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甜品店,柳南想起上次无意买的草莓蛋糕结果阮卿小心翼翼的护了一路,看着橱窗里鲜红的草莓,“老板,拿一个草莓蛋糕。”
“下次一定接,保证不会了。”
“卿卿,在干嘛?”
这个老小子的钱。
他的电话昨天晚上就被不断打进的电话耗没电了。现在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孤零零的靠着门框,不知道是没扔出去还是要放进来。封尤没有勇气面对他的第一次失败,他唯一能想到的,是用性欲来充斥他的逃避理由。
封尤不断安慰自己,或许封随又在给他擦屁股,忙不过来,所以没给自己打电话。可被窝里的空气太稀薄,他不得不伸出脑袋向空气索要新鲜的氧气。
“嗯,大丈夫说话,驷马难追。”
“我在给下午的病人预热仪器。我今天能见到你吗?”
“嗯。你现在来吗?”
“我…我再想想吧。”张国庆看着楼下迎着盛阳的花草树木生机勃勃,春意盎然,他想起病床上林怜,连笑都低着头,“我走了,封随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心疼死了,早知道就不乱看了!柳南提着45一个的小蛋糕,走上天桥又往下离开,站在路边的公交站台心里一个人的吐槽大会揭开帷幕。
“当然!卿卿想见我以后一个电话我就来找你!”
柳南觉得莫名其妙,他们又不是在谈恋爱,为什么他能理所当然的要自己有回应。奇怪的看了看手机里备注的阮卿两个大字,想着这是自己的金主,态度得放好一点,“我这两天忙着找工作,回来太累了就没有听到电话。卿卿在干嘛?”
封尤今天真的太难过了,半夜他在金飞楼里对着摄像头,压在最合眼缘的小鸭身上狂欢驰聘的时候,他爹一个电话把他吓软了,还没射呢,就软了。小鸭子疯狂夹他,挑逗他,他后来都没硬起来。真是,脸都丢到外太空了。想到这儿,封尤用手盖住眼睛躲进被窝里,不想再回忆昨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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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晚不得已结束一场原本疯狂原始的性爱,可问题还是没得到解决。他爹让他签的合同,让公司亏损了。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比想和他做爱的小鸭子还疯狂,不停在催他不仅身体要硬起来,心里也要支愣起来,他们快要打爆他的手机了。可这些电话里,一个属于封随的都没有。
“驷马难追!”电话里的人和柳南异口同声。
昨晚一直没硬的阴茎,在他不断的抚慰下终于有感觉了。开始慢慢的长高,被子捂得他太热,掀开被子恰好看见昨晚没用上的摄像机,不过现在派上用场了,他把摄像头对着自己,放在床头,开始录像他的第一次后穴自慰。
“在想你。你怎么这么多天不回我电话?”打直球的人永远充满魅力也永远掌握主动权,这或许是阮卿的迷人之处,也或许是刺人的地方。
“好啊。等着我啊~”柳南鲤鱼打挺起身,拿上钥匙走到门边,不知道想起什么,倒回房间翻出两个避孕套随手揣进包里,锁上门离开,径直往医院方向去。
柳南这几天忙着到处找工作,他没学历,经验少,应聘得焦头烂额。他租的房子不便宜,他不想让李伟缩在方寸之大的小蜗居里,费了不少心思不少钱才让两个人安定下来。还得为以后打算,离了封随肯定躲躲藏藏的不停换地方,四个人的花销可不是个小数目。越想越心烦得慌,他现在突然觉得金飞楼不错,至少来钱快。
“我打了,你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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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两个叉子。”
直到淅淅沥沥的精液落在他本就不旺盛的体毛上,他才感觉到好像重新活了过来。他想起自己从小身体不好,一直被爹妈精细的养着,从来没受过苦,小时候连小学都没上,因为他的身体不好,过于活跃容易猝死。后来好不容易能去学校念初中,才念一年也不得已回家请私教,因为他的长相,不仅惹来了女生,还有男性不断的骚扰和惦记。他的母亲像疯子般把他带回家,他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明白,他或许,不,应该说,他懂了。他喜欢男人,并且可上可下。他喜欢操和自己一样软弱瘦小的男人,但更喜欢被强壮有力、肌肉发达的男性用力贯穿。可他一次也没试过,不是因为父母管控的缘故,是他习惯
“45一个?卧槽,这么贵!拿一个拿一个。”
说起来钱,柳南想起自己不是有金主吗?
怒气冲冲的人逆风而行,风吹起他颅顶的黑白相间的头发。张国庆想自己今天真的特别有诗人情怀,因为他现在觉得李伟特别符合一个成语,怒发冲冠。鸡冠的冠。
“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你还在想着他!”李伟觉得苦肉计没用,用力的一巴掌拍在窗沿上,手心顿时充血,暴脾气一下冲上头,“那个小畜生,你看他,把小怜逼成什么样了!心衰!急性心衰!你他妈和我,咱俩,半截入土的人,都没得这个病,他才多大?!17!!!我俩有儿子都能比他大一轮!你…你还想什么啊你!老子简直是…哎呀!简直是无话可说!你自己慢慢想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