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义父自己说过,不需要我做一只狗。”羽月衔强迫自己冷静,先前早有反应的下体由于得不到宣泄,便腾起一股莫名地烦躁,脱口而出道,“那现在义父是要做什么?训狗么?”
还半醉着的楚棠舟有些讶异,一贯自己说东,甚至不敢想西羽月衔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一贯多疑,从不完全相信任何会喘气的活物,哪怕是亲自带大的小孩,都从未付诸过全部信任。
不过,这个答案似乎更让楚棠舟满意,好像在提醒他,曾经那个只会跟着自己屁股后面的闷葫芦小孩,好像确实渐渐大了。虽然楚棠舟对其他人控制欲极强,但偏偏希望羽月衔能更独立一些,希望他这个闷葫芦能早日开窍。
楚棠舟松开了手,坐回浴桶里:“我说过的话,自然不会相悖。替我擦身子吧。”
以往,楚棠舟总会在洗澡时抱怨一番才接着让羽月衔擦身子,因为在他楚家故里的大庄子里,有一个修缮华丽的温泉。平时只有回庄子过冬时才用得上,其余时间都只能憋屈在这个浴桶里。虽然这个浴桶也算做工Jing美也够大,但还是有些不痛快。
不知今日是不是因为还半醉着,只靠在浴桶上闭目养神。他散下的头发飘荡在胸前水面,中间夹着几缕白色,正好挡住了前胸往下的身子。
自知说错话的羽月衔忍住不往下面瞟,却总被如同妖冶的水生花般长发勾去注意。加上他急着处理自己不争气的下身性器,手上的力度好像大了些。
只听见楚棠舟“哎呦”了一声,羽月衔才反应过来,回过神一看,楚棠舟的半个背都红了。
“要不还是一起进来洗吧。”楚棠舟扭头看向面露羞愧的羽月衔,后者手里的毛巾还在滴水,一时无从下手。
“可是……义父……”
“这时候羞什么?我浑身上下你哪里没瞧过?”
羽月衔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僵硬地将中衣和裤带也解了去。而那个抬头的小家伙,胀得有些疼,似乎变得更加兴奋了。
见此情景,楚棠舟瞬间懂了从方才开始羽月衔身上为何好似带了些焦躁,原来是这个小家伙有了反应。
羽月衔在楚棠舟似笑非笑地注视下,局促地钻进浴桶,然后修着脸坐下来。
“我说你臭小子怎么感觉火气这么大,这根东西都这么硬了?”楚棠舟环住羽月衔的脖子,面对他跨坐着,Yinxue正好蹭过gui头,引起身上一阵颤栗。“给我擦擦前面。”
毛巾不知何时掉到桶底下去了,楚棠舟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他动也不敢动,只能伸手来。
这间屋子接了地暖,炭火用烧得够旺,足以由得他们胡来。
羽月衔自是不敢过多在楚棠舟胸前的两点停留,草草擦过之后,手心覆水绕过那两点,来回地擦拭。然而光是略过那两处便能燃起燎原的火。
直至脊背发麻的触觉让楚棠舟一阵战栗,随即想要所求更多。他便带着羽月衔的手摸上脖颈锁骨,再到胸前侧腰,一路如行云流水。
热气在二人间蒸腾,加上酒后发酵,不知是醉是迷,楚棠舟勾着羽月衔又亲吻起来,下身还在不断用Yin户去蹭那个挺立的Yinjing。
二人唇齿相交的水声,由于亲密过甚,就连因动作泛起的水花都遮盖不住,听来还是格外明显。不过也因此调起了羽月衔几分一直压抑的粗暴欲望。
他从来对楚棠舟都过于顺从。哪怕在性事上都由着楚棠舟引导,或者说被牵着鼻子走更为合适,只因从前挨有主仆之谊。但认过干亲之后,他忽而有种自己离楚棠舟更近的直觉。
也许只有更亲密的关系,才能保护好楚棠舟。
想到这,他忽然发力,紧扣住楚棠舟的后背,缠绵的吻变成了撕咬,离开了唇齿,直到锁骨。下身也借着水的润滑,直接朝花xue里挺进了半个gui头。
“唔嗯……”楚棠舟反应不及,喉间漏出呻yin,腰身也打了个激灵直挺起来。他用了点力才推开被狼上身一般的义子,托住他的下巴,带着喘息说道:“想不想主动试试?”
尚在余韵里没有反应过来的羽月衔,一双艳丽的异色瞳孔满是疑惑。
“你想怎么Cao我就怎么Cao,”楚棠舟托着羽月衔下巴的手,用大拇指轻轻划过下颌骨,“由着你来。”
“义父当真么?”羽月衔眼底闪过一丝期待。他年轻力壮,虽武功远比不上楚棠舟,但论粗暴蛮力,久病缠身的楚棠舟未必有胜算。更何况他今日欲火难耐地厉害,保不齐要做出什么更加大逆不道的事来。
楚棠舟捏了捏羽月衔的耳垂,眼中带着万分柔情,却恍若一把无形地钩子,直直钓走了羽月衔的魂魄。“义父何时骗过你。”
话音未落,先前紧扣着背心的大手滑过背心,在腰窝摩挲,随后下身直直挺入嫩滑的xue中。虽然在水中,接力润滑要方便些,但羽月衔的Yinjing还是太大了,猛然进入还是让楚棠舟感到胀痛。“啊……!”虽是胀痛,带来的却还要一丝余韵过后的快感,楚棠舟挺着腰,又环上羽月衔的肩,不让自己倒下去。“真是…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