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去,”林怜立马抓过纸巾递给封随,他刚刚碰到封随的嘴唇了,“对、对不起,对不起…”他想去床尾拿暖玉,可封随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他不敢动。
面前的纸巾干干净净,明明是自己勾过来的舌头,林怜还是怕自己嫌他脏,封随接过纸,看着林怜。
“对不起,我、我会、会改的,您,别生气,我会…”林怜以为亲嘴巴和做爱是一样的,自己只能供封随单方面的发泄,是不能主动碰到封随的,要不然封随会说很多很多很多难听的话骂自己。林怜很害怕,如果肚子里的小朋友听见了,他怕小朋友出生了以后也会厌恶自己,会以在自己肚子里出生为耻。
封随转过林怜,公主抱人往床上走,“明天要做检查?”
“要,要的。阮医生说,三天检、查一次。”林怜乖乖的捏着几瓣柑子,等到床上把柑子仔细放在枕边,自觉去床尾拿暖玉。
“就几瓣了,放着干嘛。”
“我、我明天,可、可以吃吗?”林怜第一次吃,刚刚只吃了一瓣,他想着封随给他了,那应该是可以吃的,所以才敢小心翼翼的放在枕边,他想等明天早上分给校长和张叔一起吃。
拿着暖玉盒子的小人,偷偷看着自己手里仅剩的几瓣柑子,看来他真的想要,都抬眼睛了。“明天就坏了,今天吃吧。”掰过两瓣进自己嘴里,又把剩下两瓣抵在林怜嘴唇上。
林怜谨慎的用牙齿咬住柑子头,伸出舌头垫在柑子下方,慢慢的往里带,带进来的不止柑子,还有封随的食指和中指。
“张嘴。”食指和中指夹着猩红的小舌,两瓣柑子在小嘴里显得异常巨大,没有舌头的辅助,柑子只能停留在腮部和牙齿中间,柔软的小舌被白皙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晶亮的唾液顺着红润的嘴唇往下倒,像快干涸的瀑布。
林怜不敢用牙齿碰到封随手指,可两瓣柑子撑得他腮帮子很胀,来不及擦的唾液在往下滴,他觉得自己像不听话的小孩子,管不住自己行为。林怜紧紧抓着暖玉盒,垂眼看着圆润的指骨,鼓胀的青筋,凸出的腕骨,黑色的“封”字暗纹印在深红色的袖口,很衬封随,林怜任由封随肆意玩着自己舌头。
封随抽出手指,拽开林怜的裤子,轻车熟路摸到细缝,“打开,拿出来。”单手解开西装外套,撑在林怜身旁,头磕在林怜的小肩膀上,林怜身下的手指不断戳着他的敏感点,怀孕更加敏感的花穴受不住封随的玩弄,不停分泌蜜液。林怜很舒服,但他不敢叫,封随就在身边,听到他此时的声音会生气。
林怜紧紧咬着下唇,颤着手递给封随暖玉,他想说话,可他怕他一张嘴就会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只能用暖玉表明轻轻碰了碰封随撑在身旁的手,身下的手指突然加快攻速,敏感的穴道猛地缩紧,牢牢攀附着进出口的修长手指。
“这么喜欢?”耳边的声音没有往日的冷漠厌烦,暗哑低沉又磁性的在引诱着林怜。林怜高潮了,一股清液冲洗手指尖,封随眼前的人止不住战栗,抖得厉害。封随趁着穴道湿软,拽过林怜的小手和暖玉,被包裹的小手借着他的力气,暖玉滑进紧致的甬道。
封随现在巴不得自己是那块暖玉,他的兄弟已经抗议很久了,它雄赳赳气昂昂的起身反抗,以前可是每天都能吃肉的!
“已经三个多月了,能做吗?”手指在花穴口轻轻的插着,整个人垮在林怜身上,迫不及待的解开裤扣,放出天赋异禀的肉棍,抓过林怜的小手覆上,“握着。”
林怜第一次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看,进入过自己很多次的,封随的阴茎,紫黑色的,好大一根,在黑色的丛林里高举着头,翘起的弧度显得它更壮硕了,像,像张叔买的大香蕉。林怜有点不敢握,它好大一根,柔软白皙的手被强制握上肉棒,白色和紫黑色形成的视觉差,强烈的刺激着封随,覆上的一瞬间,封随倒吸一口气,好舒服,虽然比不上湿暖的花穴,但林怜握住他的肉棒一瞬间,他想射。
林怜感觉肩上的封随好像是放松下来的样子,没太注意他的手,他缓缓往自己的方向缩了缩手,封随颤了一下,林怜不敢动了,呆呆的握着肉棒,封随的巨大伞头有液体蹭在林怜的小指上,林怜下意识用小指想接住快滴落的水滴。
尾指刮过封随敏感的龟头,他把不住精关,全射在林怜的裤子和手上。
林怜感受着肩上人沉沉浮浮的呼吸,刚刚封随痉挛似的射了。林怜不知道他舒不舒服,只知道他刚刚好像抽搐了两下,林怜怕他喝了酒身体不舒服,小幅度转头偷偷的看封随。
小心翼翼偷瞄的人手里还握着他的命根子,眼睛不敢聚焦看他,只能用余光悄悄的在思考他还好吗?
封随今天喝了酒,脑袋晕乎乎的,几天才释放一次的快感游走在他全身,洗刷他的每一根神经,宛如新春冒头的嫩芽,清新爽快。魇足的大猫趴在林怜的肩头,昏沉沉的快要睡着了。
“封先生,要洗漱、睡、睡觉吗?”林怜放开挺翘的大香蕉,小小声的说。
“嗯,得洗了睡觉。”封随翻身脱的光溜溜,快速在卫生间里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