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进去,强忍着下体肿胀用手指抽插着那处,还时不时地用指腹撵过内壁。楚棠舟被他撵地直扭,腰身挺了又挺,一道不深的腰窝在长发下若隐若现。
他抬起楚棠舟的一只腿,贴上自己的腰侧。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羽月衔鬼使神差地把后穴里的手指抽出,将玉扇扇柄往后穴穴口戳了戳。
楚棠舟早被羽月衔用手指玩弄舒服得昏了头,等扇柄已经进去了一个指节那么长才反应过来。
他急忙往里躲,“不行,这个不能进去!”可陵光门的别苑不比敛玉阁,这里的床也只能勉强睡下两人。楚棠舟没往后躲多少便又被羽月衔按倒回床上,后穴里的扇子也顺势又往里了一些。
“就戳开一些,又不进去。”似乎扇柄还要比三个手指宽些,他握着会硌人的折角处,就用扇柄的圆头一点点磨。可磨了一会楚棠舟只觉得穴内痒得难耐,扇子根本满足不了一阵阵尖锐的浪潮。他的双腿都绕上了羽月衔的腰侧,为了缓解情欲,自己揉上了贫瘠的乳房。
只有受了孕的郎君才会因为胎儿需求慢慢涨起乳房,而没怀过孩子的楚棠舟除了乳头一捏就会肿涨,倒是和寻常男子没有分别。这场景看得羽月衔喉尖干涩,恨不得立刻提枪就上。
自己也急着宣泄的楚棠舟喘着气,道:“忍不了了就自己上,还拿个扇子弄到什么时候。”
于是,这把可怜的玉扇便被随手丢去一旁,双手被擒住的楚棠舟来不及反应,整个龟头便插进了后穴。
比起之前在马车上不小心进去时撕裂的疼,做足工作之后只是感觉胀,加上里面痒得厉害,这点胀感简直聊胜于无。
楚棠舟腰背弓起,便于羽月衔直接插入,胸前被自己揉得又红又肿,像极了身在哺乳期。要不是乳房没有起伏,羽月衔真的怀疑楚棠舟是不是早做爹爹了。
羽月衔一手托着他的腰窝,另一手扶住楚棠舟的腿弯,便缓慢地插动起来。
先是缓缓地往前试探,再用力地往更深猛捣。交合处没断过的水渍声,加上楚棠舟肆无忌惮的呻吟,让他身上的每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愉快。直到三魂七魄丢了一半,泄出身子的两人才相拥着倒在床上,交换快突出胸膛的心跳。
“义父,不要丢掉我。”羽月衔搂着楚棠舟,这副怕遭遗弃的神情到像一个幼兽,哪里有半分旁人眼中那个沉默冷峻的样子。
一声轻叹落进了羽月衔耳中。楚棠舟最是受不了他这样磨人,如同哄十几年前的他一般,顺着脑袋,日渐变得华丽的发色快掩盖不住了,楚棠舟竟也无计可施。
“你情愿跟着我一辈子做这种用血和铜臭洗手的日子吗?”
“愿意,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羽月衔把脸埋进楚棠舟的颈窝里,温软和梅香包裹了自己。