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浔击退那些魔物后,便赶紧往命灯指引的方向赶来。哪想到刚来到洞口前听到里面一阵阵呻yin声,连带着大师兄无奈的一遍遍安抚,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进去打断他们 。付浔就在洞口抱着剑收敛灵息想等里面消停点再进去,但是付林玉呻yin娇喘却像有一根根羽毛在撩拨着他的心弦,引诱着他进去。
付浔还是走进了山洞,假装才赶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进去就闻到一种难言的气味,他忍不住摸摸了自己鼻子。他看着大师兄怀里的付林玉,一脸chao红在岑行舟怀里乱扭似乎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佯装惊讶好奇的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岑行舟有些难以启齿,转念一想回答道:“我上来时见到一株魔藤吸附在林玉身上,想是那魔物有问题,师弟应该是中毒了。”他略过付林玉被魔物侵犯这段。付浔当然看出事情不止这么简单,也就大师兄这种元阳未破的端人正士,从未有过的鱼水之欢经验的人觉得能瞒住。想到这里,一个计划隐隐在付浔心中形成。
岑行舟低头只顾着付林玉的状况,并未擦觉到付浔眼神复杂望着昏睡中的付林玉。付浔轻声道:“大师兄现在要怎么办,我们快赶回宗门吧,我想师弟他需要尽快得到疗愈。”原本浑浑沌沌的付林玉突然哭闹起来边大口喘气边挣扎道:“我不要回宗里,他们···我这样···呜呜···”
也许是身体上剩余的力气只够这片刻清明,但吐露出的只言片语也足以让岑行舟和付浔了解付林玉有多不愿意这个时候回太蘅宗。
“这些年,因为你当时那件事他在宗门很不好过。”岑行舟默默出声。付浔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不知道该做何回应。
此刻两人都并未出声,山洞幽深,外面吹进来的清凉山风在洞xue内发出呜呜声,如泣如诉,融入了这片静谧之中。岑行舟思考一番后, 还是决定带回宗门内的空尘峰找药修长老治疗。
天色不早了,早先击退的魔物不知道会不会卷土重来,待到夜幕降临将危机四伏。岑行舟一番思考后还是决定带付林玉回太蘅宗。他尝试把原本在怀里的付林玉转移到背部,改背着想让他姿势舒服点。哪知道刚起身岑行舟给他披的外袍就松散开从付林玉身上滑落。露出他那玉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还有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
“······”空气中尽是暧昧的气息,岑行舟不敢多看一眼,连忙将散开的外袍又给付林玉裹上。重新将人左手抱在怀里,右手解开自己束发的发带抽出来,系在外袍上加固,怕付林玉再次外泄春光。这是岑行舟今天第二次手忙脚乱,平常沉稳的他极少这么慌乱。今天一下子就两次,还都是在付林玉的事上。终于算是可以回程了,岑行舟突然想到还有一人,回头看向付浔,语气带着一点责怪道:“师弟你刚才是一点忙都不帮啊。”便大步向前抱着怀中人准备御剑回宗门。付浔感觉今天的大师兄实在奇怪,大师兄紧紧将自己那倒霉哥哥抱在自己怀里,哪有给他插手的机会。看着他笨拙的试图将人背着又失败,然后他就看见了付林玉那一身的痕迹。 不由得呼吸一紧,以至于他愣神一会儿,脸上红晕一片隐在暗处中。
心中计划已然成型,付浔面对岑行舟略带怪责的话语也不反驳。只出声道:“师兄我刚想起,此处不远的木秀山上有处别院,是我母亲云山道君当年闲居之地,师尊也是知道那里的,灵药是应有尽有,不若师兄你先回宗门向宗门禀告此事,待我哥哥养好再回去。”这里他喊付林玉作哥哥,而非先前的师弟。岑行舟望着他脸上的关切之情不似有假,思量片刻道:“也好,那林玉交给你了。我禀明师尊料理此事便赶过去。也许他以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那也是小时候他不懂事。现在他这样你担待些,好吗?”岑行舟说完后小心翼翼着将怀中人交给付浔,哪怕是轻轻的位移也能引起付林玉的一阵颤栗,看起来非常难受。
接过付林玉后付浔面对岑行舟后面说的微微一笑答道:“师兄是哪里的话,他毕竟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啊。”便御剑离开,一句话也不多讲。岑行舟看着那道剑影消失在天际,转身便御剑回太蘅宗。
木秀山别院
付浔把付林玉轻轻放在床榻上,不过一柱香时间,就从密林山来到这里。从抱着付林玉那刻起,他的阳具就硬了。特别是抱着付林玉的姿势刚好使他的分身贴着哥哥的tun部,他的哥哥后面那一直在流水,裹着他的单薄的外袍早已被付林玉自己的yIn水濡shi。真的是要命了,付浔想。
御剑的时候还要分心去压抑住自己高昂的欲望,还要压住付林玉不要乱动。偏偏他那哥哥在怀里难受时乱动用自己的圆翘饱满的tunrou摩挲贴近自己,真是sao啊。
付浔手里拿着一颗明珠借着珠光仔细端详着这张令自己魂牵梦绕一千多个日夜的脸。明珠映着付林玉的皮肤如暖玉般光滑细腻,眼眉如远山青黛,双眼微阖,眼睫毛浓密且长看起来像一些女修用黛粉妆饰过后般,眼尾带着红晕楚楚可怜,看起来娇软带着女气,不如其他男修眉眼深邃清俊。但高且挺的鼻子中和这份媚气,一头乌黑亮丽的墨发铺洒在锦衾上,真是好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