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怜不知道自己还能叫封随什么,他不解的看着封随,“自己想,操,你他妈太会吸了。我不想拿出来了。”
“封、封、封…”
“再不喊我真要疯了。”封随深深地唾弃自己,为什么以前每天晚上只做一次!明明早就知道林怜那么美味,又是自己买回来的玩具,本就不应该克己复礼,对自己的玩具放纵欲望本就没有什么不对。想通的封随决定等林怜生完孩子,让他搬去自己的卧室,每天只需要等他回来就好了。哦,不,还要做饭给自己吃,外面的饭一点也不好吃。打定主意的人专心一意的用力操弄林怜。“想好没有?再不喊,我真不拿出来了,真操你一上午。反正我也不想拿出来,你里面好舒服。又湿又软,又滑又紧,像无数张小嘴在吸我,吸我的精液,不如你早餐就吃我的精液算了。啊,好爽。干脆永远都插在你里…”
喋喋不休的嘴被一双小白手捂住了,“别,别说了,封先生,宝宝,宝宝听见…”
“宝宝听不懂,我跟他打招呼先熟悉一下。”一记深顶,林怜受不住喷薄而出,跳动的玉茎引起封随的注意,趁林怜还在高潮,封随用指纹摩挲着小茎敏感的伞头,“叫我,快点。”
“封、封哥哥,别…啊哈~”封随早就知道林怜对他的感情深如海,也知道林怜心底一直悄悄的在喊他封哥哥,也知道林怜守着规矩幻想这个孩子是封随给他的,他唯一能触碰、能保留的,关于封随的,回忆。封随都知道,连林怜一直在努力想和他说一句完整的话他都知道。
可他不在乎,他不爱林怜,他只是喜欢被林怜无限爱着的感觉,更何况,一个买回来的玩具,原本就站在不平等的两端,谈情说爱太离谱。他是一个商人,更是一个贪心的商人,以掏空别人的生命为乐。封随暗暗的想。
精明强干的商人刻意忽略充斥心脏的快感,明明身下的速度是最真实的反应,但不知道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还是本就不愿意去相信。
封随射进林怜身体深处,抱着林怜喘息着平静。“肚子没反应吧。”
“没、没…”
“那行,那我先洗,我急着回公司。”封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多余解释这一句,慢慢抽出半软的肉棒,忽略林怜脱力扶着洗漱台也不断颤抖的细腿,站在淋浴头下简单冲洗过,逃命似的走了。
林怜光着脚,站在湿冷的卫生间里,他现在没有力气清洗下体。直到封随离开,张国庆才在门口斟酌修改语气问林怜,“小怜,要帮忙吗?你,还好吗?”
“没事,没、没事张叔,我马上洗、洗了出来。”林怜真的很难过,原来封随早就知道自己在盼望一声正大光明的封哥哥,他统治着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却吝啬一分一毫施于自己。甚至在床第之间用他暗藏的期许羞辱他最真挚的爱。
说起催泪的事物,或许大多数人会想到食物洋葱,可林怜这一瞬间,他认为最催泪的,是被喜欢的人践踏他的真心。
林怜的眼泪组成淋浴洒下的水,泪流满面的人,只能依靠眼泪释怀诉说不清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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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随踏进办公室,心终于落在地上,踏实不少。事业是决定一个男人是否稳定最有力的评判标准。
“哥,你终于来了,我都等你两个小时了,你这办公室里又冷又空,我一点都不习惯,我觉得你…”
“我的办公室,为什么要你习惯。”封随从踏进办公室开始,还没有正眼瞧过他这个体弱多病的“弟弟”。毕竟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有用的,没用的。很显然,封尤是后者。
“不是,哥,我的意思是,我以后不是要跟着你学嘛,那你的办公室我肯定要经常来吧,我就想着给你装饰装…”
“不用,你能学到东西就不错了。”坐在老板椅上的人终于抬头打量封尤,品牌标志大得看起来压垮了他,整个人没有一点年轻人的朝气蓬勃,相反的地痞流气倒是十足。
“嘿嘿,哥你放心,我肯定老老实实跟着你学。我这次可是下了一百二十个决心!名师出高徒!”封尤讨好的趴在封随办公桌边缘,刻意过头的讨好会让人产生鄙弃,“诶哥,我记得你以前买过一个小孩儿,他还在你家没有?”
封随从文件抬起头,冷漠的扫过封尤,看着封尤半个身子撑在办公桌边缘,一脸猥琐,“怎么?”
“嘿嘿,我这不是关心哥你嘛,想问问你家那小孩儿在干嘛,要不要我帮你做些什么?我记得小时候他挺好看啊。整个人软绵绵的,乖巧听话得很。叫林怜对不对?”
“死了。”
“死了?!他死了?!”封尤不敢相信似的,终于挺起腰背胸膛,看起来终于像个人。只是才起头的气势,莫名的封尤觉得封随的目光此刻阴冷暗沉,像在计算怎么弄死自己。
封随刚刚一直觉得这位“弟弟”和金飞楼里卖身的小男孩没有区别,看见都觉得脏。“死了,干什么,你找他?”
“唉,可惜了。我还惦记着回国找他玩儿呢。可惜了,一个男的那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