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随今天醒的格外早。窗外稀碎零落的光还在云里雾里,他的意识也不甚清醒。比如他的手现在在林怜的衣服里,捏着软软的腰rou这件事,他就觉得他可能并没有真正的清醒。当然,他更不可能用他的主观意识批评客观事实,毕竟他什么时候剥下林怜裤子加上他的兄弟竟然和暖玉自来熟的这两个事,他是真的不知道。不过他有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不太多的,也不太清晰的印象,他好像,似乎,大概,还打了林怜屁股一巴掌,力气还不小…原因嘛,原因…哦,封随想起来了,他剥人裤子,结果拽不下来,就打林怜屁股让他翘起来方便自己脱…
封随做贼心虚轻轻掀开被子,借着残碎的光看白白软软的tunrou,可光只能进到一定的射程,封随看不清。不停找角度的扭曲身子,名义上在确认自己行为艺术的人,他的兄弟无法忍受了。一直在白嫩的屁股上的绕圈,是对它能力的质疑。
封随转头看看张国庆,他知道老年人的睡眠不多,他在评估张国庆睡眠的时间够不够自己现在来一发。他的脑子在运转,他兄弟的脑子也在转,往林怜tun缝里转。
“张、张叔,在、在呢…”林怜快要羞死了,整个人从脖颈不断蔓延着粉色,耳垂红得引人采撷。
封随顾不上后面床上的张国庆,盯着林怜的耳朵开始律动。“什么时候醒的?”林怜害羞时腿会自然往前缩,膝盖错位闭着,tun缝夹得更紧。封随没清醒的脑子现在清醒了,控制着病床下的铁栏杆吱呀声不吵醒张国庆,gui头一直往小缝里钻,亲切的和暖玉说早安。
“天、天亮的时…”
“你说张叔起来看见我在Cao你会是什么表情?”封随太想吃rou了,可暖玉在甬道里霸占他的领土。他想总之一会儿要换的,不如现在换。抽出rou棒,换成修长的手指,伸进shi滑温暖的xue里,食指中指夹住暖玉一鼓作气拽出来。“会装作没看见还是一脸惊讶?”
“…”林怜没有办法回答封随,封随快速拽出暖玉让他被开发成熟的花xue空虚,他想要被重新填满。他怕自己开口是不该发出的声音,林怜咬紧下嘴唇,他在控制自己这种时候禁止出声。
封随把林怜抱坐在自己身上,细白的腿第一次暴露在光里,害羞得夹住封随的腰。林怜粉色的小jing前立着紫黑粗大的香蕉,爬满血管的柱身紧贴着林怜,巨大的伞头泛红,在清晨白色的阳光里发亮。恶意挺动跨吓林怜,果不其然,林怜抓紧身后的薄被,一脸惊恐的看着封随。
封随裸露在冷空气里rou棒终于平静一点,却在挺跨摩擦林怜的动作里获得灵感,这个姿势铁栏杆不再抗议。封随起身抬起林怜的腰,看着粉气小人一脸惊讶盯着紫黑粗大的rou棒,“放进去。和放暖玉一样。”
“可、暖玉小,它,它,好,好大,我…唔…”林怜不敢把巨大的棍子往自己下身塞,他怀疑自己以前真的吞下去过吗?他担心这么大一根铁棒会戳到小朋友。
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夸奖?反正封随不能。他抬起林怜的腰,趁着暖玉带出的清ye,缓缓挺进林怜shi软的小xue。他们之前那么多年从未尝试过坐骑势,第一次尝试封随便吃到了甜头,他感受着自己被全部包围的感觉。真她妈的,太爽了。
“小、小朋友…”林怜捂住肚子,他好像摸到肚子被大棍子顶出形状。
“我慢点,我问过阮卿,慢点不伤害孩子。嘘~张叔会醒的。”封随慢慢抽插着,他太清楚林怜的高chao点,慢慢仔细的磨着。他第一次认真看林怜做爱时的表情,狐狸眼里浸泡在水里,面色桃红,樱桃小嘴的下唇被玉石咬得发白,像舒服极了又像痛苦不堪,脖颈连着锁骨一片全是粉色,扣到最上方扣子的衬衣禁欲又勾人,挂在瘦削的小人身上,太诱人。
骨节分明的大手从挺翘的tun尖开始向上游离,流畅的后身,纤细的腰肢,背脊沟旁边凹陷的腰窝,像盛放的郁金香花瓣,清晰对称的蝴蝶骨,胸前挺立的茱萸,指尖轻柔覆上揉捏着,身下不断顶弄摩蹭的胯。林怜受不住源自封随的触碰,粉嫩小巧的Yinjing喷薄欲出,在要紧关头,封随握住他的欲望,盖住林怜的铃口,阻止林怜释放。“很舒服?”
林怜说不了话,他此时喉咙里全是舒服的呻yin和妩媚的娇喘,他第一次得到封随真实的触摸,他很难不兴奋,但他听多了封随辱骂他saoyIn的话,他不敢放开咬得生疼的下唇。全身都在用力服从封随不让他射Jing的命令。包括他的花xue。
“嘶,夹这么紧,我他妈不顾孩子Cao死你信不信?”林怜夹得封随守不住Jing,他就这样慢慢蹭都想射,更何况林怜的花xue在吸他。
林怜找不到办法放松,他的铃口被堵着,全身痉挛着想高chao,身下进出的rou棍在九浅一深的抽插,不断刺激着林怜,大手揉捏他的ru头,tun尖被有力的囊袋撞击,林怜想,他真的会被封随Cao死的。
“妈的,还吸老子,”一个深顶,林怜低垂着头,他在抵抗自己高chao后全身无力想依靠封随的本能。一股接一股的清ye喷射在敏感的gui头上,xuerou牢牢吸附住rou棒,终于逼迫rou棒吐出腥膻的浊ye。“sao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