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字上。
瞬间的快乐,像风一样消散了,可男孩似乎还未死心,他又试探地问:“你能假装成我爸爸跟我说说话吗?”
月猇再次纵容了他。
“我看到我妈妈跟一个陌生的叔叔商量着要离开这里呢。”
“如果她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走,我一定拒绝她。”
“结果,她都没有问我。”
“可我还是希望她能平安快乐的,你能帮我保佑她吗?”
……
祂再次望向眼前的男孩,只有一伸手的距离。
『我对你是毫无理由的,但也是命中注定的。』
可惜沈洪福滔滔不绝的小喇叭掩盖过了这句话。
“你一定是很孤独的,所以需要我来做你的朋友对不对?只要你不嫌弃,以后我就是你最好的伙伴!”
今晚第二次罕见的沉默。
直到月猇用他的身体从海岸线的阴影中走过来,带着某种深沉的气息和愈渐发暗的腥红眸子。
心跳慌忙不定的沈洪福被这种气势迫得连退三步,而后又马上被无数双手牢牢钉在原处,因惊异而瞪圆的瞳孔中,那张与他的一模一样、气质却完全不同的脸,几乎要重合过来。
『你真的需要一点惩罚。』
他刚闭上双眼,就感受到微凉的舌缓缓舔过他的嘴唇,滑入他的口中,而这一切动作都随着他下意识缩回舌头的动作而突然加剧。
尝到了,海水苦咸的潮湿感。
脑子有些混沌不清,只能感受到对方将他紧紧搂于怀中,上下轻抚着他的背脊与腰窝,引得他颤栗连连;逐渐变暖的舌在他口中追逐、重舔、碾压,带着极为霸道的占有欲,直到他不会因呼吸紊乱而挣扎,亦逐渐懂得如何回应时,才稍稍温柔起来。
当两具躯体终于从这种缠绕纠逐中分开时,沈洪福觉得自己快要抖成了大筛子。
想跑,但是脚软,只能抱着对方轻轻喘息。
月猇则是轻吻着他红透的耳垂,被他敏感的身体反应取悦到,进而调侃道:
『现在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