在此时显得非常没有威慑力。陆承安将他绑得很牢固,即使猛烈挣扎,四肢的桎梏始终也没有松开。
无法解除束缚的路遥不过就是只待宰的羔羊,陆承安一言不发,用沾满润滑的中指在路遥的后xue口打转。
即便已经纠缠了这么久,但从这一秒开始,路遥才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