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殿下,这可是陛下的命令,若是让陛下等的久了,发了怒,老奴可担不起。”
燕湫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孤听闻父皇受了小伤,虽然不严重,也但也要多休息才是。”
“小伤?!”曹仁礼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险些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深可见骨,这叫小伤?若不是刺偏了一寸......”
燕湫一愣,方才告诉他的小太监,分明说的是父皇的伤并无大碍。
燕湫焦急的追问道:“父皇还好吗?刺客抓到了吗?敢在宫中行刺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
曹仁礼一拂袖,连着的三个问题也没有给出解答,只是淡淡的说道:“既然殿下还需要思考,老奴不敢打扰,就先行告退了。”
曹仁礼咬牙切齿的撂下这句话,然后转身走出了偏殿,再一次的重重合上了门,砰的一声巨响,让燕湫不禁缩了缩脖子,又缩了下肩膀。
"曹叔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气?"燕湫嘟囔道,然后秉持着“不学不术”的人设,见棋局已乱,干脆也不整理了,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喝了两口。
润过嗓子后,燕湫的眼皮也困怠的半阖着,如今已是深夜,上下眼皮一碰,睡意便再控制不住,沉沉的陷入了梦乡。
夜色渐融,乌云压顶,如墨的黑夜笼罩在皇城的上空,仿佛随时都要滴出墨汁来,让人觉得压抑得喘不过气。
夜幕之下,这座巍峨壮观的皇城也显得更为沉闷了几分。
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